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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公寓》 57

謝先生心頗好的跟廚房里兩位打了聲招呼,干脆的把顧白放在二樓的那三幅需要貨的畫搬了下來。

最后一幅畫搬完,謝先生發現沙發上癱了一只狐貍

狐貍最近累壞了,但在顧白把菜端出來的時候,還是非常堅強的爬了起來。

“顧小白。”堅強的狐貍氣若游,“有沒有什麼能推薦的設計師啊?”

翟良俊的流公司在妖怪中間已經準備踏出第一步了,但他并不僅僅只準備在妖怪中間折騰而已。

都是流,人類的錢為什麼不賺!

何況他們這幫妖怪,在人類社會里也都是上頭有人的那一掛!

但在人類里想要折騰這種東西,就比妖怪這邊要麻煩一些了。

比如,他得注冊商標。

沒有商標的翟良俊最近到跑著疏通了關系,現在就差一個商標了。

顧白聞言,認認真真的給翟先生推薦了好幾個團隊和個人設計師。

謝先生看著這兩個湊在一起,干脆進廚房把剩下的幾個菜端出來。

在去端最后兩樣菜順便裝飯的時候,謝致一進廚房就看到司逸明微微瞇著眼,有些不太高興的看著跟顧白湊在一起的狐貍

謝先生膽大包天:“看什麼?難不你還吃翟良俊的醋啊?”

“胡說八道!”司逸明怒斥道,“翟良俊不是什麼正經妖怪。”

謝先生想說翟良俊最近為了黃亦凝的認可已經正經多了,就等著事業有揣著戒指求訂婚了呢。

刻板印象要不得。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司先生就皺著眉頭強調補充了一句:“我這是長輩對小輩的正常擔憂!”

這話說完,司逸明覺有點不太得勁,眉頭忍不住擰得更深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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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致目瞪口呆的看著皺著眉頭的司逸明。

不是。

你把一個妖怪該對對象做的事在顧白上做了個遍了,你這是想忽悠誰呢?!

你司逸明是那種會帶著別人家崽跑出去旅游,幫人家切菜,糊人家一貔貅味,重新買一套翡翠,還天天早上定時定點跟人說早安順帶聊聊天的神嗎?

你貔貅是那種會給別人家的崽花錢的神嗎?!

你以前明明都是毫不留直接穿真相甚至上手揍妖的!

謝致言又止,止言又

司逸明我跟你講我讀的書很多的,你本驢不了我!

但最終謝先生還是把一腔臥槽憋了回去。

仔細想想,司逸明畢竟是個沒的神

不,其實神里談過的好像屈指可數。

……這麼想想好像有點慘。

“行吧。”謝先生說道,悲憫的看了一眼司先生,“你高興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獬豸:我跟你講我讀的言小說很多的,你本驢不了我!

司逸明:……

第60章 還可能是鉆石

在得知并不會對自己和周圍有什麼影響之后, 顧白最終還是沒有對畫面做出改, 而是順著自己最誠實真實的想法, 把那張要給老榆樹的畫給畫完了。

沃的黑土,叢生的花, 看不見峰頂的高山,自己通天貫地的、巨大的紫樹木。

司先生說這畫里的靈氣都快蹦出來了,但顧白看不出來。

他看著那畫, 只覺得構圖飽滿富,要說有什麼特殊之,大概就是那畫里的彩因為太過于富了, 可這富的糅合在這個畫面里,卻一點都不別扭違和。

顧白對彩一向敏銳。

他將這圖拍了幾張照, 好方便上電腦吸, 對應做幾套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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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相當于對自己這幅畫作的一個經驗總結了, 畫畫這條路上,有一丁點明顯的突破和領悟, 都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

顧白將那張干了的畫拆了下來, 看了一眼時間,把畫小心的裝畫板里, 背著畫板屁顛屁顛的把畫送去了余叔那里。

“余叔, 你要的畫我畫好啦!”顧白進門就高高興興地說道。

老榆樹沒想到這畫能來得這麼快。

他看著顧白進門, 看著顧白打開了畫板,又看著顧白小心的拿出了一幅畫。

讓老榆樹到通舒泰的靈氣驟然迸發!

那是許久沒有嗅見過的靈土的芬芳,這氣息在老榆樹極為久遠的記憶里才存在著, 末法時期趕上了末班車的老榆樹激得直哆嗦。

“是靈土?”他道,又深吸了口氣,“是靈土啊!”

顧白茫然的看著激得不能自已的老榆樹,又看了周圍一圈,沒見著什麼土。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畫的沃的黑土地,心想總不能是說這個吧。

“您看看這畫您滿意麼?”顧白將畫拿出來,走到了老榆樹的工作臺前邊。

顧白來的時候老榆樹在雕小佛像木雕,可小可細。

但這個時候他卻直接將桌面上的東西隨意的堆到了一邊,有些甚至掉到了地上,也不見老榆樹分出一視線去。

顧白看著老榆樹寶貝兮兮的鋪整了那張畫,俯去將掉在地上的那些細細碎碎的工和小木雕都撿了起來。

老榆樹的屋子里很干凈,這些東西落在地上也沒見沾上灰塵。

老榆樹輕輕了一下畫面上平整的土地與那一條銀帶似的河流。

顧白起的時候,看到他的手都在發抖。

顧白一頓,抬頭看向這位外表年紀看上去已經不小了的老榆樹,卻發現對方臉上老淚縱橫的,還要避開畫,生怕眼淚滴到畫上去。

顧白嚇了一大跳。

“您這是怎麼了?!”顧白驚愕的看著他,手里還拿著小木雕,整個人不知所措。

個貨而已這麼真的嗎!

顧白把手上的小木雕放回了桌上,了張紙遞給老榆樹,給他眼淚。

“我還以為……以后再也不上靈土了。”老榆樹說話聲音沙啞,忍不住畫,又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干了眼淚,扭頭就直接從一旁的柜子里搬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畫框來。

他深吸口氣,努力的平靜了心緒,手也不抖了,也不讓顧白手,就特別小心的準備裝畫。

顧白站在一邊,估計老榆樹這是相當滿意這幅畫的表現了。

但是跟一眼就認出了畫里的是不周山和建木,甚至畫面主大概是不周山西面的司逸明不同,余叔并沒有認出畫里的山和建木。

看來余叔其實很年輕。

顧白覺自己真是占了這張娃娃臉的大便宜。

“靈土這種東西,以前這里也有的。”老榆樹一邊小心的理著畫一邊說道,“院子里我的本所扎的地方,本來就是一片靈土。”

生長在靈土之上的就是靈植,靈植相對就比較容易生出靈智,還有一些土的木的小怪。

老榆樹能,便是托了當年那片靈土的福。

“但那些靈土,褪去得可快啦。”老榆樹輕聲嘆氣,“我就看著人類做了開發,把那些靈土全都挖走隨意理,暴殄天。”

樹木對于土地的跟別的種族都不一樣,他們以此而生,與土地相互扶持互相養育,彼此之間可以說是非常親厚的。

自己賴以生存且養育他離了普通樹木范疇的靈土被挖走了,對此無能為力的老榆樹覺十分的難過。

之后,他有幾百年沒有看到過新的靈土地了。

“聽說蓬萊山蜃景里有。”老榆樹絮絮叨叨的說著,“但是那群兔子為了保證自己賴以生存的蜃景不被破壞,除了那些給予他們庇護的大能,本不讓別人進去。”

蜃景歸結底還是畫,畫里的世界也是需要維護的。

兔子們不隨便給人進去,這點完全能夠理解,但這并不妨礙老榆樹隨口抱怨。

“不過如今咱們也有你啦。”老榆樹說著便開心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將畫扣進畫框里,高興的說道,“為友族,以后還是希你多能行個方便。”

蜃景就不敢想了,妖怪們肯定是要搶破頭的,他們木族在這種事上天然的就不占優勢,還是不爭慢慢等的好。

老榆樹將畫框合上,愉快的看著手中的畫作。

“你要是得了空,多畫幾張能養護木族本的靈畫也是極好的,就像這張。”

顧白看著他手中裝好了的畫框,疑道:“友族?”

“是啊。”老榆樹扛著畫框準備到院子里去,一聽顧白這個問題還有些疑,不過馬上反應了過來,“你年紀小可能不清楚,簡單點說就是土木相生嘛,我們木族枯葉什麼的落在土里也能土啊。”

顧白看著老榆樹一邊說著,一邊將畫搬了出去,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

難不我其實是個小泥

顧白看著自己的手懵了好一會兒。

小、小泥就小泥嘛,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顧白抬頭看著院子里的老榆樹一揮手,直接把院子里那棵長得異常茂盛的榆樹直接拔了起來。

顧白瞪圓了眼,然后就看到余叔拖著那棵榆樹,直接往平擺在地上的畫懟了上去。

接著那棵茂盛的榆樹便瞬間潰散了點點綠天化日之下,一腦的涌了畫中。

等到老榆樹重新扛著畫回來的時候,顧白的那副畫里,便多了一棵極為繁茂的榆樹,它并沒有選擇在水邊呆著,而是選擇了遠離水岸的遠

“已經蹭到邊界了,你這靈畫的范圍不大。”老榆樹有些憾。

背后的群山竟然翻不過去,要能過去的話,他絕對把本藏進群山里頭,誰都別想找到。

顧白沒見過這種架勢,他之前正兒八經畫的靈畫,都是畫好了給人家鎮著陣點用的,這種直接把自己本懟進去的作還是第一次見。

他滿臉茫然加懵還帶著一點小震撼:“我……不知道應該怎麼畫大一點。”

“啊,別放心上,我隨口一說。”老榆樹笑了出來,一張皺的臉上滿是慈祥,“以后來定畫框不收你錢,就別跟我推辭了,你幫的忙可大了。”

顧白想推辭的話被堵了回去,他又看了看畫里那棵遠遠的繁茂的榆樹,忍不住代了一下自己。

難不他本進去之后就是一坨泥

顧白發誓他絕對沒有種族歧視。

但是他真的不太愿意接自己可能是坨小泥的事實。

顧白決定回去問問司先生——不過在此之前,他去附近的汽修一條街里挑了輛便宜的白小電驢,憂心忡忡的騎回了家。

回家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小哥告訴他,他的打印機到貨了。

顧白覺得這個事兒吧,大約是可以消除一部分自己可能是坨小泥這個猜測的悲傷的。

于是他對保安小哥出了一個笑容,把包裹往小電驢前邊一放,慢吞吞的開進了小區里。

九州山海苑里基本沒什麼規范的停車制度,也沒折騰什麼地下停車場,單元樓底下一溜兒車庫門直接敞開隨便停,一點都不怕有人車。

顧白看了一圈找座,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驚覺停在那座旁邊的車相當的悉,是司先生的。

顧白想了想,膽大包天的把自己的小電驢停到了司先生車旁邊,座,扛著新到的打印機上了樓。

顧白剛打開家門,口袋里的手機就“嗡嗡”的震了起來。

他把手里的包裹放下,拿出了手機。

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他爸!

顧白的表簡直是眼可見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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