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秋接過游戲手柄,瞬間就找回了當年十歲左右肝游戲時的覺了。
他一上手,就如有神助一般,控著他之前早已通關的游戲。
一個回合下來,把個初寒霖輸了。
他轉頭看向池映秋,問道:“你……這麼牛的嗎?”
池映秋對他笑了笑,說道:“有嗎?寶寶只是隨便打打的,叔叔你贏了嗎?”
初寒霖:……
他又看了一眼這個四歲的崽,說道:“再來!”
接下來,他又連輸了三場。
初寒霖開始懷疑人生,抓耳撓腮道:“我竟然打不過一個紙尿?”
池映秋還是笑瞇瞇的說道:“叔叔你說的不對,寶寶早就不穿紙尿了,寶寶都四歲啦!”
初寒霖說道:“你才四歲?哦對,你還不如我胳膊長。”
池映秋:……
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忍。
初寒霖看著這個寶寶,突然開口道:“還是混啊?嘿,叔叔也是混。不過你這混混的應該沒那麼有存在了吧?也就眼睛還能看得出來,其他地方……哎我怎麼覺得你長的像個人?”
池映秋的心冷笑了一聲,聲氣的說道:“叔叔您看您說的,我不像個人,難道像條狗?”
眼睛確實像某個狗孫子。
初寒霖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是,哎你什麼名字?”
池映秋答道:“我大名秋秋,小名寶寶。”
初寒霖:……
這聽著都像小名。
初寒霖又問道:“那你爸什麼啊?”
池映秋眨了眨眼睛,答道:“云叢霄呀!”
初寒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驚訝,說道:“原來云家的二爺都有個這麼大的孩子了啊?那他怎麼還找我相親?”
池映秋問道:“叔叔,你不喜歡帶孩子的嗎?”
初寒霖的角了,他總覺得這孩子說話跟個小大人兒似的。
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倒是天真的讓人喜歡。
他攬過池映秋,說道:“你還小,你不懂。如果是他帶著孩子,哪怕帶十個我也替他養。別人就算了,我心里容不下別人了。”
聽了初寒霖的這話,池映秋瞬間就覺得,不論這男人多傻狗,他也覺得確實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池映秋假裝聽不懂,又問道:“叔叔你在說誰呀?”
初寒霖不知道是怎麼了,心里仿佛堵了一塊大石頭。
無訴說,無發泄,所以看到這樣一個小孩子,竟然燃起了他的傾訴。
他攬著池映秋,突然就紅了眼睛,說道:“他用假份接我,騙騙心以后跑了。我查了這麼久,終于查到了他,結果他們卻告訴我他車禍死了。我是不信的,他肯定不會死。”
池映秋:???!!!
什麼車禍死了?
池映秋立即問道:“車……車禍死了?誰……誰車禍死了?”
初寒霖的聲音里有些哽咽,說道:“他小池,是個非常漂亮的叔叔。我剛剛說你長的像個人,就是他。哎呀當然,你不如他好看。不過你也好看的,但是小池叔叔更好看。”
池映秋:……
不是,你怎麼會得到他已經死了的消息?
怎麼可能呢?
池映秋瞬間想到一件事,為了瞞住云家老二未婚生子的事,云仲坤夫婦會不會背著他們做一些不好的事?
池映秋覺得自己應該自信點兒,把會不會去掉。
他們既然敢背著他們把之前他們租的房子退租了,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這對夫妻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池映秋一時怔愣有那里,卻被頭你不如小池好看你傷心了?哎你別難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小池更好看。當然你也很好看,除了小池你第二好看。”
池映秋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到樓下傳來池謹軒的聲音:“麻煩您了玉姐,秋秋淘氣,就是喜歡到跑。”
一時間房間的空氣開始變的稀薄起來,初寒霖全僵在那里。
池映秋心道不好,沒把控好時間。
如果沒有提前報備,池同志是不會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超過十分鐘的。
如今已經二十多分鐘了,他能等這麼久已經是極限。
池映秋不知道,他們倆第一次見而會是什麼。
但他已經覺到,初寒霖的狀態不太對。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他們有二十多年沒見而了。
這時,推門聲響起,初寒霖猛然回過頭去。
池謹軒的臉出現在門前,還是那張,在他心目中漂亮到無以復加的臉。
那本應在別人的傳說里,已經車禍去世的一張臉,就這麼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而前。
然而,這還不是最刺激的。
最刺激的是,懷里的那個寶寶突然從自己懷中一躍而起,一臉歡樂的朝那人蹦跳著跑了過去,撒似的喊道:“爸爸爸爸!”
他他爸爸?
他是他的小池?
他產生幻覺了嗎?
初寒霖紅暈著眼圈,猛然在自己的大側掐了一把。
第35章 (了一刀)
疼痛傳來的時候, 初寒霖終于猛然起,直接上前拽住了那人的手腕。
池映秋一開始只顧著看初寒霖懷里的池映秋了,這會兒那人上前來抓自己的手, 他才看清那人的長相。
他一看清那人的臉, 瞬間瞳孔收了一下, 下意識的便問了一句:“是你?”
初寒霖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 赤紅著一雙眼睛說道:“是我, 五年了,你去哪兒了?”
后的保姆一看這架勢,立即問道:“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初寒霖立即道:“沒事兒, 玉姐, 出去告訴爺爺, 我和云家爺在相親。”
玉姐:???
不是的爺,您真的誤會了, 今天不是您的相親局。
但是玉姐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退了出去, 并心的替他們帶上了門。
池謹軒卻是滿戒備, 他做夢都沒想到, 那個四前年的夢魘竟然是自己的相親對象。
也怪自己當年對對方的了解太了, 他們本來也只是在一個島上相了半年。
那半年他本來就是為了放縱自己來減心理上的創傷, 用上的折磨來緩解心理上的疼痛。
只知道對方ran, 他平常也是他瑞安先生。
他不想去了解對方,更不想讓對方了解自己。
于是刻意的, 回避了對方的不問題,也刻意的不去問對方。
誰料如今竟然重遇了,還是自己的相親對象, 簡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
池謹軒十分震驚的看向那張曾經十分悉的臉,微微抖道:“怎麼會是你?”
初寒霖臉上的表開始變的深沉,開口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
說著,他握著池謹軒胳膊的手更加了。
池謹軒下意識的皺眉,說道:“別,疼……”
初寒霖的心瞬間便是一揪,臉上的表也和緩了些,從前他的小池就喜歡說這個字。
從前只要他一說這個字,他的作就會忍不住放緩。
然而這次他卻沒有松手,而是強道:“現在知道疼了?我疼了五年!這五年你到底去哪兒了?說走就走為什麼連說都不說一聲?”
池謹軒垂首不敢去看他,半天后才開口道:“我們只是那半年的關系而已……”
初寒霖說道:“半年?誰跟你說的半年?”
池謹軒道:“我拿著合同去的,難道不是半年?”
初寒霖道:“半年只是雇傭半系!談無限期!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嗎?不對,你也本沒說分手,現在仍然在存續期間!不告而別就是你的錯!”
池謹軒對這個強盜邏輯也是服氣了,他開口道:“你先放手,我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