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不知。
盛明稚出圈那次還熱鬧的。
此刻眾人聽了,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覺。
難怪盛明稚跟余杰這麼不對付,一見面就鬧了起來。
這余杰也不是個好東西啊,當面前輩長前輩短的,背后干得出這麼缺德的事?
剛才跟余杰聊的還好的幾個演員,紛紛有一種后背發涼的覺。
娛樂圈最怕遇到這種老比了,頓時,對余杰建立起來的好一落千丈。
余杰臉一陣紅一陣白。
“這都是公司安排的,盛老師何必口噴人,我一個小藝人怎麼左右公司的決策?”
“說得真好。”盛明稚不咸不淡道:“說得我都忘記公司總經理是你親舅舅了。”
……
……
堵的余杰啞口無言。
吵架方面。
盛明稚在娛樂圈還沒遇到過對手。
最后節目組導演怕鬧大,讓制片過來勸了勸。
算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下,盛明稚表示他本不需要臺階,他的目的就是讓余杰下不來臺。
只是再不收手,小王就要給他跪下了。
盛明稚這才意猶未盡的去了休息室。
制片勸完之后,憂心忡忡地回到節目組,擔心道:“這才剛開始嘉賓就吵這樣,周導,我看要不然換一換嘉賓?”
反正盛明稚也不是什麼大紅的明星,節目組也是看著上一次出圈的熱度才找上他的。
畢竟盛明稚雖然人不紅,但是話題度還高。
換掉。
也不是什麼難事。
余杰是得罪不起的。
人家走后門進來的,金主是個大導演,說了要給足這位新收的干兒子鏡頭。
誰知導演聽了到笑了:“怕什麼。我還正愁節目沒熱度呢,盛明稚這不是送上來的點?開播前某某藝人就不合,大吵一架,還沒有看頭嗎?”
制片聽完,也覺得有道理。
不過,他還是有點忐忑不安。
倒也說不上什麼,就是一種直覺,雖然沒人傳盛明稚有什麼金主。
但他在娛樂圈糊做非為腥風雨這麼多年,也沒有一次翻車過啊。
-
下午的時候,《實習生》所有的錄制嘉賓都到齊了。
包括素人大學生。
節目之前原本說是兩人一組搭檔,估計中間又有金主爸爸塞人進來了,原來兩人一組剛好分配的人數,現在出現了落單的況。
沒辦法,有些分組就只能三人一組。
盛明稚就是其中的一個倒霉蛋。
眾所周知,綜藝節目想要圈最重要的就是鏡頭多。
但是人數越多,鏡頭就會越,三人組的鏡頭要平分三份,天然就比兩人組的吃虧。
所以分到三人組的,都是在娛樂圈咖位不大的。
跟盛明稚一組的是一個格溫和的男大學生,小嘉。
盛明稚聽到這個名字,多問了一句:“哪個嘉?”
男大學生早先也吃過盛明稚一來就跟別人吵架的瓜,網上又看這貨也不是個好惹的主,相幾分鐘不到就覺盛明稚渾都是刺。
冷冰冰地,跟朵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一樣。
所以小祖宗親自搭訕,小嘉寵若驚,老實回答:“嘉興的嘉。”
“哦。”盛明稚頓了頓:“好聽的。”
除此之外就沒說過別的話了。
除了小嘉,跟盛明稚一組的還有個和他咖位程度差不多的十八線演員,看見自己分到了這麼一個無聊的組,當即就抱怨上了:“不是說好兩人一組嘛,怎麼又換分組啦。”
聲音很嗲,聽得出來是人工制造的嗲。
盛明稚對沒什麼印象,所以看都沒看一眼。
演員原本是來尋求共同吐槽的,結果看盛明稚跟小嘉好像都沒什麼意見,就更不爽了:“余杰老師不是跟我們一樣是新人嗎,怎麼他是兩人組的啊?”
抱怨的聲音太大。
工作人員就在旁邊,聽得翻了個白眼。
小嘉在心默默吐槽:商也太低了點,萬一得罪了工作人員怎麼辦。
演員見還沒有回應,咬牙問道:“盛老師,你怎麼看啊?”
盛明稚抬眼,沒什麼興趣:“你想換組就直接找導演,找我沒用。”
演員驟然被這麼下面子,臉一紅。
“我沒這個意思!”
心里不由看盛明稚有點不爽了。
什麼男人啊,這麼沒有紳士風度。
三人的況全都被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作為后期的剪輯素材使用。
-
正式去盛嘉錄制的前一天,為了配合《實習生》的拍攝,盛嘉人事部的HRD早就提了策劃案,到陸嘉延手中,已經是下午五點。
剛結束一個高層會議,姚深還跟在他后進行會議的復盤。
陸嘉延坐下后,姚深將策劃案導了桌面上的電腦。
最上面一個文件就是HRD發過來的三審方案。
看到標題上的《我是實習生》,陸嘉延挑了下眉。
有些悉,似乎聽盛明稚提起過。
姚深見狀,連忙匯報:“二也參加了實習生的錄制,需要我們這邊提前打好招呼嗎?”
陸嘉延點點頭,招呼肯定要打。
盛明稚要是跑回自己家里還委屈的話,他這個丈夫做的也太不稱職了。
姚深記下后,陸嘉延忽然開口:“節目的流程是什麼?”
“陸總。第一天錄制實習生面試的況,然后悉職場,晚上會有一個簡單的聚會。”
“嗯。”陸嘉延若有所思,翻看了一下策劃案:“去通知一下人事,告訴們我會來看一看面試況。”
姚深詫異地抬頭,很快,他又低下頭:“好的。”
同時,姚深在心里默默吐槽。
您這是去看一看面試的況嗎?
您這完全是公權私用去秀恩的好嗎!!
姚深離開后,陸嘉延又看了一會兒策劃方案。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注意力一直無法集中。
這倒是見。
不管是讀書還是工作,陸嘉延的自制力都強悍的可怕,否則也不會三十不到就拿穩了盛嘉的大權。
或許是剛才在工作上被打岔,意外的拐到了盛明稚上。
他腦海中便一直浮現關于盛明稚的東西,怎麼也忘不了。
片刻后,陸嘉延拿起手機,給盛旭打了個電話。
“喂。”盛旭接的很快,而且開門見山就切工作話題,沒給陸嘉延開口的機會,他:“是不是南岸那個融資項目出問題啦?正好我要打電話來跟你說這個事。向華新材愿意跟我們持有的70%權等值部分進行置換……”
他上來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最后總結:“你看盛嘉這邊是什麼意思?”
等盛旭說完,陸嘉延才頓了一下。
慢條斯理:“我跟你打電話不是說這個事。”
盛旭一愣:“那是收購華誠酒店的那事兒嗎?這個確實也比較麻煩,不過我覺得——”
陸嘉延慢悠悠:“也不是。”
盛旭:?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想起盛明稚一句無心的鬼話。
然后,驚恐道:“那你打電話來干什麼?你不會真的暗我吧?”
陸嘉延:?
語氣中多有些嫌棄:“人想死的辦法有很多,為什麼我要選擇惡心死。”
“哦哦。那就好。”盛旭松了口氣。
不過,既然不是什麼生意往來的事,陸嘉延沒事給他打電話干什麼?
他們倆可沒有什麼私底下煲電話粥的“閨”,畢業之后各忙各的,盛嘉跟銘臣都是國數一數二的集團,除了打電話聊公事,基本連出來聚餐的機會都。
難道盛嘉部又出什麼事了嗎?
還是陸驍又作妖了?
這倒是大事,盛旭不由認真起來。
接著下一秒,陸嘉延散漫地聲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