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凌的態度也的確是讓大家都覺得詫異。
特別是風震威,直接被自己的兒哭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兒在面對生死的時候,竟然寧愿自己去死也要保他。
風震威老淚縱橫:“凌兒,是爹對不起你!你娘死得早,爹又常年不在家中,沒有把你教好。你犯錯誤的時候,爹又一味的縱容,我們才會走到今天。爹對不起你啊!”
風震威的話聽到天帝的心里就又不是滋味了。
帝云天一直是個仁慈的人,也只有極度的仁慈才能坐穩天帝之位。
如今風震威一席話讓他覺得風凌之所以沒有被教好,有很大程度的原因都是因為風震威對兒的疏于管教。
而他之所以疏于管教,又是因為常年需要鎮守仙界邊關所致。
“風震威,風凌都已經認罪了,你認罪嗎?”
此刻風震威已經快要哭癱了,整個人只是趴在地上哭。天帝就當他是認罪了。
“風凌,你呢?指使你父親去謀害南極天后,你可知罪?”
“風凌知罪。”風凌面平靜。
這一刻的看起來還真的不討厭。
陸瀟瀟看著風凌,眉頭微微皺起。
難道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陸瀟瀟升起了和宏朗同樣的疑。
天帝說道:“你二人合伙謀殺南極天后及其肚子里的孩子,又在殺人之后,為掩蓋殺人事實,企圖殺害族世子圣軒和魔界主赤,罪證確鑿,且節與行為極為惡劣。朕判你們在雷劫臺接雷劫,直到魂飛魄散,你們可有什麼需要辯駁的?”
雖然已經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但是聽到天帝親自說出來,風震威依舊接不了。
“天帝,難道您就不能看在屬下為天庭貢獻了這麼多的份上,饒了風凌一命嗎?屬下只有這麼一個兒啊!您怎麼忍心讓我風家徹底的斷子絕孫啊?!”
天帝嘆息道:“風震威,你為大元帥,為天庭做貢獻是你應盡的義務,你在承擔這個義務的時候,也了很多天庭里別的仙家所沒有的榮譽和權力。
大元帥一職并不能為你犯錯之后可以和別的仙家區別對待的借口。風凌不是沒有是非判斷的小孩子,是一個年人,而且是一個已經活了萬歲的年人。這個年紀在凡間,已經不知道是多輩人的祖宗了。仙界的人年紀雖然是永恒,但卻不能將一個幾萬歲的人依舊當是孩子。
做錯了事,就應該到懲罰。在這件事里,是主導殺戮最重要的人,判以極刑是必須的。也只有判以極刑,才能抵消所犯下的過錯。
原本你是勸阻他的人,只是負責執行的人,朕本想對你網開一面,讓你頓回重新修仙。可是你在犯錯的過程中,又企圖另造啥孽。
如果不是赤和圣軒有保命符,今日被殺的就是四個人了。所以你數罪并罰,也應該以極刑。
朕只能保證,在你們接雷劫煙消云散之后,如果還意外的剩下了一的靈識,你們可以附著在仙界的花草樹木上求生。
朕也可以做主,看在風凌認罪態度良好的份上,如果你們還有一的靈識,就不用再去魔界魔規的懲罰了。玥兒,朕的決定你看如何?”
云玥雖然是他的兒,卻也是魔界的魔后。天帝不能一個人把仙界和魔界的主都做了。
而這件事,云玥的意志就是赤焰的意志,所以天帝看向了云玥。
云玥看向南宮瑾和陸瀟瀟問道:“你們覺得如何?”
南宮瑾看向陸瀟瀟道:“這件事要看我夫人的意愿。”
陸瀟瀟已經為了上神,哪怕再對上風凌,也可以憑自己的力量死,更何況天帝的旨意是直接讓對方灰飛煙滅,公平公正,所以也沒什麼意見。
“我沒什麼意見。”
“既然你沒什麼意見,我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云玥又看向赤:“赤,你呢?你有什麼意見嗎?”
赤盯著風凌,都快將盯出個窟窿來了。
風凌一直趴在地上,本就不敢抬起眼睛。怕只要抬起,抬起眼睛,就會被赤焰看出端倪。
哪怕是此刻,也能覺到兩道目幾乎能將的穿,看到的本質。
良久,赤才道:“既然你們都覺得不用再追究了,那就不追究了吧。畢竟追究了,也只是魂飛魄散的靈識了。就算以后要再興風作浪,隨時隨地都能拍死。
不過外公,咱們丑話說在前頭:狗是永遠也改不了****的習慣的,無數年之后,如果還沒死,卻又興風作浪,那個時候就不應該再給天庭來判決,而應該給我魔界來判決了。如何?”
帝云天揮揮手:“好,依你。風震威和風凌接了懲罰之后如果還有靈識,便歸在你魔界名下。如果他們父倆再做惡,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好。”
看在風凌認錯態度還不錯,沒有讓他太過震怒的況下,赤點了點頭,算是幫暖暖積德。
風震威看著風凌,哭得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
這一刻,他無比后悔自己當時一時心而答應了這樣的請求。
他死不要,連風凌也一起死了,他風家真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看著雷劫臺上縱橫錯的雷電,這是天庭的極刑臺,每一個被以極刑的神仙,都會來到這里,和人間的斷頭臺差不多。
但凡是進這里的神仙,一萬個人里面,最多只有一個人能有機會在雷劫之后還擁有那麼一靈識。
靈識和魂魄不同,它連魂魄都算不上,如果魂魄是個的話,靈識只算是個上一個微小的細胞。
面對雷劫臺,風凌的角揚起了一抹慘淡而絕冷笑。
什麼天規?還不就是只對他們這些人管用的嗎?可是同樣的事今天若是落到了云玥上,帝云天會這樣置他自己的兒?
不說云玥,當時南極直接將丟出天外天,那對來說,和謀殺有什麼區別?差點兒就死在天外天了,怎麼不見天帝將南極給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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