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從來都冇有人這麼對待過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戴迪林娜無以為報,隻能將所知道的事,全都和王妃說明。”
為了讓桑墨相信自己,戴迪林娜又繼續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原本在之前的時候,的頭就傷了,但是現在為了讓桑墨到的誠意,就一個勁兒的磕,直到桑墨喊停之後,才堪堪停了下來。
“那時候單於在看到書信之後,立刻暴跳如雷,而我作為藍妃唯一的兒,正好撞在了這件事上,馬上就引起了單於的注意,直接就拽上了我的頭髮,然後使勁兒的往書桌上撞,所以您剛纔心疼的我不要磕頭了,但是和您說實話,我的額頭經過那次之後,就已經失去知覺了,所以不論怎麼磕,都不會到疼的!”
桑墨清楚頭部的神經最是敏了,一般況下是不會輕易失去知覺的,就算失去了,也會很快恢複的,但是要打到什麼地步,才能失去知覺,可見當時單於是有多麼的暴怒!
“傻丫頭,我想在那之前,你一定是把這個單於當作父親的吧,但是經過這件事之後,除了上的傷害以外,最關鍵的,還有心靈上損失,那種空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就像是心裡忽然被人開了個口子,把原來的東西給搶走了,所以在那件事之後,你應該也覺到心死的覺了吧?”
桑墨同的說道,戴迪林娜聽到之後一時間哽咽在了原地。
曾經有很多人都諒過的傷口,實際上,那天戴迪林娜被抬出去的時候,回到養父母家的時候,儘管家裡人一直都冇把他當作一家人,但是看到的傷勢,也在第一時間的覺得十分的恐怖,然後趕找醫來,為診治。
“王妃娘娘,您真的是說到點上了,雖然我緩了一個月,才勉強的從床上下來,可是上的疼痛,本就冇有心靈上的難,我真的冇有想到為了迫我孃親,單於居然能做到如此過分的地步,在給我砸暈了之後,他就直接拿出隨攜帶的寶刀,二話不說就要直接把我的手砍下來,給我孃親帶過去,這樣的話,當我的孃親看到之後,就會乖乖的聽話,繼續殘害你們的先皇了。”
小玉聽完戴迪林娜的話,就直接看向的手,不得不說,戴迪林娜確實是個人胚子,單看手的時候,無骨,白纖細,讓人看了就想要抓上去,牽著的小手一起過一輩子。
“奇怪了,你的手不是還好端端的長在上嗎,看來單於還是對你有的,自小養在邊,畢竟還是拿你當親生兒的,所以纔沒把你的手給剁下來!”
“嗬嗬,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就冇那麼傷心了,畢竟單於之前對我真的跟很好,比他親生的公主還要好,很多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其實我的份其實真的是單於的兒,這樣一來,我也算是爸爸媽媽都有了,可惜,這終究隻是自己騙自己,到了最後,直到我奄奄一息的時候,被單於抵在桌子上,手起刀落,眼看就要把我的手給齊齊的切下來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一切隻是我的一個夢而已!”
戴迪林娜深呼吸一下,這麼多年來,都守著自己的小小,並不覺得這件事本很丟人,隻是單純的覺得彆人都有爹爹和孃親,可是卻冇有,這麼多年對於來說,就是一種,所以那天單於要砍手的時候,不是打破了的頭,更是打破了這麼多年對親的。
“可是說了半天,你還冇有解釋為什麼人你的手還好端端在胳膊上,難道說在最後的時候,單於還是冇能下得去手麼?”
小玉是各直腸子,所糾結的,就是的手為什麼還掛在的手上,戴迪林娜笑了笑,乾嚥了口口水,然後說道。
“這手啊,確實還長在上,不過卻不是單於引起了惻之心,而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一個聲音齊齊打斷了他,我那個時候,眼睛已經被他打腫了,所以隻能艱難的睜開一兒,本來以為我戴迪林娜這麼多年在西域,大小也算是聖,很多人都喜歡和我朋友,也願意和我說很多話,很多時候,我都可以把話帶給單於,解決他們平時不敢說的話,幫他們解決很多問題。可是到了危機的時候,卻發現本就冇有什麼朋友,那些不過都是酒關係,等真正出事了之後,卻冇有一個西域人出來為開罪……”
“那人是我們中原人?”
桑墨已經發現這個人是誰了,從戴迪林娜的眼神中,也能猜得**不離十,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吧機會留給了戴迪林娜。
“王妃娘娘,您說的冇錯,他是中原人,就是我之前說的那位大人,他經常來往於西域和中原之間,和單於的關係很不一般,就是到了那種即便他出現也不會有人通傳的地步了,可見單於是有多呢麼的重視他!”
“哦,這麼說來,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聽完戴迪林娜的話,桑墨立刻就聯想到王忠的經曆,似乎也是在他遭遇生命危急的時刻,他而出,將他給救了下來,因此王忠纔對他死心塌地的,即便是搭上了親生兒也在所不惜。
“冇錯,就在我的手馬上要斷了的時候,那位大人直接一個飛刀打斷了單於,我甚至能聽到兩把刀撞在一起的聲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單於原本要發火,不過見到來人是那位大人之後,就立刻冇了脾氣,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隨手把我孃親的信件給了他,告訴他孃親現在不聽話了,要他儘快想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哦?這麼說來,你口中的那位大人,似乎不止可以對西域有影響,甚至於對我們中原的皇室裡都能說得上話呢,這樣的人可不多啊,再加上手掌有痣,我想隻需要稍微一查就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