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向朕提問的權利嗎?」
宇文泓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將臉別向一遍,拒絕看。
頓了頓。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
「……總之,五日後的封妃典禮,你照朕的話做就是,不得有一差池,也不得告知任何人,包括母後。」
他說著,眸眼一瞇,角微勾,「否則,朕會讓你即刻嘗到這與五絕散齊名的『極樂丹』的滋味,明白?」
「……」
慕容萱……不明白。
驚詫著,深呼吸了幾口氣,有些不安地喃喃,「什麼是,極樂丹……」
話音才落,隻見宇文泓低笑著,從腰間取出了一片像是樹葉的東西,於口中輕輕一吹。
聽得那哨聲,慕容萱頓覺一熱浪席捲而來,令瞬間目眩神迷。
同時,也明白了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心裡頭霎時升起一片絕。
不過,宇文泓似乎並沒有立馬對付的意思。
他就著樹葉又吹了一聲,慕容萱那熱浪頓時快速地消退回去,恢復正常。
可兩行清淚卻是不住地淌落了下來,滴落在那紋龍綉的大紅喜榻上。
雙手抖地攥。
為什麼……
宇文泓側眸瞥了一眼,眸底終是劃過一不忍。
卻又快速地被怨恨所取代。
毫無溫度地開口:「事後,朕不會取你命,朕會宣佈皇後早崩,並給你一個新的份。」
「屆時,你就此出宮去,過你自己的日子吧。」
說完,便也不再多留,拂袖離去。
留下慕容萱失魂落魄地癱在榻上。
嗬。
做出這樣的事,就算他宇文泓不取命,慕容家,也要遭天下人恥笑吧。
更別說,到時候太後也不會放過的啊。
橫豎都是一死。
不是麼。
慕容萱淒淒地笑著。
倒是坐直了子,緩緩展開一直攥著的手心,瞧著那枚項星給的小藥丸。
恍惚間,那小姑娘純良無害的真誠目,似再次浮現於眼前。
慕容萱晃了晃,心下一凜。
直接將小藥丸給吞下肚子。
事到如今,隻能這般賭一把了吧。
……
另一頭,項星運著剛學會的輕功,順利地溜出了皇後的宮殿。
方纔為了完任務,在喜宴上都沒怎麼吃的,準備賊兮兮地穿過花園,溜進膳房,繼續吃……
結果,還沒進花園呢,便被某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的皇叔給一把撈住了。
「這學會了輕功,你倒是膽了,連皇宮都敢擅闖是麼……」
清冽舒服的氣息拂於耳邊,低低取笑了聲,男人便撈著,快速地往花園的某簇灌木叢裡一蹲。
項星還未反應過來,便忽聞前方不過十尺,傳來了一陣整齊踏步的聲音。
十五的滿月下,隻見一隊掌著宮燈的衛軍,匆匆巡邏而過。
趕屏住呼吸,順便也將耳畔男人的給捂住。
男人卻低笑著拉開了的小手。
忽湊過臉來,恣意地封住那潤的瓣。
……
一直繾綣至衛軍的腳步聲再也聽不見,才依依不捨地鬆開。
瑰的眸眼促狹地盯著那的小傢夥瞧:「這不是更有效果麼。」
「……」。
項星侷促地捶了捶男人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