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涉大步流星的跑了過去,朝著遠的華雄說道:“孫子,可敢於爺爺一戰?”
那華雄聽俞涉罵他是孫子,頓時氣得哇哇大:“無知小兒,口出狂言,看招!”
乒乒乓乓還不到三下,那俞涉慘一聲,竟然被華雄用大刀鑲嵌進了腦顱裏麵,俞涉怪一聲,立刻落馬,被華雄座下鐵蹄踩得稀爛,慘不忍睹。
此時同樣落魄的還有袁,袁目若銅鈴,大張,一臉的驚駭。
周圍的諸侯也都投降袁幸災樂禍的眼神。
這時候,韓馥站了起來說道:“吾有上將潘,可斬華雄。”
袁紹大喜:“那速速前去!”
我心說聽到潘的名字,心中還是有些唏噓,但此潘並非彼潘,故而我也不多加評論。
去不多時,飛馬來報:“潘又被華雄斬了。”
眾皆失,袁紹無奈一笑:“可惜吾上將良、文醜未至!得一人在此,何懼華雄!”
原來當初軍營的那一場火災之後,良文醜兩人互相大打出手,都了些傷,而袁紹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在不好的狀態迎敵,所以就所幸他們回去了。
不過袁紹並未公布,是文醜私通良老婆的事。
就在這時候,角落裏麵忽然有人大喝道:“小將願往斬華雄頭,獻於帳下!”
眾人看去,見其人長九尺,髯長二尺,丹眼,臥蠶眉,麵如重棗,聲如巨鍾,立於帳前。
這自然是關羽,而關銀屏也微微皺眉。
公孫瓚連忙解釋道:“此劉玄德之弟關羽也。”
袁紹皺眉:“你是做什麽的?”
“跟隨劉玄德充馬弓手。”公孫瓚又道。
袁紹大怒:“你這是欺我帳中沒人麽?就是一個馬弓手而已,竟然在軍帳中以下犯上,胡言語,來人!將他拖出去打八十大板!”
而這時候劉辮開口說道:“我看此子威武,不如讓他去試試看,如若不行,再拖出去斬了如何!?”
袁紹顯然是在猶豫。
但這時候曹卻富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連忙說道:“袁公,我看林雄圖手下也有些兵將,不如讓他戴罪立功如何?”
“林雄圖?”劉辮皺眉看了過來,“現在林雄圖走路都不利索,你讓他上戰場?”
“我夫妻二人願往!”關銀屏說道。
劉辮瞇起了眼睛,忽然就驚愕了起來:“你是……你是關……關……”
“好,就你們兩人過去,但若是失敗了,你們就不用回來了!”袁紹大喜。
那袁紹顯然是想要落井下石,他看到我一個傷員,銀屏一個人,自然是想要下毒手。
周圍的諸侯也紛紛輕歎了起來:“可惜了,這林雄圖竟然有如此妻,也要隨他一起西去咯!這天下要再一個絕代佳人了……”
“我看未必。”曹笑道。
而這邊我和關銀屏出了營帳,我說道:“銀屏,你有什麽計策麽?”
“到時候老公你在這裏等我,我一個人去會會華雄,既然我斬過他一次,那就能斬第二次!”銀屏說道。
我對銀屏自然也是信心十足:“那好,你小心一點。”
此時華雄周圍的人呢紛紛大笑了起來。
華雄揮刀說道:“看來你們聯軍是沒人了,帶著一個半死的人,還有一個人前來送死!嘖嘖,這人還細皮的,等會兒老子要將你擄走當老婆,哈哈哈!”
說著,華雄在周圍人的嘲笑聲中,朝著我們近過來。
關銀屏喝一聲,怒瞪雙目:“來得好!”
說著,關銀屏將大刀指向天空,我回看一眼,發現後的諸侯也都看著我們。
而關銀屏卻注視著華雄,關銀屏和華雄的型相差非常之大,就在華雄躍馬斬殺的剎那,忽然銀屏從馬背上跳了起來,手握大刀在空中轉了一個大圈,然後大刀如同一道銀一樣直切而下。
那華雄臉頓變:“這是什麽況?!”
“哢嚓!”
一顆大好頭顱被齊整整的切了下來,而銀屏提著頭顱,臉上毫無懼,說道:“老公,我們走!”
銀屏將頭顱帶到了軍帳中,全部人都震驚的看了過來。
袁紹抖了一下:“姑娘,你到底是何人?”
“林雄圖之妻,關氏!”銀屏說道,並未報自己的真實姓名,這也是聰明的選擇,如果人們不知道就是關銀屏,那對關羽是不會有印象的,也對今後來說,會方便很多。
“嘖嘖嘖,堂堂華雄名震西涼,卻被一個娃娃斬了頭顱!姑娘真是天神下凡也!”一邊的韓馥眼睛發亮,連連讚歎。
而這時候袁紹咬了咬牙,非常無奈的說道:“給林將軍看座!”
這會兒,終於來了一些傭人過來給我布置了一席之地,而甄宓和銀屏就在我左右,之前在外麵候著得許諸和程咬金也立刻過來。
程咬金很得意,眼裏都是佩服之意,習武之人欣賞人更傾向於對方的本事。
而袁紹自然是不想給我看座,看座的意思很多,如果他給我看座,那就代表了他承認我的地位。
另外一邊劉辮看向我的眼神是羨慕嫉妒恨的,還迸著濃烈的殺意。
我想他既然為通靈師,應該也猜出來了,我也是通靈師,不過大家夥兒在這軍帳之中也不好發作,所以他劉辮隻是咬了咬牙,就不說話了。
另外一邊,曹就在我邊,他朝著我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剛才你若是讓你手下程咬金和許諸出去,照樣能夠斬得了華雄。”
“我妻關氏是一個將,自然而然的,給人的印象也深,這世之中能有幾個將?”我說道。
曹哈哈一笑:“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這些事,我就不參合了。”
“這是大顯神威的大好時機,若是能夠在這樣的況下出戰,也可以揚名立萬,為何孟德兄卻不來出戰呢?”我說道。
若是曹將冉閔放出去,按照冉閔的逆天屬,恐怕呂布也會被他怒斬於刀下。
曹孟德卻笑道:“你說這呂布在接下去的戰鬥中大顯神威,揚名天下,最後落得個什麽下場?”
“白門樓之役?”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有時候出風頭,顯神威未必是好事,隻要有足夠的本事,咱低調一點更能占據上風。”曹孟德說道。
我苦笑道:“現在你邊有曹氏兄弟,還有為你賣命的夏侯一家,以及不以前的家將,此外再加上一個妖師一般的劉伯溫,你自然不用管出征,因為你現在的資本已經夠了,但是我不一樣,我現在連個家都沒有。”
“看著吧,隻要你按照我的步驟做,一切該有的都會有的。”曹說道。
雖然現在我也不想給曹孟德控製,但眼下我別無限製,我咬了咬牙:“孟德兄說了算吧。”
“那桃園三兄弟你怎麽看?”
“如今失去了第一次展手的機會,未來的路又會難走很多。”我唏噓道,其實我也不忍心,畢竟劉備的堅毅是非常難得的,我這次出手就好像是搶走了他的機會一樣。
“是不是覺得不忍心?”曹孟德說道?
我點了點頭。
“做大事者,怎能心,你若是給了他們機會,最後你失去先機,隻能在這場爭霸中提前死去,後世有一句話我很喜歡,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曹孟德著淡淡的胡須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話,我不想變第二個曹孟德,我也不想舍棄自己的慈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