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都是後天第十重的實力,但是對方人數那麼多,一旦落他們的包圍,恐怕也要被氣勢洶洶的匪徒給砍了泥。
好在山下那邊,林已經帶人對山下的關卡發了攻擊,前來接應他們。
故此五個人都是一臉嚴峻地護送著林天,朝著山腳迅速飛躍而去。
由於黑虎山地勢險峻,黑虎山寨設在山道上的幾座關卡的人員並不太多。
曾小魚幾人如同猛虎下山,所過之,無人能當擋。
勢如破竹一般,直接衝過一個個關卡,往山腳衝去。
「剛才那個年好麵!他好像就是上次殺了七當家的那個年!」
當曾小魚六人從一個關卡的木門衝過之時,站在門口的一個嘍囉突然失聲驚了起來。
別的人他都不認識,但是他對於曾小魚的印象卻十分深刻。
因為上次在一線天的時候,就是這個年,突然出劍襲了他們七當家的,把他們的七當家給殺死的!
「這年好大的膽子,竟敢我黑虎山寨,救走人質!等一下一定要將這個訊息稟告大寨主!」
那嘍囉看著曾小魚在黑暗中逐漸遠去的背影,惡狠狠地想道。
曾小魚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疏忽,竟然被黑虎山寨的人給認出來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他就在臉上蒙一塊黑布。
不過黃岐縣的武者與黑虎山寨如今已經勢水火,雙方已註定為死敵,故此曾小魚對於自己被人認出,也不是太過在意。
畢竟強盜都喊出了,蒙麵的強盜不是好強盜的口號。
他為救人的俠客,總不能都蒙著麵?
黑夜中,六人終於突破了山腳下的最後一座關卡,功與山腳下的林等人匯合。
「保護林小姐!」
林家的武者在林天下山之後,就將林天給在中間,把的周圍給守護得滴水不進。
「殺!」
不過此時山上的強盜已經殺下山,他們還不能退。
隻能隨著林的一聲令下,著頭皮,衝上前去,與那些下來的強盜們大戰到了一起。
「殺!」
黑虎山寨的大寨主郭盛不久前剛死了一個兄弟,不想今晚就連實力僅次於他的二寨主也死了。
郭盛的心中怒氣衝天,殺氣騰騰地率先騰空躍起,撲向了最前麵的林家武者。
麵對來勢洶洶的郭盛,林的麵微微一變。
不過為林家家主和黃岐縣縣令,他不能退,隻能大喝一聲,同樣騰空一躍而起,在半空與衝下來的郭盛起手來。
在郭盛的後,還跟著六七個實力在後天第九重甚至是第十重的高手,此刻這些人也都是一副見了殺父仇人的模樣,朝著黃岐縣的武者衝殺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郭盛的異兄弟。
原本兄弟十人,極深,日子也過得頗為滋潤。
想不到最近黑虎山寨流年不利,先是損失了實力最弱的老七,如今連實力排名第二的老二也都死在了黃岐縣武者的手裡。
這他們如何不到暴怒?
從山上衝殺下來的他們,氣勢如虎,手中的兵閃發著寒,想要將黃岐縣的武者全部砍殺,以報兄弟被殺之仇!
不過黃岐縣這次來了不的高手,也不是吃素的。
見七大寨主朝著他們殺來,林天賜立即帶著他的三位師兄,一躍而起。
曾乘電也與張家一個後天第九重的老祖一同而出,分別對上了其中一個高手。
羅春生帶著羅老二羅老三一幫武者,更是力向前,與最後一位寨主戰到了一起。
如果說,在場最恨黑虎山寨的人,恐怕不是林林縣令一家,而是羅家。
正是因為黑虎山寨的突襲,才使得他們羅家數百口人一夜被殺,從此敗落的。
羅家的四位老祖也在那一場大tu shā中,被黑虎山寨的寨主給殺死。
故此,羅家一見到黑虎山寨的人,仇人見麵,自然分外眼紅。
此刻不論是羅老大三兄弟,還是那些三代的羅家子弟,全部都是發出一聲咆哮,衝上前去,與衝下山來的強盜們,大戰到了一起。
一場慘烈的廝殺展開。
夜幕下的山林裡麵,猛的嘶吼已經被衝天而起的喊殺之聲給代替。
黑暗之中有兵撞擊的聲音,飛濺的鮮給這黑暗增添了一抹妖異的紅,腥味開始在山腳下瀰漫開來。
曾小魚揹包袱,手拿鯤魚劍,憑藉靈活玄妙的法,不斷在那些強盜高手之間遊走。
時不時地給那些正在激烈打鬥的強盜一招花殘。
凡是被曾小魚的寶劍給中要害的強盜,無不因此痛苦得丟下了手中的兵,捂著流的屁,發出一聲聲嘹亮的慘。
最後這些慘也因為主人的被殺,戛然而止。
曾小魚在連續中了四五個強盜頭子的要害之後,瞥眼一看,卻見三爺爺曾乘電正與一位後天第十重的強盜頭子大戰到了一起。
這強盜頭子排行老三,是僅次於郭盛和那個被曾小魚殺死的二寨主的強者。
曾乘電手拿一煙桿,對方手拿一把九環大刀。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異常激烈。
更為重要的是,這三寨主的實力乃是後天第十重,而且早在好幾年前就進到了後天第十重的。
曾乘電不久前剛剛突破進後天第十重,故此在力方麵,比起對方來,略有不如。
再加上對方的刀法大開大合,威勢極盛,招式也頗為狠辣淩厲。
曾乘電苦苦抵擋,幾次遇險,險些被對方的大刀給傷到。
一旦被那猙獰的九環大刀給到,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輕則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重則軀被斬了兩段。
此刻的曾乘電因為躲閃對方一記大刀的橫掃,腳底下絆到了樹榦,出現了一些踉蹌。
那三寨主見此好機會,滿臉虯須的臉上出了猙獰的大笑,虎軀高高躍起,手上的大刀毫不留起的從上麵一斬而下,想要將曾乘電給劈兩半。
「我命休矣!」
曾乘電見對方的大刀朝他的頭上劈了過來,原本頗有喜的圓臉上出現一抹絕。
他此時剛剛被樹榦絆到,雖暫時穩住了形,但卻無借力。
想要憑藉手中的煙桿,擋下對手的大刀,本就不可能。
「可嘆我曾家正於最好的發展時期,而我卻要先一步離去!老夫實在是心有不甘吶!」
曾乘電心裡長嘆一聲,腦海中突然出現無數的畫麵。
這種況隻有在一個人臨死之前才會激發出來。
那是一個生者,對於這個世界的無限留和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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