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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第175回

明蘭一口喝掉半杯,呆呆的把茶盅還回去,顧廷燁接過去一口喝乾。

“這些日子的事,郝管事已略略與我說了。”顧廷燁放下茶盅,坐到邊,輕輕的背,“一波接著一波,那賤人是存了心要折騰你。焉知這場大火後頭,就消停了呢?若還有後招呢。是以,我也要手忙腳。”

“人家著呢?怎麼會你燒著。”明蘭心有餘悸,如今對太夫人的評價已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顧廷燁失笑:“誰說我去燒?我去三弟那院放了把火。”

彼時尚未夜深,火勢一起,滿院子的人都安全逃了出來,只可惜損毀財務不;眼見自己的親骨有事,太夫人心神大,再顧不得其他,一邊忙著去救火,一邊查看兒子可否無恙,又抱著孫子孫好生哄著。

明蘭輕輕嘆了口氣,攻擊纔是最好的防,這也知道,不過自己總是縛手縛腳——惡意縱火屬於刑事案件欸!若有人命傷亡,最高可判無期甚至死刑的咩!

“人沒事就好。”明蘭低低道。

顧廷燁冷笑道:“你也替他們擔心?!”

澄園大火,明蘭掙扎在生死分娩關頭,廷煒朱氏夫婦卻正在悠閒的逗弄孩子!想起這些,顧廷燁心頭一陣狠戾,直想刀刃上沾些纔好。明蘭低著頭,除了嘆氣什麼也說不出來。

“倒是嫺丫頭這孩子還有幾分良心。”顧廷燁總算臉上微笑意,“小小年紀,竟敢跟大嫂爭論。既責怪自己母親不來瞧你,一見這裡起了火,是頂撞大嫂子,把屋裡大半人手派了來救火。這會兒,蓉姐兒也在。”自己那暗險惡的冤家大哥,滿肚子發了黴的爛計,居然能產出這等明磊落的好筍,倒他驚奇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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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蘭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這個世界總算還沒那麼絕喜孜孜道,“我本也不指大嫂子如何盡心,一個寡婦人家,到底顧忌諸多。我早說了,我只是喜那孩子。”

顧廷燁微笑著的長髮,這不是以類聚麼。

說了半天話,明蘭又覺著乏了,加之心完全放鬆,眼皮愈加發沉;顧廷燁輕輕拍著,直待沉沉睡去,才慢慢起離去。

門外早有人候著,郝管事笑道:“稟侯爺,人已安頓好了,不知是否去見……”顧廷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郝大頓時滿頭大汗,連忙斂去笑容,低頭道,“是,侯爺請這邊。”

分花拂柳,澄園後山有一落整齊結實的排房,因爲顧家人口,這裡便俱空著,偶爾堆放些雜。郝大在前頭引路,顧廷燁緩緩跟著,走了約一盞茶功夫,來到排房東側角的一間屋前,門口有四五個壯婆子看著,見顧廷燁來,趕下拜。

郝大低聲問:“裡頭可還好?”當頭一個婆子回話:“稟侯爺,已請大夫瞧過了。沒什麼要的,曼姑娘了些輕微的皮傷,哥兒則驚嚇了些。”

郝大又看了顧廷燁一眼,揮手讓婆子們下去,上前去開了門,請顧廷燁進去,然後自己守在外頭,距五步而站。

屋裡的佈置很簡單,只一桌四凳,另一副牀榻,一把鏡臺盆架,洗漱俱全,桌上有茶水點心,屋角還設了冰盆。曼娘正抱著兒子坐臥在榻上,聽見門開響,立刻擡頭去看,一見是顧廷燁,頓時喜出外,一邊去攏鬢邊的頭髮,一邊站起來,哽咽道:“二郎!”

顧廷燁站在那裡,靜靜看了一會兒,然後拉過一把凳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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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娘趕把兒子推過去,連聲道:“昌哥兒,爹,快呀。”小男孩怯生生的,挪著腳步,不住打量眼前的男人,卻囁嚅不前,曼娘朝顧廷燁笑道,“這孩子靦腆,在家裡時總想爹,這會兒倒不會了。”

顧廷燁凝神看會兒男孩,放聲音道:“近來還咳嗽麼?”

昌哥兒不安的擡起頭,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結結道:“…有時咳,有時又不咳…娘我吃藥…藥很苦…”

聽他回答的七零八落,顧廷燁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都七八歲了,連話都說不清,他轉頭對曼娘道:“不是給請了先生麼?如今讀什麼書了。”

曼娘心頭髮慌,但反應極快,立刻垂淚道:“是我沒能耐,大字不識幾個,怎麼教養的好。這才厚著臉皮,上門來求夫人收留孩子的。”

“胡說!”顧廷燁當即斥道,“多不識字的娘,不照樣養出讀書的兒子來。難道那些兩榜進士,各個都有個識文斷字的娘不?”

他久居上位,統帥軍伍,早已積威於外,他這麼沉聲一喝,昌哥兒立刻嚇的躲到曼娘背後去,一副瑟害怕的模樣,顧廷燁看的更是皺眉,“特意給你們選了個風和暖的莊子,不是昌哥兒多去外頭跑玩耍麼?怎麼還這般怕見人。

曼娘拿帕子揩著淚,泣不聲:“沒爹的孩子,出去也是人欺侮,他自子老實,何必出去現眼呢!”

顧廷燁沒有說話,只定定注視著曼娘,只見哭的眼紅氣,聲聲如訴,便是火眼金睛,也很難分辨真假。可他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那莊子是他細細挑的,先不說周圍原就有許多父親陣亡于軍中的孤兒寡婦,單說那是在昌哥兒名下的產業,又有誰敢欺負他們母子了。

可是曼娘就有這個本事,稍有不察,就會的眼淚和辯解給繞進去。

“來人。”他忽的提高聲音。郝大開門進來,低頭等吩咐。

顧廷燁道:“把孩子先帶出去,婆子好好照料。”郝大心知主子要和這曼娘單獨說話,便趕婆子抱了昌哥兒出去,昌哥兒本不願意,曼娘哄了幾句,才依依不捨的出去了。

門再度合上,屋裡只剩兩人。

曼娘一臉惶恐的站在當中,顧廷燁指了指一把凳子:“坐罷。”

才緩緩坐下。

“當初……”顧廷燁出疲憊的神,“我可曾強你委於我?”

曼娘一驚,幾乎又要站起,過了片刻,才眼眶泛紅道:“二郎怎麼這麼說!當初若非二郎憐惜我孤苦,我早不知道死在何了。是我…我自己願意跟著二郎的…”

“結果,卻是笑話一場。兄長本不曾棄你而去。是你給他銀子,他到外頭去立業的。”顧廷燁心頭泛起一陣苦笑,當初年氣盛,還覺著自己英雄了得,救荏弱於火海。

“不不…”曼娘急辯,“這是誰人污衊,明明是哥哥捲了二郎給的銀子,丟下我自管跑了,數年後纔回的。二郎你……”

顧廷燁手打斷,漠然道:“三個人說的。你兄長,單媽媽,還有原先你邊的那個丫頭。就在你說兄長音信全無的那兩年,你們還時常互寄件。”

曼娘臉發白,沒想到連這個也他查出來了。顧廷燁看著,心頭竟是一片平靜:“嫣紅死時,我就和你說過了,你是不會拿空口白話來定人罪過的。何況,是你。”

他又何嘗願意相信自己看錯了人,相信自己多年來生活在謊言中,相信自己多年便如個傻子般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當老父指罵曼娘時,當所有人都說曼娘別有所圖時,他一次次的替辯解,爲的人品作保。沒想到頭來,反是自己全錯了。這是何等屈辱!

“我許過你什麼嗎?”顧廷燁繼續追問,目如針,將曼娘釘在座位上,將謊言釘在真相上,“我說過要娶你爲妻麼?我騙了你麼。”

汗水流下曼孃的額頭,再次沁花了適才上好的妝容。

“起初,我就說過,我沒法子給你名分。你說,只要能跟在我邊,無名無分也是甘願。”回憶起當初,字字句句俱是荒唐,可笑自己還全信了,還真以爲遇著了個真心真意的紅知己,“後來有了蓉兒昌兒,你又說,不爲自己,也爲著孩兒們,求進府爲妾。我爲著怕你們欺負,打聽到餘家大小姐是個賢惠子,便央了父親去求娶。誰知……”

顧廷燁自嘲的笑了笑,對曼娘道,“你還瞧不上。”

“二郎!”曼娘哀聲呼了一聲,撲到顧廷燁跟前,牢牢抱著他的,仰頭含淚道,“去餘家,那是我一時糊塗。我心裡頭害怕,怕那餘大小姐不容我,這才迷了心竅的!”

“你從來沒糊塗過。”

顧廷燁連手指都沒擡一下,只冷冷的往下看著,“一步步,一招招,你都算的清清楚楚。我終究如了你的意,背父離家。若非我對你存了疑心,若非嫣紅之事,我就該如你算計的那般,帶著你遠走江湖。然後以你爲妻,對罷?”字字如劍,只說的曼娘啞口無言。

“……那,有什麼不好?”

曼娘眼中漫起一層奇異的,把臉的蹭著顧廷燁的膝蓋,聲音輕緩如唱:“當初,滿侯府的人都欺侮你。只有我待二郎是真心真意的。我不稀罕侯府的榮華富貴,我只要二郎,咱們遠遠的離了這兒,自己立起門戶。二郎有的是能耐,到時候,咱們一家四口,和和的過日子,做一對神仙般的快活夫妻,有什麼不好?”

“說的好。”顧廷燁看著曼娘枕在自己上,手把的頭緩緩擡起來,“你的盤算很妙。可你有沒有問我一句。我是否願意過這樣的日子?”

曼娘呼吸陡然急促,眼神躲閃起來,顧廷燁扭過的臉,認真注視這,一字一句道,“我今日把話跟你說清楚,我從未有一日,想過要娶你爲妻。”

便是在當初兩人最和樂之時,他最大的願,也不過是想好好對待這個可憐子,以後的日子能安富貴,不再人欺負。

曼娘瞳孔急張,開闔幾下,鼻孔翼張收,猛然間,一聲:“你不想娶我?那你想娶誰?那些只會家長裡短,自命高貴,又瑣碎無知的平庸婦人?!”

顧廷燁聽了,居然笑了笑,“你說對了,我還就想娶這樣的平庸婦人。能相夫教子,能妥善理家,關照族人,裡外應酬,溫善平庸的婦人。而非你這般了得的奇子!”

聽得出話中的譏諷之意,曼娘生生哽住了,幾窒息,心中恨的幾想抓出把來,艱難的吞嚥了一口空氣,緩過一口氣,頓坐在地上,哀慼道:“你不過是瞧我人老珠黃了,如今的新夫人年貌,你變心就變心罷。說這許多做什麼?天下男子多負心,只可憐我,一顆心全給了你,只落的如此下場。”

顧廷燁忍不住又笑了,他常想,倘若曼娘是個男子,定是個棘手人,每當他下決心想把話說死說絕之時,總能把話題岔歪,不讓談話繼續下去。

“一顆心?呵呵,爲著你的這顆心,我始終覺著負疚於你,爲你著想。”顧廷燁站起,雙手負背,面窗而站,“可這幾年,我細想著,若當初我不出手,那你會是何等景?”

曼娘拿帕子捂著臉,心頭卻惶急。當初若非顧廷燁相助,自己兄妹的境況將何等不堪。

“爲了你,我多番籌謀,想給你們母子好的生活;又幾次忤逆長輩,連父親的最後一面也沒見著。”顧廷燁在屋裡緩緩走,然後停在曼娘前。“我對得住你,我始終都對得住你。”

江湖那些日子,他手頭再,寧可自己吃穿糙簡陋,也定要省出銀子寄去京城,給曼娘母子花銷;直至今日,他終於可以理直氣壯的說這句話了。

曼娘聽顧廷燁的聲音越來越冷,心知今日不妙,得想法子囫圇回來,便哀聲祈求道:“當初之事,算是我錯了。只求二郎瞧在孩子的份上,可憐可憐他…哦,蓉姐兒…好久不曾見昌哥兒了,他們姐弟自小要好,怎好分開他們!”

“他們姐弟既已分開這許多年了,也不見活不下去了。”顧廷燁淡淡道,“況且,蓉姐兒又有弟弟了。”曼娘猛然擡頭:“新夫人,生了個…兒子。”

顧廷燁眼中浮起戾氣:“沒如你的意,他們母子均安。”

曼娘宛如被乾了力氣,忽的直起子,死死抱著顧廷燁的雙,尖聲道,“二郎有了嫡子,便不要可憐的昌哥兒了麼?!你忘了,他小時候,你也抱過他,親過他的呀!”

顧廷燁面無表,聲音冷:“我要過他的,你忘了麼。娶盛氏前,我與你好聲好氣商量過,我把昌兒接來。明蘭會好好待他,我也會好好教他。是你自己抵死不肯,這你也忘了?”

“二郎好狠的心,便是新人勝舊人,也不能生生拆散我們母子呀!”曼娘哭的聲嘶力竭,“既那盛氏夫人這般好心腸,爲何不能容下我!”

“是我信不過你。”顧廷燁冷冷道,“你已我做了一次鰥夫,還想我做第二次麼。你這次進府來作甚?還敢抱著孩子去撞夫人,當我不知你的用意!”

曼娘無話可說,只能哭道:“實實是盛夫人要燒死我呀!”

“要燒死你的,是秦氏太夫人!”顧廷燁斷聲喝道。要不是他在廷煒院放了把火,太夫人自顧不暇,估計他們母子就燒死了,“你明明看見向媽媽帶人過去放柴薪的,這當口了,居然還不忘栽贓別人,真是蛇蠍心腸!”

“二郎!二郎!”曼娘扯著顧廷燁袍服下襬,苦苦哀求,“我是不好,可昌哥兒到底是你的親骨呀。你忍心他流落在外?我不進府也昌哥兒認祖歸宗罷,我只要每月,不,每年見他一次,不不,不見也呀!”

“不行。”顧廷燁背過去,斬釘截鐵的拒絕,“如今你鬧了這麼一場,明蘭再如何教養昌哥兒。”而且他也信不過昌哥兒,七八歲的男孩子,想鬧怪容易的很,自己七歲時已會往廷煒小牀上丟蒼耳棘了。況且他此時子也定了一半,若有仇恨,怕也埋下了,待他一日日大了,如禍患在臥榻之側。說句涼薄的話,他是不會拿嫡子去冒險的。

曼娘不哭了,一把抹乾眼淚,冷笑道:“張口明蘭,閉口明蘭!如今可是你的心肝寶貝了,你又怎知這回沒瞧錯了人!沒準又是個能做戲的!”

顧廷燁笑著轉過來,“你以爲我還是當年的二愣子?我是怎麼查你的,就是怎麼查明蘭的。我信,不是因三言兩語,是看行事。要論聰明,不在你下;端看這陣子,其實有的是法子整治那幫賤人。”

想起明蘭,他不由得心頭髮暖,深吸氣道:“非不能,而是不願。跟你不一樣,心底有線攔著,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似你這般傷天害理?哼。”

早在婚之前,他就細細查探過盛家宅,對明蘭而言,最有想象力的謀,大約就是在父親面前裝裝哭,或者乘人不備扔塊豬油在姐姐座位上。這樣的品,也許迂腐牽扯了些,可是正直可敬,人滿心信任。

聽男人說話的字裡行間滿是意,曼娘又妒又恨,心頭火熊熊燃燒起來,正想發幾句狠,顧廷燁忽蹲□子,對著自己道:“當初,是你替昌哥兒作的決定。你是知道我的,說出口的話,就不會收回。此生此世,昌哥兒都不會顧氏族譜,他自己另立門戶罷。”

“你,預備怎麼置我們?”曼娘木木道。

顧廷燁站起,思忖片刻,道:“京城你們不能再待著了。我會著人將你們送回你徽州老家。到那裡,你們可以置辦田產,重新過日子。我會跟地方吏打招呼,不會有人爲難你們母子的。昌哥兒,便當沒我這個父親罷。”

“那……我呢?”曼娘泫然泣,“我這輩子,就這麼完了麼?”

顧廷燁面帶譏誚:“當初我你把昌哥兒給我,然後自去好好嫁人。可你說自己都這個年紀了,也嫁不了什麼好的,若連兒子都沒了,就再無依靠了。爲了這句話,我才留昌哥兒在你邊的。怎麼,又變卦了?”

曼娘擡起頭,怔怔的看著男人:“你就這般厭棄於我?連見都不想見我了。”

“說實話。”顧廷燁看了一會兒,靜靜道,“我是怕你。”

心機,耐,堅忍,曼娘就好像常嬤嬤故事裡的蜘蛛,織下一張張又黏又的網,鎖定目標後,便將之活活困在其中,怎樣也掙不得。若再糾纏下去,他甚至覺得,只有殺一途了。離開,仿若逃出生天。

“我今日給撂下句話。”顧廷燁走到門邊,忽回頭,看著猶自坐在地上的曼娘,“你若有急難之事,可人來通傳於我。昌兒到底是我的骨,我不會坐視不理,但倘若……”

他面冷如霜,目含戾氣,緩緩道,“你再敢踏京城一步,或藉故尋上門來,不論何事,一次,只要有一次,我就你永生永世也見不到昌哥兒!”

後面一句話他沒說出來,但曼娘知他甚深,深知若真到了那步田地,帶走昌哥兒之後,就是他置自己的時候了。

說完這話,顧廷燁用力打開門,一腳踏出去,頭頂是耀眼的日頭,後山林子吹來的清風,怡人醒腦,他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明日要早朝,備好車馬。”

郝大恭謹的應下:“小的領命。”

顧廷也微微轉頭,遠遠向萱芷園方向,冷笑道,也該收拾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生孩子的事,某關自己沒經驗,全是從朋友那裡問來的,可恨現代人都貴的很,一個兩個全都是破腹產,好容易逮住一個自己生的。

據那傢伙說,生的比較順利,所以生完就不是很痛了,但是因爲太累了,反正家人一大堆,也不用擔心,就一歪腦袋睡過去了。

倘若讀者覺得明蘭生孩子的況有些不對,不要來找我呀。

關於結文,我也想快些完稿呀,我也很累了呀,可我不想虎頭蛇尾,所以該寫的還是要寫完的。

本文不是宅鬥文,是種田文,重點是和人際關係,所以不會以一場宅斗大戰作爲結束的,明白的有?!

另,其實曼娘也是一種很有趣的古代典型。

作爲社會底層人其實很要強,而且從來不以自己的出爲卑賤,是站在平等的地位上去找顧廷燁談的,楚楚可憐只是的手段。

這個人,很難說是好,還是壞。說好聽的,是現代神,突破封建腐朽,說難聽的,是癡心妄想。

還是老曹同志總結的好,爲下賤,心比天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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