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遠去的背影,我心為他們祈禱平安。
我們一直對杜洲進行心肺復甦,直到120醫生趕來。醫生們為杜洲接上了生命徵監護儀,努力了一會兒,醫生站起來,說:「沒有希了,放棄吧。」
「別放棄啊!剛才我還覺得他有脈搏的!」大寶漲紅了臉,跳起來說。
「節哀。」醫生說。
我摟過大寶,竭盡全力讓他平靜下來,低頭向杜洲默哀。
我的心裡知道,雖然大寶總是上說著不能原諒這個發小的奪妻之恨,其實他的心裡早已經原諒了他。
雖然丁立響在一個小時之後就被警方抓獲了,但是刑警們整整忙碌了一夜。該審訊的審訊,該提取證的提取證,該詢問證人的詢問證人。還有兩組民警在醫院陪著兩名害者,一組民警負責理杜洲的後事。
我們勘查組也一樣一夜無眠,幾個人在辦公室裡等候專案組的消息。
我閒著無事,到臺菸,卻偶然聽見林濤和陳詩羽的對話。
「我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剛才傻了嗎?」陳詩羽說。
「我哪兒傻了?」是林濤的聲音。
「那麼黑的山,你急著往裡鑽,手無寸鐵的,會不會保護自己?」陳詩羽說。
「我看是你要往裡鑽,你是人,我當然要在你前面。」林濤說。
陳詩羽撲哧一笑,說:「別一天到晚男人人的,你是男人,我是人,你打得過我嗎?再說了,我什麼時候要往裡鑽了?我那是準備撿塊石頭投石問路來著。」
「投也沒用。」林濤的聲音裡充滿了憾,「人又不是我們倆抓住的。」
「那麼多特警,我們倆也就打打下手。」陳詩羽沉默了一會兒,試探地說,「你不是怕黑嗎?這次怎麼這麼大膽?」
「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我已經克服自己心的影了。」林濤傻傻一笑,說道。
我滅了煙,微笑著心想,這個傢伙真是不會追孩。這麼好的表白機會,都不會用,也難怪一直單了。
雖然還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是畢竟案件破了,而且剛才聽見那麼一番對話,我的心好了點,走進辦公室看見大寶已經從家裡報信回來,正在發呆。
「曲小蓉,還好嗎?」此時的我放鬆了下來,昏昏睡。
「剛才回去看了,悲慟是不能避免的。夢涵正在安。」大寶垂頭喪氣地說,「不過,當知道杜洲並不是同案犯,而是個英雄的時候,的緒就好了很多。可惜,我們去晚了。」
「別這樣想。」我小聲說,「所有的警察在這段時間都已經竭盡全力了。而且,我們還挽回了兩條人命。雖然杜洲獻出了生命,但是他是捨生取義,死得其所。」
大寶點點頭,說:「我和夢涵決定了,以後我們就是曲小蓉肚子裡孩子的乾爹和乾媽。」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可於他而言,那個村子就像一則永遠猜不出答案的謎。耳邊無數次回蕩著稚嫩的聲音:“來,我們一起捉迷藏吧!” 他一次一次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仍然置身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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