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強想也沒想就拒絕,這暴龍的忙,哪能有好事?
“求求你。”舒笑忘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盯著王小強,滿是祈求神。
這哪兒還是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暴龍,明明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就算是最殘暴的大灰狼,看到也一定會心。
可是這眼神實在夠有殺傷力,王小強立刻繳械投降,他本沒法抵抗好嗎?
“怎麼幫?”王小強這一句話說出來就后悔了,他真是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幾個大子,讓自己清醒清醒,這家伙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暴龍,不是我見猶憐的小白兔啊!
果然,舒笑忘見王小強答應下來,立即恢復本,板著臉道:“從現在起,一切聽我指揮,服從命令,記住這不是演習!重復一次,這不是演習!”
“我特麼”王小強無語,這變臉速度,真他娘的比最頂尖的電腦理還要快。
“小舒,這麼巧?”不遠走來一個年輕人,面貌英俊,材拔,穿著立領T恤,棉質運,腳底踩著一雙跑步鞋,渾線條明朗,看得出是經常健的結果。
在他后著一輛相當炫酷的跑車,雖然看不清車牌,不過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曾一鳴,你怎麼在這里?”舒笑忘裝作很意外的樣子,事實上早就看到這討厭鬼,否則也不可能折回來讓王小強幫忙做戲。
“我過來辦點事,恰好看到你的警車停在這里,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曾一鳴說著,目卻不由自主瞟到王小強的上:“這位是?”
“這是我男朋友,王小強。”舒笑忘介紹著:“上次我就跟你說過,我有男友了,可是你不相信,現在你信了吧?”
王小強一看,自己這是被這暴龍順手抓來當壯丁了,十分無奈,說道:“我不是他男朋友。”
舒笑忘臉立刻變得很難看,曾一鳴也相當彩。
王小強不急不緩,慢吞吞的說道:“我是老公”說著,側過頭直接在舒笑忘的臉上親了一口。
既然抓自己來當擋箭牌,怎麼也得收點費用啊,否則不是虧?
舒笑忘氣得要死,但在曾一鳴面前只能制心里的怒火,更糟心的是,還得保持微笑。
曾一鳴是家里指定的相親對象,二人相了幾天,實在不喜歡這表里不一,如笑面虎一般的小子。
曾明確表示不喜歡這家伙,但因為當年曾家對自己家有恩,父母抹不開面子,想讓與曾一鳴多相幾天試試再做決定,不想得罪曾一鳴,使自己父母難堪,也就答應下來。
結果曾一鳴卻接到錯誤信號,誤以為對自己是有好的,一路窮追猛打,搞得都不敢回家,在警隊躲了好幾天。
后來曾一鳴以退為進,說如果舒笑忘在十天找到自己合適的,他愿意全,再也不來打擾,但如果沒找到,二人就再試試。
舒笑忘當時就樂了,暗想老娘邊的帥警察多得是,隨便拎一個出來冒牌就可以。
誰曾料想暴龍的形象實在太深人心,男警察們寧愿跟窮兇極惡的匪徒搏斗,寧愿和全副武裝的毒梟周旋,甚至寧愿和腸轆轆的雄獅關進同一只籠子里,也不愿做舒笑忘的冒牌男友。舒笑忘氣得不行,自認自己魅力驚人,可是沒想最后竟是這樣的結果,實在讓自尊挫。而更糟糕的是,今天便是十天期限的最后一天,正在為這件事發愁,沒想到出門就遇上曾一鳴,顯然這家伙
是故意跟來的。
舒笑忘實在沒辦法,急之下,只好把倒霉的王小強抓來當壯丁。
雖然王小強也是個混蛋,但不知怎麼,覺得王小強這混蛋至還有點可之,至并不虛偽。
然而,下一秒,舒笑忘就想收回自己的想法,并且掐死自己。
自己究竟是哪神經不對,竟然找王小強來做自己的擋箭牌?
忘了這混蛋不僅是個混蛋,而且還是個魔!
因為王小強手掌已從的腰上,移到了的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賤人還輕輕拍了一下,掐了一把,笑瞇瞇的說道:“手真好,比那天還要好。”
那天當然是指火場救人的那天。
不過曾一鳴神變得很彩,上下打量了王小強一眼,這貨長得不算難看,但是穿著也夠窮酸,渾上下估計連加起來恐怕都不會超過五百塊,這樣的家伙能泡到舒笑忘,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
不過,他也深知舒笑忘的暴烈脾氣,絕不可能讓人對手腳,更別說親一口。
要知道他們接這段時間,他曾經嘗試去牽舒笑忘的手,結果被一個過肩摔放倒,雙手反剪摁在地上,若不是那天舒笑忘穿著便服,他會嘗到第一次被考上手銬的滋味。
所以他推斷,就算王小強不是他老公,也該是未婚夫,退一萬步,男朋友是絕對沒跑了。
曾一鳴心里眉頭大皺:老子要不是看你這雙能夾死人,老子才懶得理你。哼!老子這麼好的條件你看不上,找了這麼一個玩意兒,活該一輩子窮命!
越想越覺得不爽,越看越覺得王小強是個土得不能再土的土鱉,這種鄉下佬,有什麼資格泡上舒笑忘?
倒不是他真的對舒笑忘一見傾心,只是他優越和虛榮心作祟,被王小強這種人搶了妞,實在讓他心有不甘。
還有這舒笑忘,簡直不識抬舉,真把自己當人了嗎?
一惡氣無法宣泄,便了歹毒的惡意,不過舒笑忘是警察,他怎麼敢明著來,但惡氣不出,憋屈至極。
心里稍微一合計,有了主意,不聲道:“小舒原來已經尋覓到知心良伴,實在可喜可賀,我衷心為你到高興,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不如今天我做東,一起去吃個飯吧。”
頓了一頓,怕舒笑忘拒絕:“這頓飯后,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打擾舒小姐的生活,你看怎樣?”
這句話的暗示很明顯,你要是不跟我吃這頓飯,以后老子還是會纏著你,就算你有男朋友也一樣。
舒笑忘當然領會得很清楚,暗罵一聲:無賴。點頭同意。王小強忽然干咳一聲,煞有介事的說道:“你老公在這兒,都沒同意去不去吃這頓飯,你一個婦道人家怎能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