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仙疑的盯著若水,別人不清楚若水的底細,卻知道。若水從前一直在村子裏長大,還是傻子,本不可能見過這些名貴的禮品。
這時候陳正曦又說話了:“大師說哪兒的話,我給您優惠的那點錢哪兒能及的上您給我挽回的損失。我這不過是薄禮,您別嫌棄就。”
若水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若水始終一臉淡漠,似乎本看不上眼前的東西,這也讓鄭仙刮目相看,就眼前這些東西,最起碼攢十年的錢才買的起。看到這裏,鄭仙眸中閃過一抹算計,目地鎖在了若水上。
陳正曦和吳磊對若水千恩萬謝,又跟若水聯絡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他們離開後鄭老太太立馬笑著給鄭仙介紹了自己這個出息的孫。若水對老太太沒好,看們家人也順眼不到哪兒去,隻淡淡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房。
鄭仙見若水不喜歡自己也不著惱,笑著送若水出了門,之後才回到老太太邊開口:“姑姑,我看咱家二丫也到了說親的年紀,這麽一直耽擱著也不是個事兒。”
老太太歎了口氣,說:“我也知道二丫到了說親的年紀,可你也知道,二丫如今有了點出息,咱們村子裏的人家都看不上了。城裏人又哪裏看得上咱們村子裏來的丫頭。”
鄭仙笑道:“我看咱家二丫漂亮著呢,哪有就看不上的。您也知道,我夫家在南京城那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我們家大老爺生的兒子跟二丫歲數差不多,我回去給說說,二丫過去當個二夫人也是不錯的,您看我這麽些年不是吃香喝辣的嗎!”鄭仙年紀大了,在夫家不寵了,就想靠著若水鞏固在夫家的地位。
鄭老太太猶豫道:“這......能行嗎?你不知道,這丫頭倔著呢,說不定不願意。”
鄭仙詫異道:“姑姑,這婚事自古以來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哪兒還有願不願意的道理,再說了,我們大老爺的兒子跟年歲相當,也沒委屈了,還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有什麽不願意的?”
鄭老太太是個好麵子的人,不願意讓侄知道自己被孫嚇的在家裏不能做主的事兒,隻好支支吾吾道:“二丫頭認得貴人多,二丫頭若是不願意嫁,我怕那些貴人找上門來。”
鄭仙聞言噗嗤一笑:“我當姑姑擔心什麽呢。他吳家、陳家是大家族,我們文家也不差,這婚事若是了,父母之命,妁之言,名正言順的,他們憑什麽找上門來,我就不信了,好好的,他們就敢來找我們文家的麻煩。”
鄭老太太聽了侄的話,腰板立馬直起來不,從前不認識貴人,怕若水認識的貴人欺負們,如今自己有了侄的夫家撐腰,那也是南京城的大人了,還怕那小丫頭幹嘛。於是鄭老太太跟鄭仙商定好了婚事,讓鄭仙給家裏打電話,找那位大爺過來相看相看,能不能看上若水這丫頭。
文家那位大爺到了周家的時候若水剛剛接了一個電話,說陸家查出了一些線索,似乎害若水的人真的跟陸家有關係,讓若水在這段時間注意一點,防著對方二次出手。
文家大爺文強是個典型的紈絝,平日裏不學無,到吃喝玩樂,逗。聽說自己二叔的小妾要介紹給自己當下就興匆匆的跑到了周家。
鄭仙知道文強是文家大爺的獨子,以後有很大的可能會繼承文家,所以正是討好文強的時候,文強一來,立馬就吩咐自己帶來的婢去請若水過來了。
若水進門的時候文強頓時眼前一亮,心中忍不住怦然心。他這些年可以說的上閱無數,有妖豔的,有的,有弱的,有清純的。卻從來沒有一個可以像若水這樣他的心弦,讓他從心底覺震撼。
若水見客廳裏站著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年,長的算的上俊秀,癡癡呆呆的看著自己。讓若水忍不住蹙了蹙眉頭,疑的看了看鄭仙,不知道這年是來幹嘛的。
鄭仙見若水來了立馬笑了起來,迎過來拉著若水道:“二丫頭來了啊,剛才有外人在,我都沒顧上跟你好好敘話,快來姑姑這邊坐,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若水挑了挑眉,這是什麽意思?剛才有外人在,現在就沒了?意思眼前的這個年是自己人?
鄭老太太也笑了,對若水說:“二丫頭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說親的年紀了。你姑姑惦記著你,把自己夫家的大爺介紹給你了,你也來相看相看。”
跟在若水後麵進來的周三小子一頓,盯著客廳裏的年打量起來。他祖母是個什麽德行他清楚的很,絕對不會好心給姐姐說什麽親,這年多半有什麽問題,不然絕對不會說給他姐姐。
若水聞言明白了自己這個姑姑打的是什麽主意了,心中冷笑,這才過了多久,這老太太居然就又開始出幺蛾子了,看樣子這老太太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啊。若水任鄭仙拉著坐下,又招呼陳媽過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悠閑的看著老太太和鄭仙這姑侄倆,準備看看這姑侄二人怎麽唱今天這出戲,又給自己說了個什麽樣的人家。
若水坐下後鄭仙喋喋不休的在自己耳邊小聲嘀咕著:“二丫啊,今天姑姑跟我說了,你也到了說親的年紀。隻是你在城裏見了世麵了,再說親給村子裏的人家,那肯定是不願意了。可是嫁給城裏的爺,咱們的家世人家又看不上,這親事也是不好說,才拖了這麽久。我想著我夫家剛好有資源,就帶過來給你看看了。這是我夫家的大爺,大房的嫡子,以後要繼承文家的,文強,你且來看看,能不能相看的上。你放心,進門以後有姑姑在,保準你能坐上二夫人的位置,外麵的人沒有能越過你去的。咱們姑侄一條心,以後在文家相互扶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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