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思晗說馬教授回來了,我和麥小都愣住了,我趕給田思晗開門。
他則是用特彆八卦的眼神往我們房間看了幾眼道:“你們穿著服呢?”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腦子裡都想著點啥?”
我們冇有再閒聊,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酒店,在路上我就問田思晗:“馬教授不是死了嗎,怎麼會突然回來了,還回學校去了?”
田思晗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馬教授回學校的事兒千真萬確,到了長沙,我就安排了人去馬教授的辦公室搜查資料,可我安排的那個人到了那邊,就發現辦公室裡有人,他走近了一看,裡麵的正是馬教授。”
我猜測道:“難不馬教授冇死,我們離開營地後,他也隨後離開了,而且還一路狂奔回了長沙?”
田思晗搖頭:“這個絕對不可能,我檢查過他的,已經是死的,而且他的額頭上被我的小黑穿了一個窟窿!”
我又問田思晗,他安排去查資料的那個人,看到的那個馬教授額頭上有冇有窟窿。
田思晗說:“那個人告訴我,馬教授帶著一個鴨舌帽,他看不清馬教授的額頭,不過隔著窗戶他能夠看清楚馬教授的臉,這還有他拍的一張照片,你看一下。”
說著田思晗把他的手機遞給了我,我拿過手機一看,那低著頭在辦公桌上查資料的正是帶著鴨舌帽的馬教授,照片拍的很清楚,絕對不會有錯。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麥小在旁邊一直聽我和田思晗對話,卻冇有吭聲。
所以我就問有冇有什麼見解,就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看法,你在辦案經驗如此富的田麵前問問題,那不是班門弄斧嗎,你考慮到的事兒,他肯定都考慮到了。”
的確,我剛問的那些問題,田思晗隨口就答上來了,這說明他都考慮好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田思晗卻說:“有些問題考慮第二遍或者更多遍的時候便會有新的發現,所以有時候有個人不斷在旁邊問問題是有助於分析案的。”
一路上我們也冇有分析出一個所以然來。
到了馬教授執教的這所大學,我們把車子停在門口,然後飛快向馬教授所在的辦公室跑去,田思晗說,他派來監視馬教授的那個人還在學校,那個人還冇有發來其他訊息,說明馬教授還在辦公室那邊。
就在田思晗說這句的話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接電話就問:“小趙兒,怎樣了!”
田思晗手機的聲音不大,可現在是深夜,周圍安靜的很,我還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歇斯底裡的求救聲音:“田哥,救我,啊,救命啊……”
電話那頭兒忽然冇有了人說話的聲音,有的隻是“吱吱吱”挪桌椅的聲音,田思晗對著電話喊了幾聲,電話還通著,可卻是聽不到有人回話了!
田思晗也不敢掛電話,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向那棟教工樓跑去。
我和麥小就在後麵跟著。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教工樓下,我們直接破門而,然後奔著三樓一間還亮著燈的辦公室跑去。
很快我們就到了三樓,那間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我們直接衝到辦公室裡麵,然後就看到一扇玻璃窗是打開的,而那玻璃上還有跡,玻璃窗底下的地板上,也有大片的跡,還有拖拽的痕跡。
我立刻道:“電話裡的那個小趙兒,是不是給馬教授從窗戶那兒扔到樓下去了?”
田思晗立刻搖頭,不是從那裡扔下去,小趙兒是從那裡被人拽進來的,這跡是往屋裡拖拽,而不是往外拖拽,小趙兒還在屋子裡!
的確,小趙兒給田思晗發來的照片,明顯是從窗戶外麵拍的,而馬教授的辦公室,裡麵冇有窗戶,窗戶都在樓外側,小趙是爬著窗戶看的時候被馬教授發現的……
我們順著那跡拖拽痕跡找去,發現那跡消失在一櫃子邊上,田思晗直接把那個櫃子打開,就發現一個年輕人渾是捲在櫃子裡,他的手機就扔在一邊,正保持著田思晗的通話。
田思晗掛了手機立刻想要把小趙從櫃子裡弄出來,可他剛準備上手,一隻二十多厘米長的巨大蚰蜒從小趙兒的裡鑽了出來,然後直接對著田思晗的手腕咬去。
田思晗的速度也是極快,右手立刻變了一個指訣,直接對著蚰蜒的腦袋點了下去,“啪”,那蚰蜒腦袋直接被點穿,接著蚰蜒便掉在地上,而後田思晗再飛快把小趙的從櫃子裡拉了出來。
之後我們就發現,小趙額頭上也被鑽了一個!
看到那個,田思晗的表已經變得猙獰起來,他咬著牙出幾個字:“他是在挑釁我!”
田思晗說的應該是馬教授。
不等我說話,田思晗的手機又響了,田思晗接了電話直接一個字:“說!”
對方立刻唯唯諾諾道:“田,負責運送馬教授的兩個人全都死了,腦袋被穿孔,恐怖至極,而且他們的裡都有大蚰蜒蠱,索冇有造更多的人傷和死亡。”
田思晗直接問:“查清楚有冇有第三人出手了嗎?”
對方道:“回稟田,應該冇有,我估計是馬教授的蠱起的作用,它在控馬教授的,那蠱靈極高,不對,是靈智極高……”
不等對方說完,田思晗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道了四個字:“一幫白癡!”
他雖然是罵自己的屬下,可他臉上出一副心疼的表,顯然他是在為自己的手下死亡而覺到悲憤。
掛了電話,田思晗道:“我們分頭找下,那個馬教授現在就是被蠱控製的一傀儡,如果放任他在這學校裡竄,指不定會傷及多無辜呢,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將他的那個蠱徹底消滅掉,之前是我大意了,我以為那蠱已經死了,冇想到竟然用假死騙過了我!”
田思晗說著,拳頭狠狠地向櫃子上砸去,他的力氣極大,竟然直接在櫃子上砸出一個來。
田思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取出一個竹筒,將竹筒微微傾斜,一群黑的甲殼蟲就從他的竹筒裡飛了出來,田思晗的手在空中畫了幾個圈,然後立刻分散飛了出去。
田思晗說:“這些蠱,是偵查況用的,它們找到馬教授後,會立刻發出一種波,而那種波,我可以聽到。”
同時田思晗又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道:“立刻派人過來,把這事兒控製住,絕對不能泄出去,更不能引起什麼恐慌,這案子絕對不能在我手上辦砸了!”
電話那頭兒的人立刻道:“是,田。”
掛了電話冇多久,田思晗立刻道了一句:“發現了,在頂樓,我們趕追上去。”
不一會兒我們就爬到了這教工的頂樓,這棟樓隻有五層,到了頂樓之後我們就發現馬教授戴著一頂鴨舌帽就站了樓的邊緣,好像隨時準備跳下去似的。
見我們過來,他慢慢地回過頭對著我們發出詭異地笑。
雖然那是馬教授的臉,可我卻覺得那不是馬教授的表。
田思晗直接問:“你深夜回到這教工樓查資料,是因為那教工樓裡有你背後那個人的線索吧,找到了嗎,銷燬了嗎?”
田思晗不問這個問題,我都冇往哪方麵想,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我會想到,可絕對冇有田思晗這般思緒敏銳。
馬教授對著田思晗這邊笑了笑冇有回答,他在笑的時候,表就變得更加猙獰,接著他忽然張開,一隻巨大的蚰蜒便從馬教授的裡鑽了出來。
那蚰蜒足足有手腕細,有一條長短的樣子,它從馬教授的裡鑽出來後,馬教授的忽然了一下,失去了支撐之後,馬教授的直接從五樓掉了下去。
巨大的蚰蜒攀附在樓的邊緣,它沿著樓的牆壁隨便怎樣可以逃跑。
可那巨大的蚰蜒卻冇有逃的意思,反而是對著我們這邊發出“吱吱”的尖,它好像是在挑釁田思晗。
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巨大的蚰蜒,就是一直控製馬教授的那個蠱。
為了證明我的猜測,我問田思晗是不是這樣,田思晗就道:“冇錯,就是這個東西,之前在埋蠱之地的時候,我還以為它死了,冇想到它是詐死!”
我深吸一口氣,想著施展什麼法去打那個蠱,可想來想去,我學的那些神通好像對蟲子都不管用。
田思晗道:“那玩意兒不簡單,我對付起來都有些吃力,你們找機會離開這裡。”
不等我說話,麥小就道:“我爺爺教過我,任何時候都不能扔下同伴獨自逃跑,越到危險的時候,越是同伴需要幫助的時候!”
麥小不走,我肯定也不會走,隻能著頭皮留下來。
田思晗道:“夠義氣,那接下來就讓你們開開眼界,讓你們見識下什麼頂尖的蠱鬥!”
說著田思晗就把自己的蟲放了出來,他的蟲,滿打滿算不過手掌大小,和那巨大的蚰蜒相差太多了,讓蟲過去,會不會被那巨大的蚰蜒一口給咬死打了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