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婳明目張膽的袒護,賀云汐又氣又惱,把禮塞回包里,憤憤離開。
言曦憋了許久,等賀云汐的影消失在視線,終于破功,又變只會哇哇的小孩,“天吶是老巫婆嗎?變臉好可怕,嚇死我了。”
司婳哭笑不得,“剛才那些話,誰教你的?”
小言曦老實回答:“跟佳云姐姐學的。”
司婳:“……”
就知道。
“嫂嫂我剛才做得好嗎?”拱起雙手求表揚。
司婳不忍看失落,笑著了的頭,“嗯,我們小曦超厲害的。”
雖然被罵的是曾經的朋友,但偏心啊,當然要袒護邊的小可。
“我怎麼覺,這跟哥哥說話一樣。”那語氣,那作,簡直一模一樣,言曦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這夫妻相。”
司婳悄悄附在耳邊說,“去你哥哥面前把這句話重復一遍,問他要零花錢。”
“能行嗎?”言·存錢罐·曦期待的手。
“要是不行,嫂嫂給你補上。”司婳輕拍的背。
得到雙重保證,言曦眉飛舞,“好耶!我這就去。”
小丫頭風風火火的充滿活力,司婳慢悠悠的往回走,心想言先生聽見那句話,應該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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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晚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眾人陸續離開。
對眾人來說,今晚收獲頗,結識全新人脈不說,還得到不新消息。
言雋雖不是榕城人,但其在景城的名頭也不容小覷,甚至很快就有人查到司婳的設計師份,紛紛稱贊兩人郎才貌。
當然,祝福他們的人并不包括賀延霄,以及他那群朋友。
宴會全程,司婳幾乎跟言雋寸步不離,本找不到任何單獨相的機會,這是讓賀延霄到最無力的事。
在眾人看來,司婳是言雋的未婚妻,哪怕他再不甘心,也無法不顧臉面把人帶走。
離開莊園時間太晚,大家回到昨天居住的酒店,有些在宴會不能說的話,終于能夠暢談。
“沒想到這司婳這麼厲害,當初……”
“咳咳。”秦續輕咳提示。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當初你們沒開玩笑吧。”偏有那麼個賤的藏不住話,“之前聽說拿到什麼獎什麼獎,還覺得神奇,今日一見,怕不是傍上言家。”
“閉!”賀延霄眉頭鎖。
“賀延霄,你不會還對那人念念不忘吧?之前包養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傷心。”
“砰——”
賀延霄一記拳頭直接砸過去,眼神充滿戾氣,“你TM說誰包養?”
“靠!”猝不及防被打一拳,那人也不服氣,幸虧旁邊人拉得快,“都是兄弟,別為人打架。”
賀延霄怒氣沖沖離開。
秦續一陣唏噓。
果然,男人為沖起來是不分年齡的。
賀延霄現在很混。
朋友那些話里描述的往事,包括今晚發生的一幕幕都在眼前重現。
這酒店幾乎都是來莊園參加晚宴的人,他知道司婳在哪兒。更知道,此時此刻,肯定跟那個做言雋的男人在一起。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言雋,第一次嘗到嫉妒的滋味,一想到司婳依偎在別的男人懷中,沖那人撒的模樣,他快瘋了。
等恢復理智,賀延霄已經站在陌生門牌號房門前,敲了門。
門從里面被打開,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言雋。
男人雙手抱臂,倚在門邊,角挑起一抹笑,“賀先生,這麼晚了,有事?”
“言先生,這種時候,就不需要客套話了吧。”他明擺著是沖司婳來的。
言雋正要開口,房間里傳來一道氣的聲,“言雋,你在干嘛呢?沒聽到嗎?還不快幫我把服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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