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你和他們不同。”曹勁不免有些煩躁,“你本不是那樣的人。”
“誰知道呢。”
竟是無所謂地笑了笑,曹勁有些晃神:“我沒想到你已經陷得那麽深了,什麽時候開始的。那次吃飯的時候,你已經認識他了對嗎,你還騙我你們隻見過一次。”
“不用再多了,曹大頭,你既然很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不願多的,一個字都不會。”許輕言回避了他的問題,隨後再次陷沉默,把玩起手裏的杯子。
“許輕言。”曹勁心頭一陣翻湧,忍不住握住的手,冰涼,令他為之一愣,“你本不是走這條道的人,他就是一個漩渦,你跟著他隻會越陷越深,現在還來得及,我可以幫你掙出來。難道你真的……喜歡他?”
許輕言淡淡地著他的手,眼神有一瞬間的複雜,但很快清明。掙開來,抬頭,薄微:“許輕言不是以前那個許輕言了。”
這句話仿佛擲地有聲,砸出金屬般強的覺。的這句話也仿佛鑿穿曹勁的腦門,讓他深震驚以至於一時間無法言語。
而後,梁見空來保了。
何冠還真有點二夫人的架勢,被曹勁狠狠罵了兩句。
曹勁沉沉地看著外頭那輛黑轎車,在他看到車子的同時,梁見空似乎也看到了他,立刻走了過來。
曹勁瞇起眼,猛地吸了口煙,衝著空中噴出一道白霧。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在等許輕言。
“你一直在這等著?膽子夠大啊。”
“多謝曹隊的關照。”
梁見空不跟他廢話,走過去牽起許輕言的手。
“等一下。”曹勁擋住他的去路,梁見空坦然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和認識嗎?”
他這話問出來是給許輕言聽的。
“知道。”
“哼。”曹勁嘲諷道,“那你現在是什麽意思,拿威脅我?”
“不敢,也不會。”
“我能信你?”
“曹隊,我知道你對我偏見很深……”
“哼。”曹勁一個勁地冷笑。
梁見空沒有在意,繼續道:“我這人沒什麽本事,但護著自己的人,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曹勁簡直要把嘲笑兩個字砸在梁見空臉上,梁見空淡然地看著他氣極的模樣,他是真的一點不在意,他怎麽會在意自己的好兄弟的嘲諷呢?
曹勁一口煙直接噴在梁見空臉上:“今晚差點死了,你他媽你有這個能力?”
梁見空被點了死一般。
曹勁爽快極了,因為眼前這個好像無所不能的梁二爺被他得啞口無言。
他覺得自己中了他的要害,死命地:“最好你不是故意的,要是你利用做點什麽……”
“夠了。”
許輕言無法看著曹勁對著沈月初出一句句捅心窩子的話,哪怕知道曹勁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他隻是站在保護的立場,可就是聽不下去,要是哪曹勁知道站在自己麵前被自己噴的人是沈月初,他一定會後悔到死。
就像一樣,過去質問、懷疑、咒罵梁見空得越多,現在就越後悔。
“曹勁,我很累了,讓我回去吧。”
曹勁顧及許輕言的,角了,下火氣,站到了一邊。
梁見空卻在臨走前突然轉過,對曹勁:“我和你一樣,都希永遠幹淨,一生平安,今晚是我的錯,不會有下次。”
曹勁頓了頓,他第一次見到梁見空跟他這麽正經話,就像是起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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