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
薛夕一時間有點懵,不明白這個代償是什麼意思。
岑白似乎已經習慣,他垂下了眸子,緩緩開了口:“我五歲那年,外公去世了。外公活著的時候,對我特別好,那時候媽媽扶著我,讓我哭,但是我哭不出來。媽媽說以后再也見不到外公了,你不難過嗎?可我真的,一點也不難過。”
岑白苦笑一下:“后來,媽媽以為我年紀小,可年紀漸漸大了以后,才發現我的不對勁,帶我去看了很多醫生,最后得到的結論是,我沒有任何。沒有,也沒有恨,對父母對陌生人,都一樣。我就是一活著的行尸走。”
岑白說完這些,眸子里閃過一些迷茫。
不,并不能說是迷茫,因為他連迷茫這樣的緒都沒有,他只是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
他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但是他也不想被人當是怪一樣來看待,所以,他去做了演員。
是為了在生活中,也可以隨時隨地的演戲,傷心時會哭,開心時會笑,談要保護朋友……
這些都是他學來的。
了新的朋友,要高興,分手了也要難過痛苦……
岑白把自己活了一個演員本來應該有的樣子,所有的一切,都在裝,所以,父母不親,兄弟不,都覺得他是一個怪。
因為小時候,他不想被說有病時,在努力的學習兄弟們的緒表達。那時候,家里的管家爺爺最關心他。
他經常裝作摔倒的模樣,逗他,并且告訴他要笑。
后來——
管家腦溢突然發作,倒在了地上,全發抖,小小的他站在旁邊,哈哈哈大笑。
再后來,他就被當了是一個怪。
……
當岑白正在思考著這些的時候,薛夕終于回過神來。
詫異的詢問道:“你既然沒有,那你對小話癆的喜歡……”
岑白繃住了,倒是很誠實的開了口:“也是裝的。”
裝的……
薛夕怒了:“你為什麼騙?”
可沒想到這話一出,岑白就直直的看向了:“為了接近你。”
薛夕:?
岑白慢悠悠的開了口:“異能者都要被管制,我們幾個借了向帥的,可以在外自由的生活,但你也知道,向帥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完全消失。我不懼怕死亡,但是我也不想死。所以……”
當發現向帥對夕姐不一樣的時候,就想方設法的想接近薛夕。
可那時候,薛夕和向淮是一對,他攙和進去只會死的更快,于是,在那個下午,在和夕姐約好的空教室里,在被那個孩打了一頓后,又被堵在了廁所門口,用驚嘆的語氣說道“老公,你親自來上廁所”時,他就做出了一個決定。
如果他是夕姐閨的男朋友,那麼向帥肯定會對他多加照顧的吧?
他這麼想著,就慢慢接近了。
岑白想到這里,說到了這里,薛夕已經氣得全發抖。
直接揮起了拳頭,對著岑白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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