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嵐你說起郯墨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個生笑道,“你怎麼這麼了解他啊。”
“我們是同桌啊”,喬嵐道,“當然知道了。”
大家現在不會在說郯墨瘋郯墨傻了,但是敢和郯墨說話敢主接郯墨的人還是很,就像剛剛那個生說的,們總歸還是有些怕郯墨。
天才兩個字,讓人仰,也讓人止步。
更不說郯墨天生沒有表,所以看起來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喬嵐不想讓大家對郯墨總是有誤解,那是一個善良又單純的男孩子,想讓其他人知道郯墨的好,親近他喜歡他。
想讓郯墨慢慢和正常人一樣,可以說可以笑可以朋友。
雖然很難,但能做一點是一點,看這幾個孩對郯墨的印象大有改觀,喬嵐心好了不。
轉眼喬嵐住校已經過了了一周,喬父喬母始終沒能等喬嵐回來,但沒來得及管喬嵐去了哪兒,突然發生了一件事。
有天下午,小飯館里來了一個學生,喬母一看還高興,認識這幾個孩子,都是喬源一個班的,經常來這里,喬母還給他們點錢。
那幾個孩子經常來,和喬母說話也沒個顧忌,說著說著,喬母聽出來不對勁了。
有個孩子說自己特別羨慕喬源,因為喬父喬母經常給喬源零花錢,還給的很多。喬父喬母聽完這話沒覺得有什麼,還自豪。
結果又聽那孩子說他們前段時間去吃烤串,喬源特別豪邁的結了賬,最后花了將近六百塊錢。
幾個孩子說起來滿臉全是羨慕,都是初中生,手里能有十幾塊錢都好了,喬源直接能請他們吃六百塊的烤串,那得多爽啊。
不過畢竟覺得自己和喬源是朋友,有些事沒敢說出來,比如喬源請他們吃烤串,主要是想請班上的一個生,那個生還漂亮的。
這種事,所有孩子都自覺的保,絕對不會告訴家長,但是夸喬父喬母疼喬源給他零花錢,這就不用保了。
幾個孩子滿臉羨慕,喬母卻傻了。
他是疼喬源,也經常給喬源零花錢,但是一般都是分著給,有時候二三十,有時候五十,最多最多也就一百塊,喬源哪兒來的那麼多錢請同學吃飯?
攢的?
怎麼可能,喬源本不是能存得住錢的人,前幾天還找要錢,怎麼可能是攢的。
喬母終于覺察出了不對勁兒,和喬父對視一眼,皺著眉又問幾個孩子,幾個孩子哪兒有喬母的心眼,而且喬源跟他們夸海口說那錢是他二姐給的,他二姐家巨有錢。
現在喬母問了,一腦全說了。
喬母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鏟子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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