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其實我也很羨慕那銀屏姐姐的。”聲說道。
我笑了:“羨慕什麽?”
“雖然你不肯跟我說銀屏姐姐是死是活,但是看得出,在你心裏麵位置很重,你最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半夜呼喚的名字了。”甄宓沒落的說道。
我將甄宓摟在了懷裏,我說道:“別多想了,現如今我不是在你邊,每天都陪著你麽?”
我輕輕的著的下說道。
甄宓微微一笑,眼神無限:“若是找到銀屏姐姐,妾願意將妻子的名分讓給,自己做妾。”
在這個時期,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但是人們卻都對妻妾的稱呼非常在意,甄宓能夠說出這句話,著實是讓我驚訝的不行。
畢竟這個時代的男人酣戰沙場,而人們則在後宮中為了爭權奪勢鬥得不可開,我這便宜老婆竟然能夠如此大度,也難怪能有千年賢良的名。
如今我能夠走到這一步,都是靠著甄宓還有甄家的支持才行,他們讓我沒有了後顧之憂,並且甄宓對我也是真心實意的,我又豈能負?
我抱的手又了一些,我說道:“媳婦兒,你別多想,如今咱們大局為重,這兒長我也不想多考慮,眼下能有你這般麗嫻的妻子,我也已經知足了,家裏若不是你持,恐怕早已經一團遭了。”
“相公說笑了,那都是妾應做的。”笑靨如花。
甄宓很喜歡笑,但是笑的時候卻又那麽,讓人轉移不開目,我忽然害怕了起來,若是這三國戰場隻是一個戰場,隻是係統的一個環節,就算是我最後為霸主,順利的為三國第一人了,那我還能不能夠帶離開?
又或者我一離開這個三國戰場,這裏的一切都會消失,連同我懷裏的這個可人兒也會消失?!
我有些擔心,又有些害怕,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甄宓看我不說話,卻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夜還深,睡吧?”
“睡不著。”我歎道,雖然窗外依然一片黑暗,但是我想了太多事,此時又想到了這麽恐怖的事,心中一時間思緒萬千,而那困意也早就飛刀了九霄雲外了。
甄宓扶我躺下,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最近相公都很忙呢……”
“唔……畢竟我打算將五百輕騎培養一支銳之師,咬金雖然善於指揮,但心終歸不夠細致,我若是不去監督,那些黃巾出的兄弟,劣一犯,怕是就會帶其他人一起懶。”我說道。
“相公是不是有奪天下之誌?”甄宓的一句話讓我猛的激靈了一下,我本就知道是個聰明的姑娘,但未曾想,竟然如此細致。
甄宓笑道:“妾是相公的枕邊人,相公心裏想什麽,妾難道還不知道麽……隻是這奪天下之路,一路海無涯,浮河,相公可做好了準備?”
“有時候,一個人的誕生,早就有了決定他命運的事。”我著甄宓的臉頰說道,“正如我會在這裏遇到你,正如咬金和闊海跟我去打山賊,這些也都是既定的……”
甄宓聲說道:“相公是怕妾阻止相公吧?相公放心,我自家相公有如此雄心,我歡喜還來不及呢!也許以後我能夠當上個皇妃也說不定。”
我笑道:“老婆放心,若是真有那一天,肯定是讓你做皇後!”
甄宓也笑了。
次日一早,甄宓正在涼亭彈奏樂曲,我心來,心說自己很有都沒有玩音樂了,畢竟自己也算是聲樂係的學生。
所以我尋了個笛子,開始吹奏了起來,吹了一首故鄉的原風景。
吹著吹著,我就進了忘我的境界,當回過神的時候,發現甄宓和一眾人都來到了涼亭附近。
甄宓眼含淚水說道:“相公此曲猶如仙樂,吹盡了思鄉之……”
“沒想到賢婿竟然還有如此技藝,真是讓老夫欣啊。”嶽父也過來了。
此時甄曉還一愣一愣的,似乎是沉浸在餘音之中。
我笑道:“沒什麽,就是想到被黃巾賊摧毀的家鄉,還有慘死再賊兵手下的老夫母。”
甄逸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現在這裏是你的家了,不用在那麽傷了。”
“沒想到我的夫君,不會兵法打仗,在這技藝方麵,當世無雙也!”甄宓歡喜道。
外麵一大片的丫鬟仆從也都一個個驚羨的看著我,我說道:“要不然,我再給大家吹奏一首歡快一點的曲子如何?”
“好啊,好啊!”
四下裏,人們紛紛期待了起來。
於是我再吹了一首歡樂頌,引得四周圍紛紛驚歎不已。
甄宓更是滿眼星星的看著我,說道:“相公,這曲子你一定要教給我!”
“好,回頭我就譜下來。”我說道。
甄曉抖了下,立刻說道:“大,大哥!你吹得聲音讓我癡迷了,對了,我是有事找你。”
“是軍營發生什麽事了麽?”我說道。
甄曉忙道:“不不不,是好事,袁紹大人親自過來了,現在正在路上!剛我跟老爺說了,老爺準備了宴席,現如今正在等待袁紹大人。”
郭嘉也朝著我富有敬意的點了點頭:“姑爺,聽說我師郭圖也來了。”
“好,那我們去準備準備吧。”我說道。
嶽父走過來說道:“這事不簡單啊……”
“什麽?”我看著嶽父。
嶽父歎息了一聲說道:“不來未必是壞事,來未必是好事,幾天前,你聲東擊西,圍魏救趙將那廖化一等賊首擊殺的事跡已經揚名中原,恐怕……”
“恐怕?”我也覺到了一不好。
嶽父盯著我說道:“恐怕袁公過來,是想將你招攬過去。”
我心裏猛的一沉,一般人看來,招攬興許是讓自己就仕途的好事,但對我來說未必是好事,畢竟我在上蔡縣,權利很大,可以培養自己的家軍,但若是被袁紹招攬過去,就相當於是袁紹的手下了,製,到時候我想一展宏圖,稍不留神,恐怕就會遭殃。
而且這一走,怕是又要離開甄家,我也舍不得小人甄宓,此賢良淑德,人迷,如此一去,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
“既然木已舟,袁公已經在路上,我們除了招待之外,一切順其自然吧。”我說道。
嶽父是明的商人,自然也知道我的心思:“那輕騎的事……”
在大漢,私自屯兵是重罪。
我忙到:“這是為了應付山賊才這麽做的,輕騎的事倒是不擔心……”
眾人如臨大敵,而我也立刻想到了馬鐙的事,立刻對郭嘉說道:“馬鐙的事,怎麽樣了?”
“這馬鐙現如今已經趕製完,但尚未發配。”郭嘉說道。
“不發配,先藏起來,這東西是我們的寶貝,讓軍營裏麵的兄弟,去新,換上舊裝,武能有多破就弄多破,服多爛就弄多爛,來之前,讓兄弟們喝的爛醉如泥!”我說道。
郭嘉皺眉:“姑爺,這是為什麽?”
“袁家本來就缺輕騎,要是給他們知道,我們訓練了五百輕騎,他們不眼紅?若是五百爛兵,他們也不會在意。”我說道。
“此計甚妙。”郭嘉哈哈大笑。
我將竹笛遞給了甄宓,聲說道:“娘子,我先去軍營,午飯不必等我吃了。”
“好,相公小心一些。”說道。
我點頭,立刻對著甄曉和奉孝說道:“走,我們走!”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