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仰頭看著他,彎著眼睛笑:“放心。”
楚舒含笑。
那些喜歡開玩笑的人說:“老楚,你跟傅神是怎麼認識的?”
“別說,傅神也是我神。”
“咱兩眼還一致。”
楚舒側眸看向傅笙。
昏暗迷離的線下,傅笙及到他那雙像極了含脈脈的眼眸。
聽他說:“不是你的神,是我一個人的神。”
“哦!!!!”
頓時一群起哄聲。
傅笙清澈的眼眸劃過一抹驚訝:“……”
下一秒,旁男人微微靠近的耳側:“他們開玩笑,配合一下。”
大概是楚舒在傅笙心里大好人的人設太過穩定。
沒往別想。
況且,總覺得自己后背被一雙冷颼颼視線盯著,細膩的肩膀起了一層小疙瘩。
不用想,都知道看的是誰。
偏偏傅笙一個眼神都沒回過去。
旁邊肖沉原認出傅笙。
再一看邊開了一瓶烈酒的男人,憐憫的看著他黑中帶綠的頭發兒:“兄弟,你這是被綠了……”
殷墨目落在那在燈下瑩潤到反的雪白纖背,扯了扯繃在脖頸的領帶,扯出一抹冷然的笑。
本來是他一個人獨有的東西,偏偏現在……整個包廂里的人都能欣賞到。
旁邊幾個跟他關系稔的都知道傅笙。
他們對視一眼。
然后許琮站起來,指著殷墨說:“老楚,你邊這個妹妹有點眼啊。”
“妹妹,你認識我們殷哥嗎?”
傅笙本來正在跟楚舒聊明天的戲。
乍一聽這話,回眸看過來。
視線禮貌的在殷墨臉上停留兩秒,便移開,漂亮眼睛帶著十足的疑。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從來沒見過殷墨。
殷墨對上那雙含著水波一樣的眼眸,竟然一瞬間的失神。
忽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傅笙時候的畫面,那雙水眸里仿佛住著一只迷路的小鹿,讓他不控的朝出了手。
殷墨很回憶過去。
可自從傅笙離開那棟他親自為打造的別墅后,夜深人靜,他總能想起之前一起度過的點點滴滴。
九年里,像是一只黏人的貓兒,生氣時出墊拍他一下,不生氣的時候就永遠黏著他,時不時對他掀開的肚皮撒賣萌,讓他疼疼,讓他恨不得將一切捧給。
他沒想到,有朝一日,那只恨不得永遠黏在他邊的小貓咪,猝然朝他亮出了鋒利的爪子。
將他的心抓的稀爛后,自己優雅又張揚的離開。
看著傅笙那陌生的目,殷墨冷若冰霜的面龐繃著,心頭仿佛梗著一塊石頭。
當用溫好聽的聲調說:“不認識呀。”
殷墨心里那塊石頭陡然沉下。
得他向來薄涼平靜的緒幾乎要斂不住。
不認識?
殷墨抿了口杯中烈酒,而后仰起下顎,將烈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時,薄抿起輕淡的弧度,迷離燈下,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