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閃著灼灼的, 俞昭有些扛不住,臉頰都慢慢熱了起來, “還好吧。”
那也得看人。如果不是溫南嶼,那就沒有意義了。
“大學時期,也可以談了。”溫南嶼頓了頓,“只是,昭昭要看清人,不要被騙了就好。”
俞昭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所以,溫醫生不在意自己談是嗎?
像是逃一樣, 俞昭連謝謝都沒說, 匆匆下了車。剛剛回到家,便聽到俞燃的聲音,“你聯系溫南嶼的?”
“喬知莞姐姐聯系的。”俞昭仔細打量著俞燃的臉, 好奇地問了一句, “哥,喜歡你?”
“嗯。”俞燃坦然地承認。他剛剛洗了頭,頭發還漉漉地黏在了上面, “把夜宵吃了,趕睡覺。”
桌面還有一份留給的夜宵,俞昭把挎包放下,想了想又問道,“哥,你可以把喬知莞姐姐的電話給我嗎?”
俞燃挑眉, “怎麼,你那朋友需要幫忙?”
俞昭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遇到了一點麻煩,”
俞燃也沒多說什麼, 翻出手機,直接把方式發給俞昭。
俞燃周日在家陪了俞昭一天,說是陪,也不過是在同一個屋檐下,各做各的罷了。
十一月中旬,溫南嶼約俞昭去冰。
這是俞昭第一次來到冰場。一進去便覺到有些涼意,好在穿得外套厚,也沒有多不舒服。
地面上全部是冰,南方的雪場,做不到像是北方那樣,是真正的雪。而是在地面上鋪了一層冰,每隔兩個小時,就得用機重新平上面的劃痕。
俞昭扶著一旁的欄桿,覺腳下的冰刃在地面了一下。有些控制不住,差點往前面仰去,又急急忙忙地住了欄桿。
好尷尬。
面前的溫南嶼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俞昭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表現,也知道自己有多麼稽。
俞昭站直了,蓋彌彰地說了一句,“溫醫生,你擋著我的路了。”
溫南嶼朝俞昭出手,“過來,我帶著你。”
俞昭拒絕,“我想扶著欄桿。”
“真不來?”溫南嶼又問了一句。
俞昭立馬表明自己的立場,“我自己慢慢索,溫醫生你不用管我。”
等到溫南嶼練地劃走,俞昭才繼續速移。
溫南嶼是真的得不錯,影在溜冰場上劃過,惹來了不目。俞昭索懶了,靠在欄桿上穩定住重心,順便開始欣賞溫南嶼的姿。
溫南嶼許久沒有了,練了兩圈找回覺,便有生喊住了他。
“小哥哥,可以加一個微信嗎?”
生出來得太過突然,溫南嶼連忙穩住了形,才沒有直接撞上去。他的眉宇間凝著幾分怒意,卻又很快被了下去,禮貌地拒絕,“抱歉,不可以。”
那生有些失,在朋友的慫恿下,還是不放棄,“我看你得不錯,可以教一下我嗎?”
“不可以。”溫南嶼拒絕得毫沒有余地,余瞥見了不遠俞昭摔倒在地上。眉頭微皺,很快地了過去。
俞昭沒想到,自己就是放開手幾秒鐘,前后腳開弓,差點劈出了一字馬。護都穿好了,倒是不疼,就是冷得慌。剛才手掌還直勾勾地撐在了冰面上,凍得牙齒都有些打。
聽到面前有冰刃在地面上的聲音,俞昭下意識地抬頭看去,溫南嶼扶住一旁的欄桿,“摔疼了?”
俞昭搖頭,握住溫南嶼的手,“就是有些冷。”
是冷的,小手都紅了,握住的時候,冰涼冰涼的。
溫南嶼借著欄桿的力道把人帶了起來,俞昭控制不住,直直地朝溫南嶼撞了過去。
頭頂傳來男人輕微的悶哼聲,俞昭又尷尬地退出來,繼續著欄桿,“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溫南嶼不在意地道,“看來昭昭是胖了一點。”
俞昭:“……”
!沒!有!
這次俞昭也不再倔強了,老老實實地跟在溫南嶼的邊,由他帶著自己。
剛才全都看見了,有生搭訕溫南嶼了。所以,得跟在他的邊。
了半圈,又遇見那個生了。似乎還沒死心,不甘心地看著溫南嶼。
溫南嶼卻視無睹,對上俞昭略顯好奇的目,沒好氣地道,“注意腳步,別想這些。”
“我也沒想。”俞昭小聲地辯解了一句,幾乎是被溫南嶼半拖著往前,“溫醫生,你老拖著我,我很丟臉的。”
雖然這里也沒有什麼人,但是溫南嶼還在,真的很丟臉。
溫南嶼停下腳步回頭去看,調侃一句,“不拖著你能走?”
俞昭舉手:“我能扶著欄桿走。”
而且,這是第一次冰,不能要求太高。
溫南嶼忍住笑,輕聲道,“可是昭昭,扶著欄桿更丟人。”
俞昭:“……”
得累了,俞昭和溫南嶼把冰鞋下。面前有個孩子重重地摔了下來,自己拍了拍手,像是沒察覺到疼一樣,自己默默地爬起來。
俞昭再反觀自己,自我反省了一句,“我好像連小孩子都比不上。”
“那是男孩子,皮糙厚的,昭昭不行。”溫南嶼瞧輕擰的眉頭,道,“以前不是還吵著要去溜冰的嗎?”
“年不懂事……”
以前沒去過,總以為很浪漫。結果經歷了幾次摔之后,俞昭就后悔了。
溫南嶼被逗笑了,忍不住上手輕輕地掐了的小臉一下,“以后還想來嗎?”
“不來了,太丟人了。”俞昭頓了頓,邊的男人已經換好了鞋子,隨手拿了一旁贈送的帽子,戴在的頭上。
俞昭抬了抬帽檐,朝男人看去,“溫醫生。”
“嗯?”
“謝謝你記得。”
記得所有想做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
明天會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