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從姐姐口中得知和向樺背叛之時是憤怒的,也想過要好好質問一下這兩人,可畢竟已經五年了,時過境遷,再追究也沒什麼意義,那麼就各自安好,互不相干吧。
然而卻沒有想到梁欣會在背后如此中傷,大概因為曾經是朋友所以這樣的中傷聽上去就更加刺耳。
梁欣邊的孩也沒想到八卦被人聽到,還是被當事人聽到,所以看到林青青走出來的時候有點尷尬。
梁欣倒是淡定的,在短暫的詫異過后便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沖邊的人說道;“走吧。”
然而剛走出幾步卻聽到后林青青,下意識轉頭看去,不料這一轉頭,一個臭烘烘漉漉的拖把便往臉上砸來,梁欣本躲避不及,被砸得往后退了兩步。
大概是剛剛才拖過地,那拖把上沾了一些不知名的臭味,這會兒一腦兒黏在臉上,簡直惡心得想吐。
梁欣一臉不敢置信向看去,卻見林青青端正站在眼前,拖把像一□□一樣立在一側,一臉冷然看著。
林青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如此直接拿著拖把就往梁欣臉上懟,先還擔心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但是做完之后才發現原來這麼爽。
明明想過相安無事當個陌生人就好,以前的一切都不想去計較了,可偏偏還要在背后如此中傷,將說得這麼難堪,更加不巧的,這些話還被聽到了。
如果繼續坐視不理的話,覺得以后一定會被自己懦弱和圣母氣死,而且絕對會越想越氣。
可是現在嘛,對于這種沒有良心,表面良善背地使壞的人,直接上手胖揍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方法。
梁欣明顯覺得自己到侮辱,雖然在娛樂圈也不溫不火的吧,可是好歹是個明星啊,就算不用明星的份,也是和平大酒店的大小姐吧,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這種侮辱怎麼能忍得了。
“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梁欣咬牙切齒沖道。
這是第一次看到梁欣在面前咬牙切齒一臉猙獰的模樣,雖然是的繼姐,但是更像一個妹妹一樣,單純的,需要人保護的。
看到這樣的梁欣林青青難免有些陌生,究竟是本來就是這個樣子還是時間讓變了這個樣子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著林青青臉上那復雜的表梁欣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剛剛沒有控制好自己的緒,旁邊還有人看著呢,立刻收斂表,深深吸了一口氣,用一種憤怒的然而卻飽含修養的語氣說道:“這麼多年沒見,你怎麼變得如此俗無禮了,還拿拖把打人!你的長姐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梁欣說著話,一步步往門口走去,“也是呢,整天在飯店里和那些人為伍,儀態能好到哪里去?”
梁欣很了解,的媽媽和姐姐是最尊敬的人,如此諷刺姐姐,很明顯就是在激怒。
林青青自然也看到了一步步靠向門口的作,目微瞇,大概猜到想做什麼。
激怒,然后趁機跑出去,在林青青打的時候讓更多的人看到,好歹梁欣是個公眾人,到時候林青青毆打藝人的消息搞不好還會上個新聞頭條,然后梁欣再裝裝委屈惹心疼引導一下輿論,在輿論的力下,林青青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林青青雖然識人不清了這麼個朋友,但是也不是沒腦子,分析問題的能力還是有的。
眼見離門越來越近,林青青不無諷刺的笑了笑,“你這是干什麼?還想跑出去鬧得人盡皆知?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別人背后嚼舌?還是說你想跑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關于我家里面的丑聞。”
梁欣角一,不由僵了一下。
林青青很滿意這種被踩了尾的樣子,接著道“你說我為了利益各種抱大,真是可笑了,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嗎?別忘了在你趁著我傷搶我男朋友的時候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呢!”林青青一臉諷刺,越說越帶勁,“看樣子,你和你媽是一樣的德行,做人小三破壞別人,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兒!”沖挑了挑眉頭,“這些事,你想被所有人聽到嗎?”
林青青最后這句話明顯將梁欣給刺到了,旁邊還有個外人在呢,雖然這個外人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
但是梁欣怎麼能容忍自己家里面的丑事被當眾說起,媽媽的所做所為是這一生最大的污點。
梁欣覺還想再說,此時只想讓盡快閉,什麼形象已經來不及去顧了。
“林青青!”
憤怒又尖銳的了一聲,揚手就要向林青青扇去,然而林青青不等靠近,眼疾手快打開手龍頭,再將手指頭往手龍頭上一按,飛濺的水當即就濺向梁欣的臉。
眼中進了水,梁欣驚呼一聲,急忙用手去擋,的頭發也了,妝也花了,看上去有點狼狽。
梁欣留著斜劉海,劉海有些厚,此刻劉海被水濡了凝結在一起,林青青看到額頭上出條疤,有點難看。
梁欣大概也意識到了,手忙腳將劉海到那疤前將它牢牢遮住,似乎那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丑陋又可怕的東西。
梁欣簡直憤怒急了,氣急敗壞道:“你以為你又好到哪里去呢?連那種猥瑣老男人都下得去的人,你……啊!!!!!”
林青青加大了些力道,水花也變得如刀片一般往梁欣臉上沖,忙著躲避,那些惡毒的話也沒來得及出口。
林青青心里很煩躁,不想再和浪費時間。
“你好自為之吧。”
林青青回去的時候服務員正在上菜。
“怎麼去了這麼久?”易澤延問道。
“沒什麼,妝花了,補了一下。”
易澤延沒有再多問。
和梁欣發展這樣真的是林青青從未想過的,和梁欣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的朋友,曾經以為這種關系永遠都不會變的。
剛剛那樣教訓梁欣,雖然解氣,然而和自己的好朋友鬧這樣心不免覺得悲哀。
所以這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的。
吃完了飯,上了車沖易澤延道:“你送我到我姐姐那里,我想去和說說話。”
易澤延沉默了一下,“好。”
易澤延將送到和平飯店門口,大概是清楚兩姐妹有話說照顧不到他,所以他也就沒有和一起進去。
林青青見他車子走遠,正要轉進去,卻聽到有人在后了一聲。
“小信使。”
林青青轉頭看去,卻見不遠的路口上停了一輛跑車,跑車前站了個人,他穿著高領一件長風,長得斯斯文文的,正對笑著。
林青青覺得這人有點眼,試探著道:“秦百倫?”
秦百倫向走過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秦百倫是姐姐曾經過的一個男朋友,那時候姐姐上高中,還是個初中生。那個年紀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秦百倫追姐的時候不會直接把信給姐,而是在家飯店附近蹲林青青,然后再讓將信轉給林珍珍,作為酬謝,他會給買一大包零食,而林青青看在零食的份上也很樂意幫他。
小信使的也只有秦百倫了。
“你是來找我姐姐的?”
秦百倫點點頭。
林青青抬了抬眉,故作高深莫測笑道:“想讓我幫你?”
秦百倫很懂,立馬道:“不會了你好。”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簡單的零食可不能打發我。”
“放心,一定你滿意。”
真是爽快,林青青也很滿意。
這個時間姐姐應該在二樓的辦公室里面,林青青進去的時候林珍珍果然在里面,正在看這個季度的營業況。
林珍珍看到很高興,“你怎麼回來了。”走過來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笑道:“長了,看樣子你在那邊過得不錯,澤延對你很好吧?”
說到易澤延林青青的臉不免紅了,林青青不想給姐姐打趣的機會,急忙說道:“我在樓下到秦百倫了,他想見你。”
林珍珍聽到秦百倫的名字臉卻變了。
“讓他走吧,我不想見他。”
林青青不解道:“為什麼啊?”
對姐姐的生活林青青其實并不是很了解,姐姐比大了三歲,談那會兒還是個上初中的小妹妹,對理解得沒那麼全面,后來父母離婚跟了父親就很和姐姐見面了,只是聽說過上大學和秦百倫分手了,之后好像也沒有再過男朋友。
姐姐現在已經28了,生活一直沒有著落,如果能和秦百倫重歸于好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對于秦百倫這個姐夫還是比較滿意的。
林珍珍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他已經結婚了。”
林青青:“……”
林青青原本還以為姐姐不想見秦百倫是因為們當年有什麼誤會導致扭,卻沒想到原來秦百倫已經結婚了。
林青青有點冒火,來到樓下的時候秦百倫還等在那里,不過這一次他手上多了一袋東西,他見后沒跟著林珍珍,面上的表有些失落。
“看樣子你沒能將你姐姐出來,不過這禮還是給你。”
他將袋子遞過來,是某個高端護品,他果然很懂生啊,知道什麼年紀的生用什麼東西來討好。
林青青將他的手推開,冷笑道:“世上渣男這麼多又不多你一個,什麼不當偏偏當渣男!既然都已經結婚了還來找我姐姐干嘛?想著我姐姐做小三嗎?”
秦百倫面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下來,許久之后他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是不得已,我和我妻子是利益婚姻,沒有的。”
林青青懶得聽他訴苦了,什麼不得已,結婚了就是結婚了。剛剛竟然覺得這個人當姐夫還不錯,現在想想真是自找惡心!
“什麼不得已,這種話我不想聽,既然結婚了以后就離我姐姐遠一點,知道嗎?!”
秦百倫沒說話,林青青懶得和他多言,丟下這話便進去了。
“簡直氣死我了!”
林青青上了樓還想不通,林珍珍倒是淡定的,還給倒了一杯水,“有什麼好氣的,各人有各人的緣分。”
好在姐姐也看得開,林青青也算是得到了安。
林青青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懶得去說秦百倫了,沖道:“對了姐姐,我今天到梁欣了。”
“嗯?”姐姐喝水的作僵了一下,看得出來對梁欣很戒備,“見到怎麼了?”
“對我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說我什麼連猥瑣老男人都下得去。”目盯著林珍珍,小心翼翼問道:“我以前不會是做過什麼出賣自己的事吧?”
不料林珍珍卻怒道:“沒有這種事!和媽都是一個德行,這種人里能說出什麼好話?!不過是看你過得好心存嫉妒故意貶低你而已,不要聽胡說。”
林青青這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失憶,對這五年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就怕自己會做什麼糊涂事。
“還有一件事姐姐。”林青青又道,“梁欣好像并不知道我結婚的事。”
不然如果梁欣知道嫁給易澤延,怎麼還敢在廁所里那麼貶低。
林珍珍道:“確實不知道,你和那邊斷絕關系之后就沒有再來往過,再加上你和澤延的婚禮是在國外舉辦的,澤延又將私保護得很好,所以你結婚的事那邊并不知道。”
林青青點點頭,原來如此。
林青青一直在這邊呆到了下午,然后去接了小朋友,到家沒一會兒易澤延便回來了。
“還以為你今天會在你姐姐那邊住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易澤延語氣中著淡淡的喜悅。
林青青道:“拉了拉家常就回來了,我還得去接孩子呢。”
有點不好意思,最后這句話說得很小聲。
飯菜已經做好了,幾人便沒有多話,上桌吃飯。
“祁洲酒廠出了點問題,我得去理一下,可能要好幾天才回來,你們愿意和我一起去嗎?”快吃完的時候易澤延突然說了一句。
易北淵小朋友很積極,立馬舉起手來:“我愿意,我愿意。”
易澤延便又看向。
祁洲嗎?林青青想到了那個似乎關系不是很好的婆婆,不過既然兒子都愿意去,那麼便隨著兒子吧。
所以點點頭道:“我也去。”
易澤延有些意外,不過并不是太明顯,他隨即便笑道:“好,我們明天就出發。”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坐上了易澤延的私人飛機飛往了祁洲。
林青青對此行有些忐忑,在上飛機之前,林青青問他:“我需要買什麼禮嗎?”
易澤延道:“不用,禮都已經備好了。”
上了飛機后林青青又問道:“祁洲那邊都有哪些家庭員,你能告訴我一下嗎?”
“長輩就只有我媽媽,還有一個繼兄和一個繼妹,繼兄和繼妹是親兄妹,我父親過世之后我母親嫁給了我繼父,不過我繼父也已經過世了。”
林青青點點頭,原來他們家也是組合家庭,倒是跟像的。
幾人達到祁洲的時候已經有兩輛車子等候在那里了。
開車的是一老一兩個人,年長的那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很笑,面相看上去忠厚老實,易澤延跟介紹,“這位是程伯,祁洲酒廠的事務基本都是由他負責,他是我們酒廠的老人了,他是程茵的父親,你上次見過的那個孩。”
林青青還有印象,當時易澤延好像就告訴過,程茵的爺爺和爸爸都在他們家酒廠工作,他和程茵的哥哥還是好兄弟。
原來他是程茵的爸爸,程伯很熱,當即便對林青青笑道:“青青可是難得來這里,大家知道你要來都很高興,備了一桌子好吃的。”
不管他說得是不是真的,不過這話聽著得人很舒坦,林青青便也沖他笑道:“麻煩你們了。”
易澤延又沖介紹另外一個年輕人,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得并不是特別俊朗,不過看著也很順眼,他也很熱,不過不同于程伯給人那種忠厚老實的覺,他眉眼間卻著一種機靈勁,讓人覺得這人很會耍小聰明。
“這位是祁平,他是程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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