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南風剛剛抵達康復中心上班, 院長就來找。
“待會兒科學院的專家要過來考察, 你負責接待一下。”
南風咦了一聲:“科學院來我們這里考察什麼?”
院長道:“是科學院人工智能研究所,他們在研發人工智能輔助設備, 因為主要是針對殘障人士, 所以打算跟我們合作。”
“哦, 那太好了。”南風點頭,想起周煜就是在人工智能研究所。
一個小時后, 前臺打電話進來說科學院專家來了, 匆匆跑下樓去接待, 果然看到一行三人, 打頭的那個便是周煜。
南風笑著走過去:““還真的是你。””
周煜挑挑眉,笑著給介紹旁兩位助理研究員。
兩個助研一個姓王,一個姓趙,看著不比他年輕,但級別卻是差了一等。在這個年輕的科研帶頭人面前, 顯得頗為尊敬。
南風帶著三人上電梯:“院長正在辦公室等著你們。”
坐在辦公室的院長見到南風領著三人進來,忙起繞過桌子, 走過來迎接。
“周老師您好,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只聽你們所長說過你年輕有為,卻沒想到這樣一表人才。”
院長是個老學究,雖然領域不同,但與科學院許多專家都相識。
在南風的印象里, 周煜還是校園中那個大男孩。如今搖一變,連五十多歲的院長都稱呼他為老師。
怎麼都有些不適應,好容易才忍住沒笑出來。
南風站在一旁,看兩人握手寒暄,一臉正經的周煜,還真有那麼一點專家的模樣。
幾乎都有點想不起,面前這個人,曾經是個自暴自棄的不良年。
寒暄完畢,院長便吩咐南風帶三人參觀康復中心。
康復中心主要是針對殘障人士的康復,包括偏癱和截肢者,以及言語聽力和視力障礙。除此之外還有針對老年人帕金森癥和阿爾茨海默病的康復。
“進康復中心的患者,況都比較嚴重,需要系統的康復,才能逐漸恢復正常生活。”南風邊帶他們參觀邊介紹。
現在正是夏日,就算是穿著長袖的工作服,南風那只沒有佩戴義肢的左手也很明顯。
王助研一早就注意到的左手,這時忍不住問:“宋小姐,您的手是怎麼傷的?”
南風笑道:“在十幾年前地震中傷截肢的。”
王助研哦了一聲:“西南那次麼?”
南風點頭。
王助研又好奇問:“那你多久才恢復正常生活的?”
南風道:“其實我的不算嚴重,畢竟只是左手。”
周煜清了清嗓子,打斷兩人:“你帶我看一下你們輔助設備的使用況。”
南風領著他們來到截肢者康復室,里面好幾個患者正在進行康復鍛煉。
一個八九歲的男孩看到人進來,笑著道:“南風姐姐!”
南風朝他揮揮手:“小東!”
快步走過去,男孩戴著笨拙的義肢,還拄著拐杖,慢慢走過來。
南風來到他面前,彎道:“小東,你今天怎麼樣?”
小東全名陳東,去年遭遇嚴重車禍,雙截肢,正在康復中心治療。
小孩子臉上閃過一憂傷,又天真無邪笑開:“能走了,就是站久了有點疼。”
此時的周煜已經走過來,朝男孩笑了笑,在他面前蹲下,用手了他下的義肢,道:“你們中心都是使用這類義肢嗎?”
南風點頭:“據我所知,國康復中心使用的都差不多。有醫療公司提供過智能輔助設備,但是比目前使用的更加笨重,效果并不好。”
周煜皺了皺眉:“姑且不說智能與否,這類義肢的材質和設計本,都存在很大的問題,本無法長久佩戴,雖然有輔助作用,但同時也是負擔。至于智能輔助設備,對于商業公司目前來說,要達到理想的效果,一來是技達不到,二來是研發本過高,一般的商業公司,就算是開發了也不可能量產,因為消費者很難負擔得起。”他頓了頓,道,“你知道的,家庭中但凡有人遇到事故,就會給整個家庭帶來沉重打擊,能再負擔得起這些的,在國確實之又。實際上能進康復中心的患者,都是極數。”
南風想到當年的自己,家境已經算是小康之上,父母都有穩定面的工作,而且自己只是了半截手臂,都一度讓家里元氣大傷。
笑了笑,有點無奈:“那看來就只能指你們這些科研工作者了,等到科技昌明,本降低,那就不是問題了。”
周煜站起來,道:“我們團隊暫時有國家科研基金支持,希能做出效吧!”說著手在陳東頭上輕輕了把,彎腰道,“小東,你想要什麼樣的義肢?”
陳東笑瞇瞇道:“叔叔,我想要戴起來不疼,可以帶著我跑,聽我的指揮,最好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周煜笑:“好,那叔叔到時候給你送一副如何?”
“真的嗎?”
周煜點頭,聲道:“叔叔是專門研究這個的,當然不會騙你。”
南風幾乎有點不敢相信,他還有如此溫一面。
記憶中那個冷峻淡漠的家伙呢?
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
正抿笑著,將信將疑的陳東轉過頭問:“南風姐姐,叔叔說得是真的嗎?”
南風點頭:“叔叔沒騙你。”
周煜眉頭蹙了蹙:“不對,為什麼我是叔叔,是姐姐?”說著又朝小男孩一本正經道:“我哥哥。”
南風無語地撇撇。
陳東倒是配合:“謝謝哥哥!”
參觀完畢,已經臨近中午。
院長本來是要請人吃飯,無奈科學院領導有召喚。
南風送走了一行人,回到辦公室,正準備收拾后去食堂吃飯,忽然有人敲門。
抬頭一看,卻是本來已經離去的周煜,咦了一聲:“你落了東西嗎?”
“嗯。”
“是什麼?落在哪里了?”
周煜看著,角噙笑:“落了一樣寶貝。”
南風咦了聲:“到底是什麼?”
周煜輕笑:“騙你的,我有點了,干脆留下來蹭頓飯再走。”
南風奇怪:“你們所里不是有事麼?”
“他們兩個回去聽領導嘮叨就行,我正好躲一躲。”
南風失笑:“你也不早說,我們院長剛出去。”
周煜道:“不用大餐,我吃你們食堂就行,正好和我們食堂對比一下。”
南風昂昂頭:“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帶你去吃食堂了。”
康復中心的員工食堂是自助式的。
周煜拿著餐盤跟在南風后,在的推薦下,拿了幾樣飯菜,準備把的餐盤也接過來,卻被移開:“不用這麼紳士吧?”
周煜笑了笑,沒有堅持。
拿好餐后,兩人剛剛找了個邊上的位子坐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走過來,笑著問:“南風,這位是?”
南風抬頭回道:“韓醫生,這是科學院的周……老師!”
總覺得老師這兩個字和周煜不太搭,可連院長都是這麼稱呼的,在同事面前,也只好如此介紹。
周煜皮笑不笑地朝這位韓醫生點點頭,不聲將人打量了一番。
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長得還算周正。
韓醫生恍然大悟,笑道:“是科學院人工智能研究所的專家嗎?我早上遇到院長聽說了,這麼年輕啊!剛剛我還以為是你男朋友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這位專家的眼神有點寒冷,看起來很是傲慢,似乎不好相。
也難怪,二十多歲就做到研究員,還是科研帶頭人,這種人確實有資本自負。
他沒有和他多寒暄,只朝他禮貌笑了笑,又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疊明信片,遞給南風:“這是我上個星期去旅游帶回來的風景明信片,你不是喜歡麼?”
南風拿起來看了看,笑道:“我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你還記得。”
韓醫生道:“當然記得,下次去別的地方還給你”說著又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周老師吃飯了。”
說完就去找他的同伴了。
周煜見南風飯也不吃,出明信片興致地看,冷不丁道:“不是說沒人追嗎?”
“啊?”南風正欣賞著手中的明信片,一時沒反應過來。
周煜又重復了句:“不是說沒人追嗎?”
南風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笑出聲:“你說韓醫生?人家都快結婚了,他就是對誰都熱心,你可別誤會啊!”
周煜歪頭看:“你怕我誤會?”
南風道:“當然,這種事被誰誤會都不好吧!”
周煜勾笑了笑,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南風將明信片收好,也拿起筷子開吃,吃了一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你怎麼會做人工智能輔助設備研發的?我還以為你是研究機人的呢!”
想起他以前宿舍桌子上的那一堆變形金剛手辦。
周煜道:“我是研究機人的啊!這個跟機人也是相通的,再說科研本就應該以人為本,我覺得專注做這個,能幫到更多人,會比較有就。”
南風咬著筷子,開玩笑道:“我還以為你是了我的啟發!”
周煜抬頭看:“沒錯,是你啟發。”
“啊?”南風有些愕然,“真的?”
周煜點頭。
南風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來我的作用還大的。”
周煜也笑,默默看著對面低頭吃飯的人,冷不丁開口問:“對了,畢業那天我喝醉酒了是你跟我一塊回學校的吧?”
南風愣了下,六年前那個夜晚的畫面,驟然浮上腦海。
其實已經忘得差不多,忽然被他提起來,時隔幾年的那個吻,驀地變得清晰,忍不住就有點耳發紅,胡點頭:“是的。”
周煜道:“我記得那天喝了很多,有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
南風干笑,低頭假裝認真吃飯:“還好,就是躺在路邊睡了好久。”
周煜皺眉似是認真思索:“這個我倒是記得,我是說在睡過去前,有沒有做什麼?”
南風趕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周煜哦一聲,看著低頭的,角彎了彎:“那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爭取明天又是章麼麼噠~
商界帝王江塵御誓不娶妻,直到有一天,他被硬塞了個小嬌妻后,江少開啟了人生新篇章!“總裁,太太把魏家砸了。”男人:“氣消了麼?”“沒……”男人:“多叫幾個人去幫她。”“總裁,太太和人打架,把人打住院了。”“她滿意了麼?”“沒”男人繼續辦公,“繼續。”當有一日,男人得知她又打架,怒了,“古小暖,你是不是欠收拾?!”某小暖:“老公,你之前都不這樣的~”男人指著她的大肚子,“之前你肚子里有貨麼!”懷孕七個月,她去打架?直接把對方嚇跑了,他的魂兒嚇飛了,她卻在得意自己不出手就贏了!
[現代情感] 《我可以吻你嗎》作者:羨山【完結】 文案 正文完/年齡差6/職場養成文 事務所團建,大家起哄玩游戲,要求每人選一個最喜歡的異性。 輪到舒云,她微微一頓,硬著頭皮指了個關系好的男同事。 此起彼伏的起哄聲里,梁遇臣坐在人群中央,眼瞼微垂,平靜地喝著酒,仿佛什麼都沒聽見。 而后,他目光筆直地看向她。舒云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不知是怕,還是覺得刺激。直到后半夜——休息室里,梁遇臣把人抱上洗手臺,他抬高她臉,一切泥濘而混亂。舒云微微喘氣,聽見他問:“你選的那個人,他知道我們的關系嗎?”梁遇臣掐住她下巴,夜色鑒照他幽微的目光,“舒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選。”-舒云一直都知道,梁遇臣是她命里無可挑剔的貴人。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個貴人曾無數次為她回頭、守候,只為等她真正想清楚,以后的路,還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賀寒聲有一個如珠如寶的白月光。戀愛紀念日,他跟白月光在燭光晚餐。她的生日,他陪白月光散步。答應她的演唱會,他也推了去陪白月光。直到訂婚宴當天,賀寒聲因為一個白月光的一個電話取消了訂婚。姜星染愛了七年的心終於死了。她給賀寒聲發了一條分手簡訊,就離開了。賀寒聲覺得她就是鬧脾氣了,冷一冷她就好。直到……她跟別人領了結婚證。那位高高在上,永遠運籌帷幄的賀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