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問我好像的覺出了一醋意。”
“我吃醋也是正常的,畢竟桑總這麼好,那麼多人都想爬上你的床,我也不例外。”
他好像很意外我會這麼說。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狗裡吐不出象牙,很對他說一些什麼拍馬屁的話。
偶爾諂他,反而覺得不太習慣。
“說的好聽,我現在給你機會爬,你倒不爬了。”
“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條件有限,要不然頭一個爬的最歡的就是我。”
夜深了,我懶得跟他打仗,撥開他的手:“今晚我要自己睡,你滾回你的房間。”
我還沒走的離他有半步就被他攔腰抱住,又給拽了回來。
他很不要臉地拉下了自己睡袍的腰帶,然後將我裹在他的睡袍裡。
“你覺得你能逃得了你就逃。”
“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對我耍起無賴來,我一個小子,確實沒什麼辦法。”
我在他的懷裡轉了個,稍微一低頭便能看到他的膛。
我留意他的脖子,沒有發現吻痕什麼的。
他的發達,我用手指頭了,像兩個方形的大面包,還相當有彈。
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指,挑了挑眉:“不能給我吃就不要挑逗我。”
“我是在挑逗你嗎?桑總,你的神經線太弱了。”
他家的小區外離的不遠有一個鐘樓,約約地傳來一聲鐘響。
一點鐘了。
他是人中之龍,明天還日理萬機。
我是個待產的孕婦,也得早點休息,所以我們倆都不備熬夜的潛質。
所以這個晚上幾乎沒有懸念,他當然沒有滾到自己的房間去,而是在了我這張相對於他那一張更為寬大而顯得稍微有些的床上。
跟他打仗打了一個小時,我整個人又困又乏。
我剛剛合上眼,他就捧著我的臉頰,在我的眼皮上面碾。
我忍無可忍的睜開眼,向出一只手:“電話給我!”
“要電話做什麼?”
“打給今天晚上伺候你的人們,問問們怎麼這麼多人都沒把桑總給伺候好,還要晚上回來折騰我。”
“我即將要花一千萬,難道不能讓我有所值?”枕頭很,他的整張臉都幾乎陷在了白的枕頭裡。
他的不算是特別白皙,但是也不黑,哪怕是現在是現在這雪白的枕頭中也不覺得違和。
他有的時候好的我多看他一眼就想哭泣。
我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我和桑旗呆久了,我就變了瓊瑤小說裡的主角,脆弱又敏。
“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一直在說晚上那些人們的事。”他語氣中居然有些不滿。
“敢問我放什麼火了?我是今晚去了鴨子店被桑總你抓住了還是怎樣?”明明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穩,卻無端端地遭無妄之災。
“你真要去鴨子店倒也罷了,保不齊裡面還有個把素質高一點的小鮮被你淩辱,但是明知道是渣男,卻要裝出那副嗲兮兮的模樣向我求,夏至,我忽然不知道如何評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