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可以給我看一下嗎?”接過秦星遞過來的資料,杜若看的認真仔細。
這份詳細資料記錄了蘇嘉和耿三認識和易的全過程,有批注有圖片,即便是有點笨的也看的明明白白。
合上資料,整個人都在發抖,沒想到整件事的幕后推手竟然是蘇嘉和耿三,而不過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
“杜若。”看著緒激,傅亦琛聲。
凝視了他幾秒,聲音帶著抖的質問:“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他回答的果決干脆,不含一猶豫。
作為現在有點多余的人,秦星很知趣的站的稍遠一點,免得影響人家小兩口心,作為一個合格的助攻,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為阻礙兩人和好的因素。
“啪”的將資料甩在床上,杜若氣呼呼的嚷他:“傅亦琛,你不是很聰明嗎?怎麼還會被利用?”話剛一說完,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看上去似乎是在抱怨傅亦琛沒用,可是實際上是在氣自己,氣對傅亦琛的不信任,氣自己被蘇嘉當猴子一樣耍來耍去。
傅亦琛用手按著傷口,另一只手去夠,距離有點遠,配合的往床邊靠了靠。
握因生氣有些冰涼的小手,稍稍用力,將拉坐到邊,替拭淚的同時笑著開玩笑:“你難道沒聽說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聽過。”杜若乖巧的回答,聲音的,糯糯的,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你不是從來不吃虧的嗎?”
沒有說話,傅亦琛粲然一笑,直教人神迷意奪,骨節分明的長指的在細的臉頰上挲,雙眸溢滿綿的寵。
“所以總裁懲戒了蘇氏,就是為了給夫人出氣。”還有找回面子這句話秦星咽回了肚子,作為特助,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時候說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雖然他沒說,可是杜若心里也知道,對蘇氏下手這件事也有給找面子的分在。
“那你打算怎麼做?”試探的問道。
“上一次白氏借資讓僥幸逃過一劫,這一次絕對逃不掉。”傅亦琛打算新賬舊賬一起算,陷害了杜若一次又一次,他豈能放過。
寒氣人的冰眸子泛著懾人的冰藍,棱角分明的五線條更為立,的薄勾起一抹勢在必行的冷笑。
看他這樣子是一定不會讓蘇嘉好過,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杜若有些擔心。
誤會解除,秦星很替兩人開心,突然想起什麼,他適時言:“總裁,還有一件事。”
“說。”坐的時間太久,有些吃不消,傅亦琛在杜若的幫助下靠在床頭聽他說話。
“是有關耿三的另一個朋友,我們也是這次調查才發現,之前襲擊過夫人的那個男人認識耿三,我懷疑……夫人上次被劫持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秦星沉穩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上次被差點抹了脖子,杜若留下了心理影,再次聽到提及那個用刀抵著脖子的男人,抖了一下。
“杜若。”到了的恐懼,傅亦琛輕輕的喚。
“我沒事。”為了讓他安心,牽起角微微笑了下。
視線一直落在的上,傅亦琛冷聲命令:“立刻給我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我的人。”
原以為這不過是十萬塊錢引發的普通搶劫,可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質遠比這個惡劣的多,搞不好是有預謀的。
“是,總裁,我這就去辦。”事關重大,秦星一點不耽擱的說完話就立刻離開了病房。
病房再次了二人世界,可是氣氛已和剛剛大不相同,房間靜的有些抑,像是高原一般,讓人有些不過氣來。
在剛剛,杜若知道了真相,可是還不是全部,沉沉的嘆了口氣,艱難啟口:“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這是阻擋向傅亦琛敞開心扉的最后一扇門,也是在心底最沉的一個心事,午夜夢回令從夢中哭醒,讓在親和之間嘗盡噬心碎骨之痛的一件事。
父親的真正死因。
“你說。”傅亦琛認真的看著。
“你發誓,不會騙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想知道的是真相,不是人為拼湊出的謊言。
無論說什麼,他都無條件的配合,做出發誓的手勢,聲音肅冷:“我發誓,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有半句假話……”
杜若及時用手捂住了他的,坦言道:“傅亦琛,我是讓你發誓,不是發毒誓,說真話就好。”
他點點頭,緩緩放下手。
“我想知道,你那天到底和我父親說了什麼?為什麼和你談話過后,他就自殺了?”積心底太久的疑問終于說出口,心得到了片刻的輕松。
傅亦琛清寒的眸子劃過一抹心疼,語氣略顯沉重不疾不徐的解釋:“杜若,其實當我和你父親談話的時候我就猜測到他想輕生,當時考慮怕你接不了所以一直沒說。”
“不可能,他已經同意做手,他想要活下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輕生?”沒等他說完,杜若便打斷他的話。
澄澈靈的眸子不知不覺已經溢滿淚水,失去親人的痛再次席卷的每一個細胞,咬瓣不讓理智輕易飛走。
沖是魔鬼,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直面傷口需要很大勇氣,猛然想起了父親在世的時候對說的一句話:“長是痛苦的。”
覺得到痛,說明在長。
“周城很早就對我說過,你父親為了對抗病魔每天都忍著常人難以忍的痛苦,為了不讓你們擔心,他早就已經開始使用大劑量的鎮痛劑來止疼。他每天其實活的都很痛苦,是因為放不下你們他才苦苦支撐。”傅亦琛輕輕將抱在懷里,繼續說。
“杜若,你仔細回想一下在我和你父親談話前,他對你和你哥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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