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輕嗯一聲走過去,在蒼冥絕邊蹲下,手探上太子的脈搏。
前世雖然是外科醫生,但是對于博大深的中藥也是通的,故而這把脈什麼的都是懂,再加上自己貫通了記憶中的那本五毒傳,因此得心應手。
“他曾經中過毒,因為毒素沒有完全清除故而傷了肺腑,經常咳嗽。他此次發病不是巧合,而是中毒。幸虧王爺用力將毒出去一些,并無大事。”蕭長歌收了手給出了結論。
蒼冥絕看著那被摔碎的茶盞略有所思,蕭長歌順著他的目去,撿起地上的碎片湊到鼻尖聞了聞搖搖頭道:“茶水里沒毒,應該是來這里之前就被人下了毒,這個時候正巧發作,看來一定是嫁禍。”
蕭長歌說著,從懷中掏出了銀針,朝著太子周的道扎去,不一會的功夫,太子醒來過來。
蒼慕修睜開眼就看見一張絕世無雙的容,水靈的眸子看著他,那目是他從未見到過的。“太子覺得怎麼樣?”蕭長歌問道。
蒼慕修回神,有些不好意思別過目搖了搖頭道:“老病,現在覺好多了。你是?”蒼慕修說著又忍不住去看。
“我是冥王妃,蕭長歌。”蕭長歌說著起,走到一旁的書案上提筆寫下一張藥方然后走了過來給蒼慕修道:“你現在很弱,可能沒有辦法去參加臨王的婚禮。這是解毒的藥方,回去找信任的人煎服喝下,會好很多。”
蒼慕修接過那藥方,神微愣,抬頭看著蕭長歌。“解毒的藥方,你是說我?”蒼慕修問的極輕。
蕭長歌點點頭:“幸虧我夫君給你灌輸了力,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醒過來。時候也不早了,太子趕回府去吧,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和我夫君只怕解釋不清。”
“長歌,不得無禮。”蒼冥絕輕斥,眉眼間卻有些愉悅,這個人還真是為自己著想。
蕭長歌聳聳肩,蒼慕修卻是一聲苦笑:“原來冥王妃是認為這是我的苦計嗎?”
蕭長歌沒有說話,是不是苦計不知道,只知道,這是嫁禍,算計好的。
蒼慕修見蕭長歌別過頭,突然有些無奈,拿著那藥方道:“既然冥王妃希我沒事,那麼本宮就應該在冥王府服下這服藥,冥王妃,你說呢?”
蕭長歌微微挑眉,手將太子手上的藥方拿了過來給魅月道:“魅月,你親自去煎藥然后給太子服用。”
魅月接過那藥方,隨即恭敬的退了出去。“王爺,我送二姐出嫁回來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和太子慢慢聊。”蕭長歌微微頷首,不看他們二人,轉出了大殿。
蒼冥絕的目一直著蕭長歌,直到消失不見,而蒼慕修的目也隨著蕭長歌而去,良久沒有收回。
蒼冥絕自是察覺到蒼慕修的異樣,輕喚了一聲:“太子。”
蒼慕修回神,看了看蒼冥絕道:“四弟,你娶的這個王妃真是特別。”
“是,臣弟也覺得。蕭家的兒好像都這麼有子,不知七弟娶的王妃是不是也是如此?”蒼冥絕說著輕笑一聲,有些隨意的樣子。
提到七弟,蒼慕修想起臨王自宮的事,好像事就發生在冥王新婚的那天。他雖然時常閉府不出,但有些事他還是心知肚明的,而這個蕭長歌看起來好像很不一般。
太子在冥王府服了藥后,便打道回府去了。送走太子,蒼冥絕轉著椅去了蕭長歌的院子,蕭長歌還沒有睡,坐在桌前似是在等蒼冥絕。
“你來了。”蕭長歌倒了一杯茶推到蒼冥絕的面前。
“你在等本王?你就這麼肯定本王會過來找你?”蒼冥絕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問著。
蕭長歌道:“反正你來了,我的目的便達到了。好了,說正事,你說太子的事會是誰做的?”
蒼冥絕放下茶盞吐出三個字:“段貴妃。”
蕭長歌秀眉微微一,看來段貴妃與皇后也是在暗中較量,面和心不合。這其中的關系真是夠復雜的。
想起太子的宿疾蕭長歌突然問道:“如果我能治好太子的病,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和皇后合作,一起對付段貴妃和溫王?”
蒼冥絕銳利的雙眸一閃看著蕭長歌問:“你當真能醫好太子嗎?”
蕭長歌拍了拍脯道:“小意思,雖然費些功夫但是我有九的把握。今天我看太子雖然孱弱,但不是弱無能的人,如果太子病好,那麼坐立不安的人就是段貴妃和溫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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