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拍拍的背,溫笑道,“去吧,下午你們早點回傅宅。”
黎歌拿著包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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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張特助不在后,譚書就接手了他的所有工作,負責傅司言的行程。
跟傅氏有合作的一些公司,早幾個月前就留意了傅司言的生日信息,在傅司言生日這天,讓人送禮來傅氏。
一大早的,合作公司們的禮源源不斷往傅氏送。
譚書負責清點,登記禮分別是哪家公司送的,忙的空不出手,讓另一個書去理會議上的事。
譚書正忙著,兩個工人抬著一個大禮箱到跟前。
“譚書。”一工人道,“這是和頌送傅總的生日禮,說讓直接送總裁辦去。”
和頌高層幾個月前大換,現在董事兼CEO是黎歌,譚書也知道。
不過譚書怕有人途中對禮過手腳,還是細細檢查。
剛打開箱子一角,看到里面的人后,譚書嚇了一跳。
箱子里的黎歌也看到,跟做了個噓的手勢。
聽到譚書的驚聲,一工人忙問,“譚書怎麼了?箱子里是什麼東西?”
“哦沒什麼。”譚書把箱子蓋好,系上帶子,保持淡定表,“我檢查過,禮安全,你拿我的卡,直接送總裁辦去吧。”
“好的。
工人接了譚書給的電梯卡,跟同伴搬著大箱子進電梯了。
等傅司言開完會回總裁辦后,隨意一瞟,就看到放在沙發旁邊的一個大箱子,上面還系著禮帶,等人拆開。
傅司言皺眉,想他這又不缺冰箱,書部送這個過來干什麼?
他走到桌前,打線給書部。
“傅總。”正巧譚書這會在書部,接了他的電話,“您有什麼吩咐?”
“你們往我辦公室送冰箱干什麼?”
電話那端的譚書憋笑了一會,努力保持正經地說:“傅總那不是冰箱,那是和頌的黎總給您送的禮,您拆開看看吧。”
“……”
傅司言掛了電話,繞過沙發走到大大的禮箱前,手拆帶子。
剛把紙箱打開,突然從里面竄出一個倩影。
“Surpris!”黎歌踮腳親了男人一下,笑瞇瞇道,“老公,生日快樂!”
傅司言正警惕著,見從里面竄出來,繃的神經放下,對的吻無于衷,也只淡淡嗯了一聲,“我收到了。”
都冷戰三天了,還沒消氣嗎?
黎歌出手,撒道:“老公,你不抱我出來嗎?”
“你沒長腳?”
“老公我錯了。”黎歌撲過去抱住男人,使用人計,“那天從酒店出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我懺悔,我反省,你別跟我冷戰了。”
見男人冷著臉無于衷,黎歌仰頭吻了吻他的結,“老公,別生氣了,這麼漂亮的老婆送你面前,你真不想抱抱嗎?”
“……”
“老公,我你。”黎歌說一句,親他一下,“你在我心里比寶寶們還重要!”
“……”
“老公你最帥了,你你!”
傅司言被親的不耐煩了,冷著臉把從箱子里抱出來。
黎歌就抱著他不放,樹懶似的掛他上,讓男人無可奈何。
“箱子不風,如果我進來一直不拆箱子怎麼辦?”傅司言到沙發前坐下,大手往上拍了一掌,“這麼著急給我換個新老婆?”
這是辦公室,黎歌鬧是一回事,被男人這麼打,薄薄的臉皮都紅了,“所以我在進箱子前,在箱子地步了幾個小氣。”
黎歌攬著他脖子,笑著問:“老公,今天忙不忙?”
傅司言挑眉看。
“忙也不可以,明天再來理!”黎歌說著,將他從沙發里拽起來,“今天可是你生日,我還有其他生日禮送你。”
拉著男人匆匆出辦公室,低頭看了眼腕表。
等聽到有人喊‘傅總’后,才意識不對勁,剛要松手,卻被男人攬進懷里。
“傅太太。”那職員跟兩人肩而過時,又跟黎歌打了聲招呼。
黎歌想起這男人還在跟自己生氣,要甩開他的手,估計就不是三天冷戰期了,反正是傅氏,大家也不敢傳什麼,就任由他了。
到地下車庫,上車后,黎歌正要系安全帶,見男人坐副駕駛沒的意思,無奈的笑笑,傾過去替他系安全帶。
黎歌親了他一口,“今天你生日,我就為你服務一次。”
男人冷呵。
“……”
黎歌心里慨,誰說人記仇,男人記仇起來,也可怕的。
從傅氏離開后,黎歌開車帶傅司言去一家私人訂制店,取之前定制的西服,還在店里時,就讓傅司言換上一套。
“還有袖扣。”黎歌打開盒子,從里面出兩顆琺瑯袖扣。
等男人手過來,替他扣在襯衫袖口上,“怎麼樣老公,喜不喜歡?”
傅司言從早上都冷著臉,這會終于出些笑容,似乎很滿意,而后又斜斜睨了一眼,“這就是你說的生日禮?”
黎歌一笑,“當然不是,貴重的禮在后面。”
半小時后,車子在民政局門前停下。
黎歌彈開安全帶,從包里出兩份戶口本,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看男人驚愕的表,忍不住笑。
“早上跑去傅宅拿的,爺爺恨不得開車送我去找你。”黎歌笑盈盈的看著他,細眉挑起,“怎麼樣,傅先生要不要跟我去領個證?”
傅司言臉很快恢復正常,淡淡道,“嗯,就聽傅太太的。”
“都到這了,還傲呢!”黎歌到好笑。
他們進了民政局,按流程簽字,拍照,等了幾分鐘,就拿到兩本結婚證。
“看看,我們真的領證了,這下能安心,不跟我冷戰了吧?”黎歌將結婚證打開遞給男人,“記者那邊,過段時間再公布吧。”
捧著男人的臉,在他上了個紅印,“老公,好不好?至等克斯利爾徹底穩定下來,你到時想怎樣就怎樣!”
拿著結婚證的傅司言還無法冷靜下來,點點頭,“好。”
陸文殊幾個也帶著老婆跟禮奔去傅宅,要給傅司言過生日。
他們看到黎歌跟傅司言回來這麼晚,就調侃道,“二哥你這不夠意思啊,明明你過生日,還要我們等你,你說等會要不要罰三杯酒?”
傅司言掏出結婚證,放桌上給他們看,悠悠道,“不好意思,領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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