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洲眸一定,一時之間沒明白話中的意思,停頓幾秒后,角浮現出笑容來。
原來這丫頭還吃起醋來了!
他心中清楚,可是看著人委屈的表,忍不住想要逗,他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解釋什麼?”
唐慕卿眉頭收,盯著他問,“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
裴衍洲順勢在側坐下,一把將摟進懷中,角的弧度不斷加深,“不知道,你說來聽聽。”
看男人的表,唐慕卿察覺到不對,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逗弄,臉一紅,順勢要將他推開。
可偏偏裴衍洲不松手,反而微微低頭,在額頭落下輕輕一吻,“這是解釋,可以嗎?”
唐慕卿一愣,臉上的緋紅一直延到耳朵,“這算什麼解釋?”
裴衍洲聞言,再次低頭,覆上的,微微用力加深,輾轉,纏綿,等呼吸沉重急促的不上氣來時,才松開,“這樣呢?”
唐慕卿渾發燙,即使有意見,也不敢再問什麼解釋了,連連搖頭,“不用了…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裴衍洲輕笑出聲,笑容邪魅卻溫,匯合一種奇妙的氣息,讓唐慕卿移不開眼。
“這才剛剛開始呢……”
一時之間,氣溫升騰,床頭的燈散發著暖,朦朧不清,垂下來的燈墜,輕輕搖擺…
唐慕卿醒來時,是被裴衍洲醒的,渾酸痛,覺整個子都快要散架了。
裴衍洲已經起床,“提前一個小時起床,剩下的那些你應該能翻譯完。”
唐慕卿一想到剩下的合同,頓時來了勁頭,也顧不上上的酸痛了,立刻套上服起來。
一個小時之后,趕慢趕,合同總算是全部翻譯完,唐慕卿長長舒了一口氣,立刻把文件發給安,又發了一份到手機上。
做完這一切之后,下了樓,正巧看到張嫂正在把早餐往桌子上擺。
“唐小姐想喝什麼?有牛有豆漿。”
唐慕卿早上并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可是現在卻很需要一杯濃咖啡。
正要說話,裴衍洲就替開口,“張嫂,給準備一杯咖啡。”
張嫂連忙應下,抬眼看到唐慕卿眼下的黑青時,笑著問道,“昨晚唐小姐熬夜了吧?可要注意啊!”
看著張嫂的笑,唐慕卿莫名有些難為,怎麼覺得話中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呢?
一抬眼,正好看到裴衍洲正盯著看,臉上的笑容同樣曖昧不明。
唐慕卿臉一紅,立刻別開目,在餐桌上坐下,開始吃早餐。
早餐結束,他們一起上班,唐慕卿剛到辦公室,就直接給安打了電話,“安書,合同我發到你的郵箱上了,你接收到了嗎?”
“接收了,唐書,昨天我害怕會有其他意外,就在網上找了一個翻譯,讓他在早上七點稿,沒想到他竟然沒上,看來這份合同是真的有難度,你能一夜趕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等見面了我一定好好謝你。”
唐慕卿輕笑,“安書,不用這麼客氣,這本來就是我答應了要做到的,出了意外也應該我來負責。”
“不管怎麼說,合同這件事我都要謝謝你,改天一起吃飯,不要拒絕我哦。”
“好的,那我們改天約。”
掛了電話之后,唐慕卿一輕松,剛隨手把桌上的文件收了收,就聽到了門口傳來聲音。
門沒有關,一抬頭,看到許月如就站在門口,盯著看。
“許書,有什麼事嗎?”
許月如面有些沉,邁步走過來,隨手將一沓文件送到桌上,“這是各部門的月末總結,近三個月的。”
“好的。”
許月如把文件放下之后,并沒著急走,唐慕卿抬頭,看盯著自己看,就開口問,“還有什麼事嗎?”
許月如笑笑,眼底卻出冷意,“沒什麼事,就是覺唐書今天心好的,難道是有什麼喜事?”
剛才唐慕卿和安打電話,在門口一字不落的聽到了,雖然聽不到安說的是什麼,但是僅從唐慕卿的言語,就知道了昨天唐慕卿趕了一個晚上,今天順利把翻譯的合同上了。
沒想到,竟然比想象中的更有能耐,本來還以為要哭天喊地的找裴衍洲…
唐慕卿笑笑,“也沒什麼喜事,能把自己應該做好的事做好,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許月如聞言,眼底掠過諷刺,剛要開口嘲諷幾句,可一抬眼,視線就落在了的脖頸。
有一小塊紅的印痕,不太明顯,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
眼神冷了冷,對唐慕卿的厭惡更多了幾分,沒想到唐慕卿竟然有男人,那還跟裴衍洲走的那麼近!
許月如越想越氣,直接冷哼出聲,“提醒你一句,在公司里,還是把你脖子上的東西遮遮為好!”
唐慕卿神經繃,下意識的捂住脖頸,今早洗漱時發現了這些,已經用底遮了一層了,還特意找了一個領子高一點的服遮著,沒想到還是出來了。
等再回過神時,許月如已經邁步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許月如氣的直跺腳,原本以為合同翻譯的事能讓唐慕卿吃點苦頭,沒想到竟然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問題!
憑什麼在公司里兢兢業業卻得不到裴衍洲的重,而唐慕卿不僅出好,連事業,都一帆風順,來裴氏短短幾個月,就已經踩了一頭!
許月如越想越氣,終是在辦公室里坐不住了,隨便拿了一份文件,找了個由頭就直接去了裴衍洲的辦公室。
裴衍洲正在忙,見進來,隨口問,“什麼事?”
許月如先說了說一些無關要的工作,裴衍洲頭都沒抬,“這些事暫時不用管,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先下去吧。”
看裴衍洲就沒有把放進眼里,許月如更是氣惱,咬了咬,猶豫的開口,“裴總,我還有一件事…”
裴衍洲聞言,抬眸看向,“說。”
“我覺得公司員工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儀表儀態,尤其是跟在你邊做事的人,代表的是我們裴氏全的面,但是剛才我無意中看到唐書,像是故意似的敞開領口,還出了…吻痕,我覺得這不太好…又沒敢跟說。”
故意敞開領口?怎麼敢?
況且今天出門時他沒覺得的穿著有什麼不合適的。
停頓片刻,裴衍州抬眸,目冷冽的在許月如上打量,“你說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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