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不能再這樣等下去。若真的走投無路，索亮出份，與帝尊同歸於盡。

推翻神妖魔三族，以他的力量完全沒可能，但以命帶走帝尊這個叛徒，卻還是有可能做到的。也許，這是他能爲人族做的最後一件事，也算對人皇當年的知遇之恩有了代。

聽完劉公古的敘述，蘇杭真的不知該什麼好。

百萬年前的辛，如今聽來，好似做夢一般。

人皇之死，竟然涉及到這麼多事，而且是他預先制定好的。這麼來，人皇當年也許早知道那是陷阱，卻故意慷慨赴死？

但他爲什麼一定要死，才能去做這些事？

人皇當年占卜的結果，已經無人知曉，但他這樣做，必定有自己的道路。

“我也不明白父親爲何要那樣，也許是因爲神妖魔的威脅太大。算他那時候不死，神妖魔也絕不會放任他永遠活下去。”劉公古：“但他死了，卻可以改變一切事。”

“如你？”蘇杭注視著眼前的老人，：“你和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他死了，再沒人知道你的底細。人皇之死，是爲了保你？”

劉公古眼神黯然，雖然沒有親口承認，但從神來看，他應該也是這樣認爲的。

爲了保護一個並不能扛起人族大旗的人，付出自己的命，這種做法是正確的嗎？

蘇杭也不能確定，最起碼現在來看，不管劉公古等多久，人族都很難再次崛起了。

啓明星倖存的那幾十人，最高修爲才先太極，還不如另外一個自己強。想等他們擁有對付神妖魔三族的力量，還不知得等多萬年。

“也許，父親真的算錯了……畢竟，他不是伏羲氏。”劉公古完，盯著蘇杭，：“但是現在，我想知道，你和幻法尊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在哪？”

注視著劉公古，蘇杭過了很久，纔開口：“他死了。”

“死了？”劉公古一愣，隨後有些失魂落魄的：“連他也死了……人族，真的沒有希了嗎……父親，您真的算錯了，人族完了……”

之所以敢承認自己與幻法尊的關係，是因爲蘇杭真的被劉公古所的事震驚的。

以眼前這人的修爲，本沒必要大費周章，編出這麼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來欺騙他。若他想獲得訊息，完全可以用更強的手段。

從這一點來看，劉公古所的辛，應該是真的。並且他出這件辛，本明此人已經基本放棄對未來的希。否則的話，面對蘇杭這麼一個不明底細的人，他怎麼敢將往事出來。

“幻法尊以幻神法境療傷，我在迴，跳了出來。他被幻神法境反噬，全了我。”蘇杭接著：“啓明星覆滅後，倖存的幾十人，也和我在一起。如果沒有料錯，如果這裡的人族並不算真正的人族，也許府那些，是人族最後的脈了。”

“倖存者……”劉公古擡起頭看著他，一臉苦：“區區幾十人，又能做什麼。偌大的人族，竟然只剩幾十人，可笑，真的可笑……”

蘇杭沒有話，也不知道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