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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第168回

正理著事,外頭忽來人報,說是盛府來人了,明蘭忙綠枝出門去迎。

“房媽媽,你來了,快坐快坐!”明蘭又驚又喜,撐著扶手要站起來,房媽媽忙上前幾步扶住明蘭,一疊聲道,“我的小祖宗,你給我好好坐著!”

“媽媽子可好,老太太可好?還有全哥兒,又識多字了,慧姐兒可會人了?”還沒坐下,明蘭便拉著房媽媽的問東問西。

房媽媽一邊接過丹橘端來的茶盞,一邊著明蘭,笑答道:“都好,一切都好。慧姐兒機靈的很,已能哄人了,全哥兒卻開始淘氣了,跟小牛犢子似的滿屋子撒歡,多人都逮不住,老太太如今連那烏木杖都不大用了,一日至得吼好幾嗓子,不過子反見朗。前陣子太醫請過平安脈,說鐵定能瞧著全哥兒討媳婦呢!”

聽到祖母平安康泰,明蘭直是滿心歡喜。自己當年畢竟只是僞蘿莉,再怎麼裝還是太嫌懂事了些,真小孩就該像全哥兒一樣,對著寵自己的曾祖母會撒野,會淘氣,會胡鬧,會把大人氣的滿屋子跳腳纔對。

“老太太昨兒上廣濟寺,給六姑求了道符,帶著,能保母子平安,一切順當的!”房媽媽捧出一個荷包,恭敬的遞給明蘭。

明蘭的接過荷包,揣在懷裡,心裡酸的發甜,側頭掩住眼眶的溼意,轉而笑問:“父親可好,太太可好?”

年前,盛紘自都察院調往兵部,任右侍郎,一道協力署理西北道錢糧。房媽媽笑道:“太太好的。不過這陣子,老爺開朗多了,也有功夫查三爺功課了,空還來與老太太說說話呢。”說著,笑嘆了口氣,“我們老爺原就是最和氣不過的人,做了十幾年,何曾與人結過怨,誰人不誇老爺和氣厚道,偏要他專職告人狀,真是爲難老爺了。如今可好了,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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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生生捧住肚子,咬著脣忍笑,做子的不好笑話父母,但是史這份工作真的不適合盛老爹,他天生就是和稀泥的和事佬,要他瞪著眼睛尋人錯,背地裡人還行,告明狀得罪人,實在力太大。“那…三哥三嫂呢?”明蘭眨著眼睛,十分期待。

“跟對鴛鴦似的,正比翼雙飛呢。”房媽媽一本正經。

“真的?!”明蘭一愣。

這對夫婦自打新婚起,就互看不順眼。長楓固然看不上柳氏的古板嚴肅,柳氏居然也毫不掩飾的表示丈夫是個輕浮不正經的,婚後第五日,長楓就去了通房屋裡,柳氏也毫不在意。

見他們夫妻反目,王氏自是樂不可支,可長楓再二,也不至於把跟自己生母鬥了二十多年的王氏當親人,唯二的兩個靠山,盛紘和老太太卻一腦兒都站到了柳氏這邊——凡是柳氏的主張都是對的,凡是柳氏的做法必有深意。如此,柳氏進一步住了長楓的花銷銀子。

盛紘抓著長楓的功課不放,按著吃飯頓數來訓兒子,老太太認爲夫妻不和都是長楓的錯,拿著盛紘那句‘盛家長子必要嫡出’的話,一氣發落了長楓屋裡四個通房,都隔離到莊子裡去了。長楓過的苦不堪言,他自小弱溫,此此景,不由得淚從中來,悽惶惶,天地間卻沒半個知心人,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正當這個時候,柳士向四面楚歌中的盛長楓出了溫暖的友誼之手。

“那日,三爺又老爺狠罵了一頓,傷心的連晚飯都不肯吃,三端著宵夜去書房尋三爺。”房媽媽低聲音,“也不知三說了什麼,聽丫頭們說,三爺跟個娃娃似的,撲在三懷裡狠哭了一頓。第二日,三臉也不板著了,說話也不難聽了,溫溫的,兩人好的跟糖似的。後來三把那幾個通房領了回來,三爺的賢惠,反跟更好了,又主散了兩個,只留下兩個老實本分的。如今,三正促著三爺好好讀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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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迴路轉,跌宕起伏。

明蘭不由得大呼三嫂威武,盛紘和老太太慧眼如炬,這兒媳婦娶的值了!

“這是三嫂跟爹爹老太太說好的麼?”明蘭湊過去咬耳朵。

房媽媽的表很高深莫測:“聰明人,無需串聯。”

明蘭掌大笑,順手殷勤的給房媽媽剝了個橘子,以獎勵故事說的好聽——先抑後揚,爲淵驅魚,果然好計。誰說生活不需要智慧!

一忽兒唱黑臉,一忽兒唱紅臉,費盡心機籠住丈夫,變逆境爲順境,跟這位柳氏嫂嫂的用心良苦相比,顧七姑娘就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不知生活的艱難,任的揮霍著人生的機會。

房媽媽又和明蘭說了些盛府的趣事,崔媽媽也來笑著聽了會兒,加上丹橘幾個來打趣,正一堂熱鬧時,只見夏竹滿面驚慌的進來,“夫人,不好了。年哥兒出事了。”

明蘭大驚失,失聲:“怎麼回事?”

“今早年哥兒去上學,走了一半時,斜裡冒出兩匹野馬來,把車給撞翻了。年哥兒也撞傷了,如令人都沒醒過來,常嬤嬤趕使人來報夫人。”

明蘭肅站了起來,沉聲道:“拿我的名帖,去請林太醫。”

的心一時揪,倘若常年有個什麼好歹,真不知常嬤嬤該如何是好。

作者有話要說:旁邊放著春晚,一陣陣不知所謂的笑聲和哄聲中,年夜晚上居然在拼命填坑碼字,這是什麼樣的偉大神,我都被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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