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出這檔子的事,我連忙出去,發現這時候程咬金已經帶著一眾人來到了縣府外麵。
我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哥哥,我……我……”程咬金低著頭,說不出話來。
我掃視了一下旁邊,發現一個衫襤褸的人正在哭泣,我走了過去,但那人卻驚慌失措:“不要,不要過來!”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這裏的縣太尉!”我說道。
子一愣,旋即嚎啕大哭:“大人,你要為民做主啊,民早上起來割草,卻忽然出現一個大漢,抱著民就往著屋跑!他竟然殺了我的丈夫,還將我……”
說著人再度哭泣了起來。
我大為震怒:“這是怎麽回事?”
“哥哥,我分給弟兄們錢,讓他們去城裏瀟灑瀟灑,哪裏知道,他們竟然去城裏大肆劫掠,還開始糟蹋良家婦!”程咬金說道,“不過幸好閆龍和我及時趕到,傷亡不大,我看這次不如這樣算了……然後下次再犯嚴懲好了!”
“放屁!”我大罵一聲,怒視這些穿著兵服的士兵說道,“從你們穿上這服的時候,你們就是兵,以前的份早就隨著你們原來的服燒毀而拋棄了,既然你們現如今是大漢的士兵,欺辱良家婦,謀財害命,必須嚴懲!”
“大哥,大哥我們錯了!我們不會有下次了!”一個大概十八歲的年跪在地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周圍的人也紛紛看了過來,一個個畏懼的看著我。
“一共多人?”
“十三個,六個是侮辱良家婦,七個是搶劫財。”閆龍說道。
“拉出來。”我說道。
這時候,從人群中出來了十三個人,而遠也有很多百姓聚集在此地,紛紛看了過來。
我走到了那十八歲的年麵前說道:“怕不怕死?”
“大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怕不怕死?!!”我大吼道。
年淚流滿麵,抖,汗水更是隻泄而下,他哭道:“不怕!!”
“哥哥,你真打算殺……殺他們?”程咬金跑了過來,一臉驚駭的說道。
我從閆龍的腰上拔出了大刀,走到了年麵前,我說道:“閉上眼。”
年咬牙怒嚎了起來:“啊啊啊啊!!”
哢嚓!
一顆頭顱在花之中立刻飆撒了下來,頭顱滾出好遠。
剩下的十二個人也都一臉畏懼的看著我,而那些被收編的黃巾兵神尤為複雜。
我知道,臨陣斬兵是大忌,但現在我們剛來上蔡,我們已經打算將上蔡當自己的一個據地,這民心就是第一步,不然以後霸業從何談起?!
“兄弟們,我下輩子再給你們贖罪!”我一咬牙,哢嚓哢嚓一陣砍,鮮已經將我的白染紅,而十三顆頭顱也靜靜的躺在我的腳邊。
我仰起頭,將大刀淩駕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管教下屬五方,以死謝罪!”
程咬金大吼:“大哥!手下留!”
說著他就過來抓住了大刀,“要死也是我死!是大哥托付給我,我卻讓大哥失了!!”
“雄圖萬萬不可做傻事啊!”閆龍也過來勸解道。
周圍的百姓一個個都戰栗了起來,紛紛說道:“將軍手下留!”
“大哥!”兵們也紛紛下跪,“請大哥住手,是我等魯莽,不管大哥的事!”
“那我這顆項上頭顱就寄存在老百姓這裏,周圍的父老鄉親那都是我們的親人,若是今後我做的不好,父老鄉親盡管殺我便是!”我放下了刀說道。
兵也一個熱淚盈眶:“我等誓死追隨大哥,絕不會再犯老百姓!”
“都起來,將死去兄弟厚葬了,另外再請甄大人給死者家屬恤。”我說道。
我看著眼下的兵,才一百多人,看來征兵的大計,也要立刻展開了。
三天之後,我發現上蔡的人實在太了,無法找到更多的士兵,這讓我非常難,但隨之而來更大的麻煩也隨而至。
上蔡縣外,出現了一支兩千人的軍隊,而這時候閆龍過來說道:“不好了,雄圖!那袁熙未死!”
“袁熙未死?!”我大吃一驚說道,“怎麽可能,我當初可是一槍真真切切的刺了他的膛之中!”
“現在袁熙和袁譚正朝著上蔡過來!”閆龍說道。
甄逸也急忙找到我,甄逸說道:“雄圖,這是怎麽回事?”
老爺子滿頭大汗,很顯然,要是袁熙沒死,知道我們的事,那我們便要大禍臨頭了,到時候那袁紹若是發難下來,恐怕我們這些人都會死無葬之地。
“報告大人,袁家兩位公子過來,說是要和甄大人商討剿匪的大計!”一個士兵跑了過來說道。
“剿匪?”我瞇起了眼睛說道,“看來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事,但是我當初明明將長槍刺袁熙的口,這是怎麽回事?”
“怕是聖上曾經上次給袁公的護心鎖子甲,這鎖子甲恐怕是給了袁熙,據說袁公最疼的是袁熙公子。”甄逸說道,“雄圖,你可有什麽計劃麽?”
“既然不知道我們的事,那好辦,先將他迎進來再說,畢竟他們的目的是廖化,我們上蔡縣勢單力薄,隻能給他們容之所,而無法出兵幫助!”我說道。
眼下事隻能先緩緩了,一切靜觀其變。
袁熙了我一槍,果然臉非常慘淡,煞白一片,可是了縣府,那雙眼還直勾勾的看著甄家婢。
倒是袁家大公子袁譚神自若,是個人。
袁譚看到了我,微微皺眉:“閣下便是在山大破黃巾餘孽的林慕白兄弟吧?”
“正是在下,兩位公子匆忙趕來,也不通知一聲,這可以讓我們小城小縣給兩位公子接風洗塵。”我笑著說道。
袁譚微微一笑:“不用客氣,本來我二弟被那賊兵埋伏,又損失了大將呂曠,我應該直搗黃龍,上山剿匪,但是聽聞林雄圖就在此地,特地來看看,果然雄圖兄年英才,宇軒昂。”
我心道這袁譚行為舉止頗有大主之風,但是這袁熙就差了很多,袁熙左右瞧看,笑瞇瞇的說道:“早就聽聞甄家七小姐國天香,甄員外,要不然讓你家兒,來見見本?”
甄逸眉頭一皺,他說道:“小……小了些風寒,不方便出來,還請二公子恕罪。”
“怎麽,你還敢違抗我的命令?信不信我讓我父親收了你這縣令之位,沒收你家財產?!”袁熙大怒,然而他似乎是失過多,子搖晃,顯得十分虛弱。
我咬牙暗道,這袁熙果然和傳聞一樣,是一個紈絝之輩,若是真讓甄宓跟了他,那恐怕甄宓的命就要淒慘了。
袁譚喝道:“二弟,休得無禮,是父親親自讓甄逸員外坐著縣令之位,你胡說話,小心父親責罰。”
有了袁譚開口,袁熙稍微萎靡了一些:“大哥說的是,那我親自去看看甄宓小姐吧。”
“這……”甄逸顯得很為難。
“怎麽,我親自去看也不行?”袁熙瞇起了眼睛說道。
甄逸忙道:“下絕無此意,就是怕風寒染了二,這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無妨無妨,本可是正直人,絕對不會怪罪甄宓小姐的,現在……就讓本去看看唄?”袁熙猥瑣的笑了起來。
甄逸看了我一眼說道:“雄圖,帶二公子去小姐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