這家店開在小區里面,來的人非富即貴,林宛白也不擔心有人孩子什麼的。所以就安心去了收銀臺。
等結完賬回來。眼前忽然閃過一個人的影。心中警鈴大起,連忙朝蹦蹦跳跳坐的方面看去,確定人還在就放心了。
走過去。問兩個已經吃完了蛋糕乖乖坐在座位上等的孩子:“剛剛有沒有人和你說話啊。”
兩個小孩齊刷刷搖頭,林宛白松了口氣。帶著孩子回家正好到了回來的顧左司。于是就把孩子轉給了顧左司。
跳跳趴在顧左司肩膀上朝林宛白用力地揮手,他才不會讓林阿姨知道剛剛有個服務員阿姨送了他一瓶飲料。不然林阿姨會不喜歡他的。
小小的孩子,心思卻靈活得很。
第二天下午,原本賴在林宛白家里午睡的跳跳突然發起了高燒。林宛白急忙打電話給顧左司。兩人開著車載著孩子就往醫院去。
“孩子最近有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醫生摘下口罩問兩人。
林宛白茫然地搖搖頭,最近就帶孩子吃了一個小蛋糕,可是蹦蹦也沒有發燒啊。
顧左司的目轉向蹦蹦。雖然心里焦急但還是盡量溫和地問道:“蹦蹦,告訴爸爸跳跳有沒有吃奇怪的東西?”
蹦蹦被林宛白抱著。眼眶紅紅的,聽到顧左司問他。他突然咽了一聲:“爸爸對不起……”
顧左司看著蹦蹦委屈的樣子心里也跟著泛起疼來,畢竟親手照顧了快兩年的孩子。不是親生也和親生的差不多。
他從林宛白懷里接過蹦蹦,輕地拍著他的背:“乖。爸爸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跳跳現在生病了。要是不找出原因的話他會有生命危險,跳跳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最長,爸爸才會問你的。”
這個孩子心思從小敏細膩,又怯生生的,顧左司對他花的耐心怕是比跳跳都多。
“嗚嗚……有個服務員阿姨送了一瓶飲料給跳跳,跳跳就喝了一口……我搶過來扔了。”蹦蹦哭著說道,他很害怕跳跳生病。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等跳跳好了我打他屁。”
顧左司一邊安蹦蹦,一邊拜托醫生檢查跳跳里的分,過了好一會蹦蹦才打著哭嗝睡著了。
顧左司把蹦蹦放在醫院陪床上幫他蓋好被子,回頭就看到林宛白低著頭站在門口,躊躇著不敢進來。
他失笑,朝門口疚得快要死過去的人招了招手:“過來休息一會兒。”
林宛白蹭著腳尖進來了,一張秀麗的臉漲得通紅:“對不起,跳跳是在我的看管下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沒看好他。”
顧左司把按坐在床上,故意板著臉說道:“知道錯了就好好休息,罰你等跳跳穩定了就照顧跳跳一直到他病好。”
這時,醫生推門進來,說道:“你們誰是孩子家長,出來一下。”
林宛白霍然站了起來,隨后意識到自己并不是跳跳的媽媽,又泄氣的坐了回去。
顧左司拍了拍的肩膀,示意休息一會,他去去就來。
跟著醫生到走廊上,顧左司才了疲倦地臉,說道:“醫生,查出來是什麼原因了嗎?”
醫生說道:“我們據你提供的信息在孩子的發現了一種慢毒藥。”
顧左司的眼眸霍然一睜,一駭人的氣息瞬間充斥全。
醫生不由得后退了一點,才咽著口水說道:“這種毒對人本沒有作用,只是會破壞人里的免疫力,讓孩子染上病毒的幾率大大增加,長此以往孩子很容易死于免疫力低下引發的各種并發癥下。”
顧左司的眸隨著醫生的話越來越深,許久,他才低啞著嗓子問道:“那毒,能去除干凈嗎?”
醫生笑了笑,說道:“沒事,這種毒不難解,孩子已經沒事了,燒也慢慢退下去了,只要好好養著不會對他將來造什麼影響的。”
聽到這句話顧左司的眸子才稍稍回暖些,隨即就聽到醫生在那說道:“下毒的人也真夠惡毒的,這麼小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說著搖著頭離開了。
顧左司冷笑:“下個毒算什麼,幾個月大的孩子都敢捂著往他扎針,還有什麼不敢的?”
只是這句話得極低,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瞬間就隨風飄散了。
陸夢雪,你最好乖乖當你的頭烏,否則你這些年對孩子,對宛白做的事,我一定百倍千倍還回來!
如果陸夢雪此時站在他的面前,看到如此狠戾的顧左司,說不定早就到跪下了。
但并不知道。
此時的陸夢雪,正潛回了自己家中,事早就過去了一年多,犯的事可大可小,警察不可能因為浪費警力在這盯著,于是優哉游哉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眼中出快意的神。
要在這里親眼看著林宛白的孩子死去。
左司哥,我要讓你知道,林宛白連自己的孩子都不上心,還能指能對你有多上心嗎?
何況,林宛白不是失憶了麼?
倒要看看,如果林宛白撿回記憶,想起你對的所作所為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對你和悅!
猛地把酒杯砸在地上,破碎的高腳杯混合著猩紅的酒染了地毯,卻宛如未覺,猙獰的神在那張漂亮的眼眸中閃現。
林宛白,我要讓你知道,就算左司哥不再喜歡我,他也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你!
絕無可能!
林宛白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做了一個怪陸離的夢。
夢中有個人用惡毒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詛咒不得好死,還拿著一個小娃娃似的草人,用針一下一下地扎進去又拔出來。
一冷汗地醒過來,發現顧左司正用一種溫到深的目看著,抬起的手掌將落未落。
連忙干笑了一聲,躲開了顧左司要落下來的手掌,抬頭去看另一張病床跳跳的況。
這一看,差點讓一頭栽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