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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溫柔》 第52章 .

諶衡是不是在騙, 南舒不知道,但確實聽完后心好了許多。

南舒問:“你真的要帶我回去啊?”

還沒去過呢。

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形,有點忐忑。

諶衡淡淡側眸瞥了一眼,說:“遲早的事兒, 不如……就下個月老爺子生日的時候吧。”

老爺子?

南舒不懂諶衡指的是誰, 冒昧地問:“老爺子是你爸還是你爺爺啊?”

嗓音乖乖甜甜的, 語調溫和

諶衡一愣,勾了勾:“爺爺。”

他從來不喊諶鴻朗爸或者其他尊稱, 更別說在他生日的時候帶南舒回去了, 簡直是癡人做夢!

南舒“哦”了一聲,仔細算算,諶衡爺爺歲數也大的了,諶衡是下個月生日, 爺爺居然也是下個月生日:“那爺爺生日是幾號呢?”

“14號。”

“什麼?”

后者被驚住了, 捂著說, “那不是跟你生日一樣嗎?”

難怪……當年諶衡生日,每次都很晚回來。

起初那兩年,南舒每回都興致高漲給他買禮和蛋糕, 心準備了很久就為了給他驚喜想跟他一起過, 卻沒想到他總是以工作為由, 接近凌晨才回來。

孩子心思敏細膩,傻子才信他的鬼話。

什麼工作需要忙到這麼晚?

怕不是跟別的朋友或者人在外面吃飽喝足了才想起有這號人,上飄來的酒氣生怕聞不到似的。

于是,幾乎每一次生日都是草草而過,他們始終沒什麼好的回憶。

“可是,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有什麼好說的。”

諶衡知道家里的人多數都不贊他和在一起,便不會帶回去罪, 而且當年事確實的,不然也不會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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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會有一段特別犯傻的時期。

那四年或許就是他最傻的時候吧,自以為是,理所當然,非要來人給他沉痛一擊后才幡然醒悟,才有了現在的他。

南舒對以前的事兒早已釋懷,談到這些心中只有點點的惋惜與慨:“你知道嗎?歡歡跟我說,好男人大多數都是人調|教出來的,他們經過一段又一段失敗的,才發現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然后加倍對未來想要珍惜的人好。現在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誒,覺男都適用,雖然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變好,但這個定律還是存在的。”

車子開進了公寓樓下的車庫,倒車停下后……

諶衡拉上手剎,將座椅往后拉一段,將抱到自己的上,低眸看著說:“所以,你想說……是你調|教了我,嗯?”

南舒一時無言:“……”

怎麼什麼話到了他里都莫名摻了點兒|

明明說的“調|教”不是那個“調|教”啊喂!南舒無語地想。

“你不要總是歪曲我的意思。”

南舒纖細的手指他流暢的下頜線條,著他下,警告地說。

諶衡笑了出來:“我怎麼歪曲你的意思了,你那一段話,拆了各種形容詞副詞,再轉換一下,不就是只剩下‘人調|教男人’了麼?”

“哪有!”南舒拼命解釋,“我說的調|教不是那個意思,是中的行為和……和……事方面的……調|教……”

男人深不可測的眸瞇了瞇:“什麼行為?”

越說越覺被繞進去,舌頭都打結了。

事實證明,不要跟外吵架,你吵贏了,那只是他讓著你,你吵輸了,實在是太正常了。

“既然如此,我什麼時候調|教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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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吧。”

原來說那麼多就是為了這一句是吧?

南舒瞪大了眼睛:“不行……”

男人盯著,蠱地問:“不想試試上面的空氣麼?”

這句話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不就是轉換一下|位嘛。

南舒,粲然一笑,也學壞了,開始勾著他:“看心吧。”

看心就是還有余地。

“行。”

男人得逞的笑格外的邪佞,看得南舒一陣恍惚,被他抬高下,吻了吻那兩瓣的紅,才松開,下了車。

吃過午飯。

南舒累了,就返回臥室睡午覺。

大概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窗外飄起了細碎小雪,如杏花般簌簌而下。

諶衡在書房辦公,背對著窗戶,并沒有發現。

南舒在睡覺也沒有發現。

肚子了,從床上醒來,掀開窗簾剛準備個長長的懶腰,便瞧見了外頭滿天飛雪的景。

今年京城的初雪來得格外的遲,這會兒才來到,但勝在雪量很足,地上已經有厚厚的一層積雪覆蓋瀝青的路面,印著一深一淺大小不一的腳印。

可惜,室開了暖氣,南舒不到外面的溫度,也沒興趣去

要真一番,估計又得被某個人訓一頓了。

南舒趿拉上拖鞋,去外面各個房間轉了一圈,發現他在書房看書,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桌面擺著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真勤啊!

也忒老干部了!

南舒走到他后,攀上他的肩膀問:“在看什麼?”

諶衡垂下眸,有些疲憊地摘了眼鏡:“隨便看看。”

南舒看到里面的容已經要暈了。

雖然是經濟司的翻譯,但其實很多東西都不是很懂的。

了解的都是門面上的特別淺顯的東西,關于國際經濟貿易遠還有很多需要細究的知識可以學習,但這不在南舒的工作范圍,卻是諶衡的工作。

南舒一直覺得經濟金融特別復雜,尤其是涉及到國際的時候。

前十年或者二十年還好,現在社會上金融衍生的玩法實在是太多了,各種抵押、投資,企業套企業,形的閉環和聯系無限擴大,萬一哪個環節出現問題,進而產生一連竄的連鎖反應,嚴重的話會導致整個社會經濟崩盤,出現經濟危機。

當年的經濟危機就是由華爾街引發出來的,進而影響了全球的經濟。

后來,不得不由國家政府出手干預,浪費了好多資源,才將整個社會的經濟平衡扭轉回來。

還有我國參與的各種國際經濟組織的事兒,都與經濟司有很大的關系。

一個決策錯了,關系的是整個國家。

南舒給他

諶衡淡淡地笑:“干什麼?”

“給你充充電啊。”南舒眨眨眼,還邀功地說,“是不是很?”

“嗯,但你換種方式可能更。”

“什麼啊?”

南舒頓了下,尚未知危險盡在咫尺,天真無邪地看著他。

卻被他打橫抱起,返回了臥室。

拼命蹬說:“不要,你是不是有毒啊?天還沒黑就做這種事,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諶衡將扔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

南舒閉上了眼,抿著,料想中的親親并沒有落下來,反而是聽見了一聲輕笑。

什麼鬼?

睜開眼,瞧見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你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

這句話原封不地還給

無語。

諶衡躺在側,真的有些累了,便摟著閉上了眼,“陪我睡會兒。”

搞得南舒極不好意思,生氣地蹬了蹬,開始耍賴,“我睡足了。”

“那就在我旁邊待著。”

“……”

好吧。

玩手機也是待。

于是,便靠在一側靜靜地打游戲,還瞄準時間,點了個餐。

晚餐來了,便醒他。

吃過晚餐后,南舒無聊地著窗外的雪景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今晚下了雪,氣溫肯定很低。

不能隨便到外面瞎逛了。

也因此上床的時間比往日早了些,可真正睡下的時間卻毫無變化……

南舒終究是做不到諶衡說的那個姿勢,進去的時候還是有點疼,讓怕疼的人一屁坐下去跟殺了有什麼區別?

幸好,諶衡沒有,還說:“等不疼了,你就想坐了。”

“……”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

天氣變冷之后,南舒的生鐘自消失。

別說七點鐘不會醒了,到了七點半還要諶衡才迷迷瞪瞪地掀開眼皮,在被窩了好一會兒,又過了五分鐘……

諶衡無奈地瞥一眼。

南舒眨了眨眼,突然有一種上司死亡凝視的錯覺,兀自笑了笑,警告道:“不要這樣看著我。”

“為什麼?”

“……我害怕。”

對方估計搞不懂的腦回路,一邊扣腕表一邊提醒道:“還有十分鐘到八點。”

“臥槽!!?”

“……”

死亡凝視又來了!

南舒捂了捂,一邊搖頭一邊下床:“不說了不說了,以后再也不說臟話了。我立馬刷牙……”

趕慢趕,終于及時出了門。

今天又下了雪,氣溫直零下,徐沒有讓南舒在路上下車,而是一起去到停車場,再下。

南舒其實蠻忐忑的,生怕見什麼同事,對方又要“哇哦”驚訝一番,比發現明星還要驚喜,恨不得來工位問各種問題。

——這是南舒看見經濟司某位同事單后的狀況得出的結果。

不太適應這樣的“關心”。

不知道許凱澤會不會賣了

南舒與徐、諶衡一起上了樓,剛從電梯里出來便瞧見拿著茶杯在各個工位間晃來晃去的許凱澤,還有另外一個人——吳新雪。

南舒怔了一下,與許凱澤對上目,接收到他意味深長的笑,扯了扯紅,說了聲:“早啊。”

許凱澤:“早。”

“南舒,司長好。”

吳新雪看了他們一眼,眼中有疑,但并未過多的表現出來。

諶衡頷了頷首,一句話不說就走進了辦公室。

簡直……高冷得不像話。

南舒問:“你今天又有工作要過來啊?”

“對啊。”吳新雪說,“我等許副司長,還沒來。”

許麗樺,是經濟司唯一一個副司長。

南舒點了點頭,“哦”一聲,沒說什麼了,便回了自己的位置。

心里想的卻是:溫亦歡有沒有跟吳新雪談過?剛剛看看諶衡的眼神跟以前沒什麼變化啊?不過喜歡一個人怎麼會立馬就不喜歡,總需要一個過程的嘛。

“喂!”

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南舒魂都嚇飛了,對著許凱澤怨念道:“你有病啊?”

“誰知道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認真?”許凱澤低了音量,“你也真是……之前看你跟司長都是前后腳進來的,今天倒好,直接一起過來,就因為前天晚上被我看見,破罐子破摔了?”

“有一點吧。”南舒敷衍道。

不過,也不全是他的原因,主要是最近天氣有點惡劣,諶衡不允許下車。

“別啊。”許凱澤說,“我一個人都沒說。”

南舒對他表示懷疑:“真的?”

“真的。”他又拍了拍肩膀,忽然意識到不合適,收回了手,往正司辦那兒掃了眼,見辦公室門閉還松了口氣,“八卦也要講究道德的嘛,你們刻意避嫌肯定是不想讓經濟司里的人知道,而且讓人知道你們在一起,影響也不好。”

南舒挑了挑眉,對他表示贊賞。

可防來防去,還是沒防住后的小孩兒,習煬探了個頭過來,訝異地問:“姐姐,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南舒:“……”

南舒扶了扶額,無奈地看著他。

原以為他要大聲宣告出去或者說一下諶衡的壞話,再怒其不爭地罵一句:沒眼

結果,小孩兒勾著開始勒索:“都單了,還不請吃飯?好塞住我們的啊!在我們學校,同學單了都要請好朋友吃一頓飯的,最好……”他瞄了眼某個辦公室,“讓里面那位請。”

“……”

同一間學校,怎麼沒聽過這樣的風俗?

許凱澤脖子:“別摻我,我怕。”

“你怕個屁!”習煬對他的膽量表示捉急。

打鬧間,上班時間到了。

南舒沒理他們,坐下安安靜靜地辦公。

本以為今天會很平淡地度過,卻沒想到前面的同事突然有個電話打了進來,隨后起跟吳新雪說了幾句話,正巧被南舒聽見了。

“新雪,許副司長外面有點事一時半會兒理不完,讓你辦的事,你直接跟司長接。”

“司長?”

“對。”

“好的。”

那一聲“好的”難掩喜悅。

南舒敲鍵盤的手頓住,抬眸往的方向了眼,眼睜睜看著吳新雪踩著高跟鞋敲門走進了諶衡的辦公室。

復雜。

很快就安好了自己,工作而已,諶衡工作接嗎?

總不能一個個去討厭去針對吧。

那也太沒道德了。

南舒收回心,繼續辦公,卻還是免不了被吳新雪進進出出正司辦干擾到。

到底是辦什麼事兒啊?

居然一個早上都沒辦完!什麼破效率!?

中午下班時間到了,南舒坐在位置上郁悶,低眸刷微博。

許凱澤做好一份合同,打印出來,準備拎去正司辦讓司長蓋章,剛要敲門,恍惚聽見里面傳來一道聲,應該是吳新雪的。

容簡直讓他大吃一驚,在辦公室里居然不是談工作,雖然現在是下班時間。

的好像在說:“其實早在兩年前我就喜歡上你了……起初第一次見你是在大型會議上,只大概知道你是什麼職位,在哪里任職,沒有任何的接……后來在歡歡的生日會上,我又看見了你,第一次跟你有了私下的集……”

后來的話便是生告白的溫話語,司長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對方沒了聲兒。

許凱澤也正好沒聽見,心想這隔音效果真是時好時壞。

可是,在辦公室跟司長告白合適嗎?

而且人家已經有朋友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許凱澤敲門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諶衡說了聲請進,他推門而

吳新雪低著頭站在辦公桌前,雙手地摳著角。

諶衡沒什麼緒地沖說:“沒什麼事就出去吧。”

吳新雪想問什麼,卻礙于許凱澤在場,沒敢問出口,都怪他突然敲門打斷了

咬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許凱澤可管不了那麼多,可能是經濟司和諧的緣故,司的集榮譽很強,南舒雖然實質是翻譯司的人,但早已被自認為是屬于經濟司的,更何況現在還是司長“家屬”。

所以,當有別的司的人想要覬覦自家司長時,第一要務,當然是趕跑啊。

許凱澤賤兮兮地打趣說:“司長,還不下班?不用陪朋友啊?”

“……”

吳新雪怔住,抬頭看他一眼。

剛剛諶衡也跟說他已經有朋友了,所以拒絕了的告白,還以為是他拒絕的托詞,竟然是真的。

突然緒就像不控制了一般,眼淚啪嗒啪嗒地掉落……

難堪至極。

諶衡說:“很快。”

毫沒有否認,上反而蓄出了幾分笑意,這笑很顯然是給那位朋友的。

吳新雪抬腳狼狽地走出辦公室,瞧見辦公區域里,只剩下南舒一個人坐在那兒玩手機,看樣子像是在等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總覺得許凱澤說的那個朋友就是南舒。

畢竟,諶衡一直對南舒念念不忘。

作者有話要說: 別懷疑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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