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高高瘦瘦,長得帥,斯文淡漠的長相,關鍵是很眼,可本想不起來是哪號明星。
諶衡在新聞聯播里出現了不止十次,尤其是財經臺的時事新聞。
路人覺得他臉很正常,畢竟出現在大型會議上的高級員不是發沒剩幾的可老頭,就是有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氣質出挑的人總是會吸引更多的關注。
不是明星也不是偶像,只覺得臉卻記不住太正常了。
記住才有鬼咧!
“干嘛呀!”
南舒臉皮薄,經不住被人這麼圍觀,小聲埋怨了句,“快放開我。”
諶衡并不理會旁人,嗯了一聲,雙手搭在的肩上,將轉過,讓去看后面。
南舒才發覺,自己后背抵住的是一臺娃娃機,難怪那麼膈屁。
了鼻子,瞧著里面的娃娃都有什麼......
海綿寶寶、皮卡丘、還有幾只一模一樣的不認識的熊。
諶衡站在后,搭著肩膀問:“要玩嗎?”
“......”
南舒沒怎麼試過,一直覺得這種東西擺出來就是為了坑人的,這是資本家的圈套而已。
玩了才蠢,專門給人送錢。
可不得不說,當站在機前,瞧著里面可又絨絨的玩偶,竟然有一想跳進資本家的圈套里,說不定很厲害,三次之就能勾到呢?
“玩。”
諶衡去給換了幣,足足三十個。
南舒斜他一眼:“你看不起我?”
“......”
諶衡幫投了第一個,似笑非笑地看著勾,“來。”
“看著啊,我三個之肯定能弄出來。”
“沒試過的人是不是都喜歡夸下海口?”
南舒警告他:“你試過嗎?”
諶衡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就閉。”
南舒沒再理他,開始專心地控制拉桿,隨后一按下去,等著勾子往下墜,張開爪子,一收……撲了個空。
“不是,它這個沒有力度啊,勾子趴趴的,怎麼可能抓得起來。”
南舒覺有點兒困難。
諶衡干凈的手指指了指靠近出口那個棕的熊:“試試這個。”
“這個很丑。”
“......”諶衡被噎住,“我倒沒發現,原來你這麼看臉?”
“對啊。”南舒側了側眸說,“不然怎麼看上你啊,對不對?”
諶衡被這一聲嗔怔住,他們站立的姿勢本來就是前男后,男人像是從背后圈著,他輕笑了聲,呼吸無意噴進的耳廓,引發。
又幫投了一個。
南舒不信夾不出來,“再來。”
第三個幣,卒。
“太難了。”
諶衡沒有取笑剛剛夸下海口的“三個之夾到”的話,反而安:“別急,慢慢來。”
后來,連著試了十幾個幣,還是不行。
已經沒剩幾個了。
南舒徹底放棄,“不如我們拿這些幣進里面游戲城里玩別的吧?不然好浪費錢啊。”
“我試試。”
諶衡剛剛觀察了很久,一直沒有上手試過,心里已經出了竅門。
南舒不認為他會功,便點了點頭,退開位置給他:“你試試唄。”
這次換給他投幣。
在外面玩了一晚上,有些累了,心不在焉地著眼睛等諶衡將那幾個幣消耗……
結果,親眼看見那只被嫌棄后來卻死活夾不到的熊上了勾,輕而易舉地掉在了出口的槽子里!!?
“臥槽!?怎麼回事?”
“不準說臟話。”
南舒捂了捂,睜大眼睛彎腰從機下面的出口拿起那只丑熊,簡直無法相信,卻還不忘給自己挽尊:“一定是因為我剛剛嫌棄它,所以它不跟我出來。”
諶衡也不拆面子:“應該是吧。”
“......”南舒覺得他心在嘲笑,哼了聲,“肯定是啊。”
后來,諶衡用僅剩的幾個幣又夾了一個,另一個是夾了五次才功的,是一個海綿寶寶。
三十塊錢兩個玩偶,算回本了嗎?
反正也不虧。
南舒滿意地一手拎著一個,晃了晃,那種我一個都夾不到他卻夾到了兩個的失很快消失殆盡,興致高漲地跟著諶衡往回走。
然而,剛走出廣場,便聽見一聲“司長”在街道的嘈雜喧囂聲中響起。
許凱澤單看背影一眼就認出了諶衡。
他穿著深系的,外搭一件外套,牽著一個人的手,應該是在約會。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兒。
許凱澤對諶衡單這件事兒并不意外,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人喜歡,平時不談自己的私人,不代表沒有。
于是,他湊近了問:“你也來這邊逛街啊?”
諶衡有些意外,挑了挑眉:“嗯,陪朋友。”
南舒角了,自認倒霉地轉過來。
許凱澤看見南舒的臉時,大腦直接當機了:“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你們……在一起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可視線落在兩人握著的手時,忽然覺得自己被騙得好慘!?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在圍脖!!
今天寫得太晚了,但是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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