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陳簡言離開的,余唯西仍舊覺那種麻麻的覺沒有消失。
腦袋很糊,好像剛從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陳簡言把從床上扯起來才慢慢恢復意識。
“以後老實一點。”
余唯西徹底醒了,炸了,想跳起來撕他,可還沒跳起來雙就發,像一隻被車過的青蛙,雙彎曲大開,舉步維艱。
陳簡言表涼颼颼,猶如拔吊無的渣男,瞟一眼,跟拎小仔似的將拎出去了。
警察們早就撤了,鴨館被封,所有人都被帶回,隻留門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見兩人終於出來,連忙上前:“陳局,怎麼談這麼久?兄弟們都回去了。”說完他看到余唯西抹眼淚,一怔,“這是?”
陳簡言理了理警服,一臉坦,“沒完好任務,訓了幾句,撤了吧。”
“他放屁,他強了我,陳簡言把我強了,他不配當警察局局長,他是畜牲!”余唯西怒,但卻只能怒,因為雙手還被手銬銬住。
小警察震驚,可陳簡言卻很淡定,“你以為這樣誣陷我之前犯的事就可以抵消了?好好幫我做事,我就既往不咎。”
他放屁!他放臭屁!犯什麼事了??
小警察恍然,嚴肅呵斥:“配合民警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再敢汙蔑我們局長,直接把你逮起來。”
“好了,就不用帶回去了,以後到犯事,直接關起來再告訴我。”陳簡言吩咐完,拎著人上了車。
余唯西流著眼淚,“陳簡言,你肯定會不得好死。”
陳簡言:“我們做警察的就沒想過會好死,為國捐軀是驕傲。”
余唯西跟炸公一樣又要打他,陳簡言一把將扯住,“我可以幫你找到那個人。”
余唯西頓住,因作而飛舞的頭髮,有一縷沾了眼淚,在面頰上。
不怎麼信任陳簡言,因為在他那裡吃過幾次虧,可原本以為理清思緒的線團再次被打上死結,余唯西衝他喊:“就是你,你就是那個禽!”
陳簡言看,任發泄哭泣,而後才道:“你這樣無非是找了那人很久無果,巧遇到我,不想讓這麼久的尋找為一場空,所以潛意識認定是我,其實你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
余唯西不說話,捂住臉哭。
“余唯西,我可以幫助你找到那個人,將他繩之以法。”陳簡言的聲音下來,手將臉上的頭髮撥開。
“你為什麼要幫我?”余唯西突然抬頭,陳簡言兩指夾著的頭髮,表一僵。
兩人對視,各有所思。
陳簡言沒有說話,放下那縷頭髮,系上安全帶說:“我送你回去。”
車開後,余唯西終於平複,不否認陳簡言一語擊中的心事,確實有些破罐子破摔,被那一晚的夢魘折磨了太久,也為此付出了太多,余唯西迫切走出影。
“你是不是因為那次的事故,不能正常與人親?”沉默許久,陳簡言突然問。
余唯西有些驚訝,表微,沒回答。
陳簡言太聰明了,他能問出這句話,肯定也猜到了來這裡的原因。
又是一陣沉默後,余唯西開口:“我正在看心理醫生。”
陳簡言了然,忽然有些心疼這個人,未婚生子,父親也是在兩年前去世的,一路走過來,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剛才你也強了我,等你幫我找到那個人,你也應該坐牢,不,判死刑,你們都判死刑。”
陳簡言回過神,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余唯西,“那做。“
“相的人做那事才做,你我嗎?”余唯西辯駁。
陳簡言又看一眼,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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