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無語的看著二人:“你倆能不能滾?”
“呵呵,有啥事兒你說吧。”秦禹齜牙一笑。
“我想要點護品,這裡買不到,七區又太貴,你們回去之後託人幫我在奉北帶點,那裡便宜一些。”可可的俏臉再次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行,你明天給我個單子,我讓人幫你買。”秦禹一口答應了下來:“回頭我給你賬號,你把錢打過去就行。”
“還要給錢嗎?”可可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秦禹一愣:“你爸大啊,買化妝品不用給錢嗎?”
可可聞聲攤開兩隻小手:“我給你們辦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們不該給點回扣嗎?這也太不懂規矩了。”
秦禹看著對方無語:“不是,你大小也算個老闆,這樣也太……!”
“再是老闆,我也是人,人都扣的,慢慢你就知道了。”
“……差不多就行昂,太貴我可送不起。”秦禹扔下一句,夾著就往外面跑,生怕後者再跟他提啥要求。
衆人走後,可可從行李袋中拿出自己攜帶的牀單,鋪在冰涼的牀上,一屁就坐了下去。
數十秒後,可可撥通了父親的電話:“喂,爸爸!”
“事辦得怎麼樣呀?”一個和藹的聲音泛起。
“都談好了。第二次走貨,他們給先期款,秦禹了價,我同意降下百分之十,但條件是他們每個月必須要有二十萬的單。”
“可以,已經比我預想的要好了。”對方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回來了嗎?”
“沒有,今晚我在這兒住了。”可可搖頭。
“那邊環境多差啊,爲什麼不回來?”
“哎呦,再差的房子我也不是沒住過,你不用擔心,我明天回去。”可可笑的說道:“你告訴大哥,儘快給我趕第二批貨。”
“好,我催催他。”
“那我洗漱一下,睡了。”
“嗯,早點休息,注意,別太累了。”老爹很關心自己這個閨。
……
旁邊的室。
老貓坐在椅子上,滿酒氣的問道:“這就一張兩米的牀,怎麼睡啊?”
“大哥,你別窮講究了行不?”齊麟無語的迴應道:“在這種環境下,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咱仨一得了唄。”
“我不習慣啊。”老貓吸了口電子煙。
秦禹胡的掉服,咣噹一聲躺在牀上罵道:“你這個狗日的太能裝B了,又不是你非要跟我睡一張牀的時候了,是不?”
“算了,我不跟你們了,我找個地方去。”老貓藉著酒勁兒站起了。
“你幹啥去啊?”齊麟有些好奇:“上哪兒找地方去啊?”
“你倆剛纔沒發現嗎?可可有點喝多了,而且這姑娘有點孤獨,我去整點酒,開導開導……。”老貓已經有點抑制不住心的火熱了。
“你快拉倒吧,”秦禹無語的躺在牀上罵道:“別跑了行嗎?而且你不說了嗎,你喜歡林念蕾。”
“他看誰不喜歡?”齊麟無語的評價了一句。
“你倆睡吧,睡吧。”老貓夾著,關上門就走了。
齊麟躺在牀上,皺眉問道:“這二愣子不會給可可整急眼了吧?”
“老貓有分寸的,沒事兒。”秦禹一翻,手搭在齊麟小腹上說道:“老弟呀,你往這邊躺一躺,我有點冷……。”
“?”齊麟一愣:“啥意思啊?”
“有個語後門別,你聽過嗎?”
“你給我滾一邊去。”齊麟一把就推開了秦禹:“這特麼都什麼人啊,我還帶著傷呢,都不放過。”
……
半個小時後。
食宿大院的燈黯淡,各個房間裡的人,也基本都睡了。
老貓拿了點酒菜,輕敲了敲可可的房門:“睡了沒啊?”
過了一小會,可可頭上纏著手巾,穿著厚厚的睡打開門,目呆愣的看著老貓:“你幹嘛啊?”
“這酒還是沒喝,而且我覺得合作方式可能也存在一些。”老貓上下打量了一下可可:“要不再聊聊?”
可可怔了一下,也瞧了瞧老貓的面容,突然一笑說道:“行啊,那你進來吧。”
老貓聽到這話,心都快了,立馬邁步進屋,用屁頂上門說道:“妹妹,我跟你講哈,我從一開始見到你,就覺得你比男人還豪爽,而且特別會做生意……。”
“你先坐一下,我去衛生間弄一下東西。”可可招呼了一聲,順手就關上了門。
“好,好,你去。”老貓連連點頭。
可可穿著拖鞋走到衛生間門口,回頭又問:“哎,天冷的,你又在我倉庫窩了好幾天,你要不要洗個澡啊?有熱水的。”
“?!”
老貓聽到這話,瞬間懵B,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你看我幹嘛啊?你洗不洗?”可可笑著又問。
“這好嗎……?”老貓站起,作利落的掉了外套。
“哎呦,江湖兒不拘小節,你去洗吧,一會咱倆好好喝一會。”可可看著老貓,俏臉略顯紅潤的說道:“其實,我也佩服你的。”
“佩服我啥啊?”老貓自己可能都想不通。
“你爺們啊,在我那兒的時候真是一點沒慌。”可可聲評價道:“這些年,我跟家裡做生意,也見了不人,但你這樣的真。”
老貓聽完這話熱沸騰,手掉裡面的,夾著就衝進了沒有淋浴噴頭的衛生間:“妹妹,你稍等一會,一會我好好給你講講哥的過去……。”
可可撇了撇小,彎腰就坐在了破舊的沙發上,低頭看起了書。
老貓進了衛生間,重新在木桶倒了水之後,就急匆匆的起了子,洗的那一個認真啊。
二十分鐘後。
可可聽到屋沒有水聲之後,淡然的坐在沙發上喊道:“貓貓,繩子上掛著的那個大浴巾你用吧,服別拿出來了,髒死了。”
老貓一聽這話,手就在繩子上拽下大浴巾,搖頭嘆了一句:“太踏馬的給機會了,這我要不把握住,都白瞎我李富貴了。”
幾分鐘之後,老貓腰間圍著浴巾,上半披著個外套就走了出來,但卻發現可可站在房門的位置正在低頭擺弄著。
“怎麼了?”老貓頭上冒著熱氣問道。
“不知道怎麼了,門突然鎖不上了,風一吹自己就開了。”
“來,我幫你弄。”
“不用,不用,你去外面扶著一下,我把門鎖往上挪一下就行。”可可捋了捋髮梢招呼道:“站外面,頂著點。”
“好。”老貓聞聲屁顛屁顛的衝出房門,站在臺階上就幫忙固定住了門板。
可可掰了兩下門鎖,頓時笑著說道:“應該好了,你往後站站,我試試能不能把門關嚴。”
“天太冷了,剛纔肯定是給門舌頭凍上了。沒事兒,你關吧,我試著拽一下。”老貓齜牙點頭。
話音落,可可看著老貓一笑,手就拽上了鐵門。
老貓熱無比的用手拽住門把手,使勁兒往外拽了一下後喊道:“整上了,結實的,不會開了。”
屋沒有靜。
老貓被冷風吹的打了個激靈,笑著又喊:“開開吧,外面怪冷的,我進去。”
屋依舊沒有回聲。
老貓愣了一下,手砸門:“開門啊!”
室,可可一頭紮在牀上,笑的花枝:“你不太尊重我,我讓你冷靜冷靜。”
“???!”老貓張著大,任由冷風吹進肚裡喊道:“外面有風,你大點聲,我聽不到。”
可可再次一笑,順手就關了電燈。
老貓敲了足足兩三分鐘房門後,心裡已經徹底明白自己被坑了,高聲吼道:“妹子啊,有點過分了昂……你不喝酒,也把服給我啊,你這樣讓我怎麼回去?我艸,外面太冷了。”
可可依舊不理他。
“我日尼瑪哦,最毒婦人心。”老貓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扭頭看了一眼四周。
一陣強烈的冷風襲來,老貓覺自己渾泛起了皮疙瘩,隨即不自覺的抱住肩膀。但沒想到自己一扭,系在腰間的浴巾啪的一聲就掉了下來。
小風涼颼颼,老貓臉都白了,低頭就撿浴巾。
“吱嘎!”
旁邊的小門被推開,食宿店老闆拎著個手電筒剛檢查完大院,扭頭看見白花花的老貓,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