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口到肚子上有很多疤痕, 有被刀子劃傷的還有燙傷的, 雖然這一路上都沒有問過他, 可是程茵的話卻還是一次次出現在的腦海中。
澤延哥上的疤有多不是你弄的?
林青青著他上這些疤,許久許久才問道:“這些都是我弄的嗎?”
易澤延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你不要聽程茵的話,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我參過軍,軍營艱苦, 上多也會留下傷疤, 所以這些傷大多都不是你弄的。”
大多都不是弄的, 也就是說他上這些傷,多也有的手筆。
“為什麼啊?為什麼會這樣?”
真的不愿相信自己傷害過他。
易澤延卻并沒有太當一回事, 他慢條斯理將襯紐扣扣上,就像是在跟陳述一件簡單的事實一般說道:“有一個人,你明明知道非常不喜歡你,可是你還是忍不住要去靠近, 然而卻抗拒著你的靠近,有無數種排斥你的方法。你明明知道自己要傷可還是要去靠近,后來你真的傷了,你說這怪誰呢?”他沖笑笑, “這是我自找的, 與你無關。”
為什麼會排斥他的靠近,為什麼會討厭他, 為什麼會傷害他,他明明那麼好!雖然沒有記憶, 可是一想到他上那些傷有些是親手所為,便覺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捅的心,很心痛很難過很想哭。
胃痙攣起來,難得蹲下去,易澤延發現的異樣,忙問道:“怎麼了?”
眼淚不斷順著眼眶滾落下來,完全不控制的,明明沒有記憶,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心痛,如此悔恨。
“你知道啊,我覺得做小朋友真好,難過的時候想哭就哭,哭了會有家長抱著安,可是做大人的卻不能。”林青青流著眼淚,苦笑著沖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矯,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哭得這麼傷心?”
“沒有。”易澤延將拉到懷中抱著,“小朋友有家長抱著安,你有易澤延,你哭的時候我會抱著你,我不會覺得你矯。”
易澤延就像是抱小孩一般將抱起,他將放在桌子上,幫將眼淚干凈,他的扣子被扣上了一半,約可以看到他口上的傷痕。
真是刺眼又人心疼,心復雜得不行,此時此刻甚至覺得跟他說對不起也顯得蒼白無力。
索直接湊上去,吻上他的疤痕。
滾燙的,在挨上的那一剎那易澤延的便下意識繃起來,將他的襯扣子解開,吻過他上的一道道疤。
讓悔恨著的,難過著的證明。
易澤延倒一口涼氣,他握住的肩膀,將的板回來,不讓繼續。
林青青問他:“怎麼了?”
臉上還帶著淚,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的皮又白又,那紅紅的眼睛越發襯得的皮如雪芽一般。的臉才剛剛哭過,仿若被雨打過的花,惹人憐惜卻又勾得人想狠狠□□。
易澤延偏開頭不敢看,然而繃的語氣卻泄了他此刻的不平靜,“你不用這樣。”
將他的頭板正與相對,問道:“我們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
他著的臉說道:“沒有什麼,你不要多想。”
看樣子他并不打算告訴,林青青也不想再去問。
周圍很安靜,安靜到可以聽到心底的聲音,這樣靜謐又恰到好的環境,給人一種想要坦誠一切的。
“我是不是沒有魅力?”突然問道。
“為什麼這樣問?”
“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并不愿意靠近我,一直都是我在找機會靠近你,勾引你,可是你卻你總是那麼一本正經的,所以我覺得我沒有魅力。”
在說什麼胡話啊,竟然覺得自己沒有魅力?
才哭過,此時眼淚汪汪看著他,易澤延簡直都不敢看了,他鬢角的了,努力的克制了一下才沖道:“你很有魅力,你有所不知,我肖想你肖想到快要瘋掉了,可是我很猶豫,在失憶之前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我不敢輕舉妄,我怕有一天你想起來了會覺得我是趁人之危,所以我才不敢靠近。”
他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易澤延竟然也會變得如此矛盾,而他的小心翼翼竟讓誤會他是個一本正經的人。
他不是正經的人,他是個禽,是個日日都在肖想的禽。
一旦被勾引就會徹底失去理智。
聽著他這些話林青青竟有些心疼,可是心里卻是歡喜的,因為他說他肖想著,肖想得快要瘋掉了。
不是沒有魅力的,他只是怕傷害,怕傷害,所以才亦步亦趨,這樣的他真的讓心疼。
心中突然溢滿了一種復雜的覺,有好多話想要對他說,眼下這種氛圍簡直再適合不過了,林青青抓住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沖他說:“你知道嗎易澤延,其實我真的很害怕想起過去,我害怕我真的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我上你了,好好,你到了骨子里,我每天都在想你,無時無刻,只要和你分開,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想你,我想靠近你,我想被你抱著,我有時候都覺得我那些對你猥瑣的想法像一個變態一樣,”
易澤延:“……”
易澤延一手被握著,一手撐在桌沿上將整個人錮在他懷中,那抓在桌沿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收了,他的襯袖子挽到了手肘上,出的一小節手臂上有青筋凸出來,仔細看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手臂在發抖。
他盯著眼前這個人,腦袋中一陣嗡嗡作響。
說他上他了……
不是喜歡,是。
他到了骨子里。
他微微垂頭,稍稍平復了一會兒,再開口卻像是閑聊一般問:“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林青青:“???”林青青想了想,說道:“我說我想靠近你,想被你抱著。”
“再上一句。”他打斷他。
再上一句?
林青青想起來,臉紅了一下,咬說道:“我說我你。”
“怎樣?”
帶著笑意的聲音,然而語氣卻變了音調。
“很,到了骨子里,每天都在想你,像個變態一樣……”
不等說完,他低頭吻上的,那還沒出口的話便被他一腦兒吞進他的吻中。
有些急促的吻,卻有一種極盡纏綿之。
林青青僵了一下,隨即便閉上眼睛,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激的,極盡所能地回應著他。
房間里似乎一下子熱起來,到都是親吻的聲音,林青青覺心頭有一塊滾燙的東西堵著,然而卻無能為力,此時只剩下了吻著他。
他抱著坐在床上,他分開的雙讓坐在他的大上,他猛地將往他上一放,后仰,他將的雙手反擰在后,林青青覺腦袋一陣眩暈,咬著,忍不住笑起來。
第二天林青青醒來的時候易澤延已經走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爬起來,好在大學的時候經常健,所以素質還算不錯,不然昨天晚上那麼高強度的運肯定爬不起來。
床單被□□得不像話,上面一大灘不明,林青青都不好意思拿給慧姨洗。把床單塞進洗機,林青青這才去了工作室,好在工作室的人都很好說話,也沒多問為什麼遲到。
只是這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后來齊琪看不下去了,不由提醒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覺跟磕了藥一樣?一會兒傻笑一下一會兒又傻笑一下,一張臉明晃晃寫著四個大字!”
“哪四個?”
“春心漾。”
“……”
林青青有點囧,努力讓自己矜持一點鎮定一點,可是腦海中卻不控制跳出那些不太和諧的畫面,林青青想起自己說易澤延,其實更。
因為林青青上午來的晚了一點,下午就主留下來多加了一會兒班,回去的時候易澤延和小朋友都已經回來了。
易澤延坐在沙發上,手上拿了一本書在看,小團子跪在地上玩拼圖,他看書的老爸時而會掃他一眼,然后提醒他:“綠那塊應該放在左邊。”
“是嗎?”小團子暗自嘀咕著,將綠挪到左邊,“還真是誒!”
頭頂暖融融的燈照下來,父子兩人這畫面簡直說不出的溫馨和諧,林青青突然覺自己的人生真是完滿得不像話,即便失憶,即便殘缺了五年,可是覺得只要有易澤延和孩子在就夠了。
易澤延很快看到門口的,一看到易先生的耳莫名的紅了一下,目又重新落回書上,一臉淡定問道:“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
林青青放下包包,一把抱起兒子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陪他一起玩。晚上林青青還是和以前一樣先給兒子講故事哄他睡著然后才回房間。
易澤延換了睡坐在桌前看書,見進來便說道:“小淵睡了?”
“嗯,睡了。”
“過來。”
“……”
林青青向他看過去,卻見他沖示意了一下他的大,林青青臉蛋紅了,走過去,易澤延拉著的手往他上一拽,林青青便坐在他大上。
他從后面摟住的腰,結實的膛上來,林青青只覺得恍惚了一下,立馬讓自己淡定下來。
他拿出一份文件給,“這個是莫卿要找的人。”
林青青急忙接過文件看了一眼,的確是昌奇的資料,很詳細。
“居然這麼快就查到了?”林青青看了一眼昌奇如今的所在地,“鄱市?他怎麼跑到鄱市去了,他不是祁洲人嗎?”
昌奇和易澤延一樣是祁洲人,還知道莫卿當初之所以出現在祁洲就是為了去找他,莫卿在祁洲一呆就是兩年,不過卻一直沒有找到昌奇。
“不清楚。”
不過林青青也不想去深究,打算明天就將這個給莫卿,莫卿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
林青青想到一事又問他:“之前你怎麼都不告訴我你去找過莫卿?”
“沒什麼好說的。”
“……”
“你是不是還為我做過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啊?”
易澤延著那嚴肅的小表,眉頭皺了皺,“你這是在跟我客氣嗎?你是我的妻子,我幫你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他說得理所當然,林青青卻有些慚愧,“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你平時那麼忙的,我不想你再為了我的事勞心勞力。”
“舉手之勞,不算什麼勞心勞力。”
“……”
他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在耳邊廝磨著,林青青覺有點,還有一種麻麻的像是通了電的覺。
得這麼近,他的每一個呼吸都能聽得見,甚至能聽到他吻過耳時從嚨中發出的輕微的哼聲。
這哼聲似乎有熱度一樣,燙得的心跳跟著加快。
“你……是不是又想做了?”
易澤延停下作,輕應道:“嗯?”
磁的聲音,真是得心都要掉了,這個男人真是讓人著迷。
“我想做,你得了?”
如此有魅力的聲音,溫熱的吹拂在耳的溫度,全都被他的荷爾蒙氣息給籠罩,不了,不了,怎麼得了啊?!
這個該死的迷人的臭男人!林青青覺自己快要意迷了,不過為了他的著想還是保持著最后一理智勸道:“節制一點啊……你腎虧了怎麼辦?”
聽到他在耳邊的輕笑聲,然后是他低的聲音,“蓄積了那麼多年,才一兩次,沒那麼容易虧的。”
林青青覺整張臉都燙了起來,真的好不了他湊在耳邊用這種低的聲音跟說話啊!
可是要命的是,他的吻卻慢慢的從的耳蔓延到了的脖子。
后來就是他將抵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青青氣吁吁靠在他懷中,得快一灘水了,可是他抱著卻一臉神清氣爽。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鬧,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高強度運,林青青躺上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第二天林青青特意起了個大早,好在林青青到工作室的時候莫卿還沒去拍MV。
木叢來得也早,此刻正和莫卿在辦公室里面談最近的幾個廣告合作。
林青青見他們談得差不多了便將莫卿出來,將易澤延給的資料拿給。
莫卿打開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這……這……”
激得語無倫次,“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青青姐,我去見他好不好?”
莫卿抓住的手,林青青覺到的手在抖,一雙眼睛也紅了,滿臉期待著。所認識的莫卿一向都是清冷的,好像絕然于外,似乎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搖的緒。
所以看著這個樣子,林青青覺得不可思議,不忍心拒絕,拍了拍的手道:“去吧,給你放兩天假。”
莫卿卻道:“你陪我一起去。”
“……”
“我不敢一個人,你陪我好不好?還有齊琪姐,你們一起陪我去。”
林青青想了想說道:“好,我們陪你。”
林青青把這件事跟齊琪說了一下,齊琪道:“作為老板你都溜了我干嘛還守著,去!怎麼不去!”
林青青便訂了去鄱市的機票,莫卿在去之前特意換了一服,卻見穿著一件雪白的連,外面一件白長風,微卷的長發披散在后,頭上還戴著一個如皇冠一樣的發箍,這造型簡直跟要去走紅毯差不多。
見莫卿如此,林青青和齊琪都給了彼此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們都看得明白,莫卿這樣本就不是去見一個救命恩人那麼簡單。
在離開之前林青青給易先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一下要去鄱市。
易澤延倒是也沒有多問,只問什麼時候回去。
“應該晚上吧。”
“好,路上小心。”
到達鄱市是在三個小時之后,好在昌奇所在的小鎮就在鄱市市,林青青包了個車,從機場開過去又花了近一個小時。
易澤延雖然人脈很廣,但是卻也沒辦法查昌奇的居住地址,只查到他在小鎮上開了一個水果店。
車子開到水果店附近停下,莫卿在車子開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就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齊琪在前面開車,林青青和一起坐在后面,所以能清楚覺到莫卿時不時的在發抖。
當伴娘遇上伴郎,當下屬遇上上司,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狗血,甚至無法控製……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