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然懷著忐忑的心回到了陸家,連招呼都忘了跟若水打,回去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陸清何,把若水說的五弊三缺和克夫的事都跟陸清何說了。陸清何聽若水當著眾人的麵說本沒有要嫁給自己的意思,臉黑了鍋底。
待陸悠然問自己怕不怕若水克夫的時候陸清何怒道:“怕什麽怕!若是克夫,我心甘願給克死!”
陸悠然微微一愣,然後不讚同的道:“二哥,你是咱們陸家的希,你可不能死。再說了,若水嫁到陸家,很可能會克整個陸家的人,就算你願意。陸家的其他人也未必願意,我怕他們會欺負若水。”
陸清何麵無表的看著陸悠然,玩味道:“照你這麽說,我不該娶若水?”
陸悠然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咬牙道:“哥,你也是知道若水的本事的。既然說了自己會犯五弊三缺,那多半就會犯的。我的命是若水救回來的,我就算死了也是應當的,權當把命還給了。可你是陸家的希,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爺爺該多傷心啊。”
陸清何目幽深的著陸悠然,直把陸悠然看的渾不自在後才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轉走了。陸悠然見到這樣的陸清何心中莫名的委屈起來,二哥怕是誤會貪生怕死了吧。
陸悠然哭哭啼啼的把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陸家老爺子,老爺子聽完以後歎了口氣:“清何這孩子真是栽到若水那丫頭手裏了。”
陸悠然聽了這話紅著眼圈道:“爺爺,二哥真的會死嗎?”
陸老爺子玩味的勾了勾角:“悠然啊,不是我誇若水丫頭,就憑的本事,五弊三缺本落不到上。你且看看,是缺錢了還是缺什麽了?還是說邊哪個親人死了?你看邊那些親戚,哪個不是沾著的,越過越好了?你呀,這都看不出來!”
陸悠然的臉微微一紅,想了想,然後瞪大了眸子:“爺爺,若水邊的人好像還真沒有被克的。這……真的不會被五弊三缺影響?”
陸老爺子搖了搖頭,無奈的回了自己的屋子。陸悠然看著爺爺的背影雙眸又重新煥發出了神采,若水故意這麽說,那肯定是為了不想嫁給哥哥,難怪哥哥的臉黑那個樣子。笑了起來。
自從昨天若水放了大招以後鄭老太太整夜都沒有睡好,一直琢磨著是把若水從這院子裏趕出去還是自己一家子搬出去,萬一真的被克死了怎麽辦。老太太還沒想好自己到底該怎麽辦,但是卻打定了主意離若水遠遠的,連若水的麵都不願意見了。
一大早,蔣旭就找到了周家,要見若水。要是換了平時,鄭老太太肯定會出來看看若水又和什麽人打道,但是有了昨天的事兒,老太太躺在床上,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也不關心若水的事兒了。
蔣旭帶著一個年上門了,那個年若水還很悉,竟然是徐家的大爺,徐紹彥。徐紹彥見了若水也是一愣,沒想到蔣旭說的買家竟然是若水。
那日若水讓蔣旭把那家放了璽印的店鋪掌櫃的送到警察局後蔣旭就聯係了店鋪的東家,想讓東家把這鋪子賣給若水。可這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店鋪的東家竟然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徐家,徐家有軍方背景,徐家的老爺子那可是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的人,就是委員長見了也得給幾分麵子的人。蔣旭哪兒敢強求,隻能每天上門說好話,希對方能把鋪子賣了。
蔣旭上門以後跟徐紹彥陳述了利害關係,大概就是說這鋪子裏死了很多人,還都是橫死的,怨氣重,以後說不準會鬧鬼,這種鋪子還不如賣了算了。
但是徐紹彥是誰啊,那可是茅山道的傳人,最不怕的就是鬧鬼了。有不長眼的鬼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他分分鍾就能讓對方魂飛魄散。
蔣旭的一番話沒起任何作用,無功而返,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想著答應了陸清何的事兒沒辦,怕被陸清何厭惡了。索天守在鋪子門口,等著看這鋪子生意怎麽樣。
徐紹彥懂得抓鬼,但不懂得風水啊。他把鋪子裏的怨氣、厲鬼都收拾了。可附近的人都知道了這鋪子裏死了人,鬧了鬼的事兒,沒人肯再來這裏買服了,這年代,人都信這個,總覺得死了那麽多的人,這鋪子裏的服穿了也是晦氣的。
這鋪子裏是沒問題了,可人氣卻散了,天天賠錢,本沒什麽人上門買服。蔣旭見了這況以後樂了,立馬組織了語言又去了徐家。跟徐紹彥說這麽個賠錢的鋪子還不如賣了算了。
徐家的鋪子多的是,也不在乎這麽一間半間的,既然有人這麽執著的想買,賣了就是了。本來這賣鋪子的事兒不到徐紹彥這個大爺親自出馬,但是徐紹彥很好奇對方買這麽個別人都忌諱的地方幹嘛,就親自來看看。來了才知道要買鋪子的人竟然還是自己的老人,若水。
若水笑了:“原來這鋪子竟然是徐爺的,真是巧了。”
徐紹彥對若水的印象很好,說:“我一直想再來拜訪周小姐,隻是最近忙,沒得空,可巧了,竟然上了,可見是有緣分的。”
蔣旭沒想到徐紹彥和若水竟然是認識的,不過想想,陸家和徐家同列四大家族,又都是家族的掌門人,說不定陸清何帶著若水見過徐紹彥呢。
徐紹彥會換魂一事兒若水一直放在心上,也讓陸清何幫著去查了,隻是一直還沒有查出來消息。現在徐紹彥願意和若水親近,若水是求之不得,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徐紹彥跟害自己的人到底有沒有關係。
若水招呼陳媽去整治一桌酒席,笑著對徐紹彥道:“徐爺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次難得徐爺來了,中午就在這裏吃飯吧,也好讓我表達一下激之。”
若水為人一向清冷,忽然對人這麽熱,讓悉的陳媽和蔣旭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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