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聞言抬頭,雙眼潤潤的,但同樣染著。
瘋了瘋了。
當自己重新坐到江與城上,徐嘉禾就覺得自己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帶著偏執和放手一搏。方才還問著對方要不要繼續和他做朋友,結果轉眼就全赤面對面……整件事已經偏離了正常軌道。
可是,徐嘉禾自己也甘之如飴,甚至分不清是想要挽留還是使然。
江與城的手再次上,沒了布料的阻隔,手果然很好,完全不輸前友們,甚至皮更加細膩,還多了些年的風。
徐嘉禾完全不知道對方的小心思,但能覺到江與城的技巧無比高超,手指的繭子過自己的皮就帶起一陣栗和刺激,舌正著自己的脖頸,又又溫。
“等下,我取個套。”戛然而止,江與城想起去翻自己的錢包,但卻被徐嘉禾摟住。
“不用,我不會懷孕,直接進來。”
聞言已是呼吸一滯,氣翻涌,呼吸急促,下一秒就要炸。
江與城無法忍耐,一手扶著,另一只手掐在徐嘉禾的腰部,頭在口挲,徐嘉禾已經很了,淅淅瀝瀝的都順著弄落下來,滴落在下的上。
頭探到了那個口,慢慢塌下腰去吞咽棒,有了的潤,一寸一寸進得毫無阻礙,被填滿的脹痛、頭一點點碾過的刺激,錯在一起,讓人頭暈目眩。
怎麼會這麼長,徐嘉禾閉著眼睛,慢慢向下坐,那熱熱的棒都快要捅進深,直到下覺到對方的瘙,才確認自己將對方完全吃了進去。
睜開眼,正好和江與城對視,對方顯然也不好,被箍住,又又,但又不敢立刻大力沖撞。
“疼嗎?”江與城兩手都住兩瓣,舌尖在徐嘉禾耳垂若有似無的弄,激得懷中人為之一。
“還行……”
“摟好。”江與城低聲命令,隨即開始向上頂弄。
“啊、啊、啊……”
中的一下下頂到敏點,道被棒一下下,連口都在上下頂弄之際被江與城下的到渾瘙。
“慢一點,唔,嗚,慢一點……”
徐嘉禾的音調帶了些哭腔,這讓江與城萌生施,愈發使勁向致的道里,像是故意使壞,頂的速度也開始加快,還用手去索二人合,結果被了一手。
“嗚嗚,你停下……”哭腔更盛,眼角已經開始滲出生理淚水,可是那的柱還個不停,得水四濺。
江與城這才緩下速度,雙手從部移到了腰部,用大拇指了側腰敏帶,有些壞氣地說:“那你自己,看著我。”
徐嘉禾用噙著淚的雙眼和江與城對視,但似乎無法對焦。只能用大支撐腰部,用口上上下下的吞咽,速度緩慢至極,每一下都坐到了最深。
里被填充得滿滿的,但腰部已經累得不行,雙都開始酸。
“你笨不笨。”江與城看著徐嘉禾生的騎乘作,無奈道,于是雙手箍住腰部幫助對方前后搖腰。
“你要這樣搖,才不會太累,懂嗎?”
經過指引,徐嘉禾終于明白怎樣才能在上位找到快,就像是第一次吃螃蟹的人,嗦不出,在拿到工鉗后才掏出了鮮的蟹。
“啊啊啊,啊,啊,好深,好大……”
話剛出口,徐嘉禾臉一臊,居然不由自主地說出這種葷話。但是在頭,還是繼續隨著本能前后搖腰,將那棒來回,出了不一樣的快——此時是他在把握這場事的節奏。
看著上人沉溺在里,江與城突發玩心,說道:“嘉禾,出舌頭。”
這是江與城第一次喊出徐嘉禾的名字,徐嘉禾有點暈,完全沒意識到這點,只是乖順地出紅舌,目渙散,面頰紅暈。
江與城也出了舌頭,在空中去舐對方的舌尖,口中的津隨著舌尖的勾順著徐嘉禾的角留下,畫面糜。接著,他又湊上去銜住了那舌頭,舌頭潤,吸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最后又將舌頭卷進口腔,獻上一個溫暖繾綣的吻。
開始收,將棒吸得更了,徐嘉禾覺自己還差著一點,雙手摟江與城,將腰擺得更快了,頭往后仰,想讓那把自己捅得更深更快,次次捅進點。
“嗚,啊,你也一啊……”徐嘉禾的眼淚流得更多了,高還差那麼一點,但自己總是夠不到,像是溺水的人,明明救生圈近在眼前,但卻怎麼也不到。
“抱我。”江與城將徐嘉禾的兩條小纏繞到自己腰上,接著托住對方屁,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徐嘉禾一聲驚呼,兩人下還連在一起,這樣突然站起,頭狠狠過點,激得他口一,將棒吸得更了,雙也纏繞在江與城的腰部,將全重量給了對方。
“呼……”
江與城輕一口氣,準備,覺到懷里人的躁,輕聲安道:“我來。”
“啪啪啪啪——”
相拍的聲音不絕于耳,二人媾的水漬聲也混雜其中,抱的位讓的架勢愈發兇狠。徐嘉禾不再悶聲哼氣,他被這樣狂野的方式到大聲,混著哭腔,織在更室里。
“啊、啊、嗚嗚嗚……”
江與城以前習慣就是埋頭苦干,不多說一句話,因為友足夠,俗用詞一個接一個。但是面對這樣純又的徐嘉禾,江與城突然起了壞心眼,也想聽他說出那種放葷話。
“……嗯?”意識到江與城突然停下,徐嘉禾有些疑。
“我的大不大?”
“……大”
“爽嗎?”
“爽。”
“那你說老公好大好快點死我的。”
“……”
“不說嗎?那就不了。”
徐嘉禾明顯能覺自己里水泛濫,越來越,得無以復加,口下意識收對方也巋然不。自己被抱在空中,完全不能像剛才騎乘位那樣去搖腰。
這人好壞,為什麼還要玩弄,明明,明明馬上就能舒服……
“乖,嘉禾,就說這一次,我就。”
徐嘉禾聽罷,又委屈又恥,將頭靠在江與城的左肩膀,終于哭哭啼啼出聲:“江……老公、好大、好,唔……快點、爛我的、快點進來嗚嗚……”
江與城這才滿意地親了親他的耳朵,然后瘋狂抱,一下一下向上頂,相拍,發出恥人的聲音。覺到那潤的開始隨著高收,自己也終于將熱乎乎的灌進深……
二人一齊跌靠在沙發上,下還接連著,高余韻一波一波,直到完全消退,江與城這才慢慢退出徐嘉禾的,濃稠的順著也了出來,滴落在大間。
自從開葷后,江與城就沒怎麼自擼過,好久沒做了,這回積攢了不,又多又濃,盡數都進了徐嘉禾的里。
徐嘉禾因為高的快和疲憊瞬間陷了昏睡,側躺在沙發上,腰側的紅印更多了——是江與城弄的。
江與城皺了皺眉,心想這男孩也太脆了,稍微用點力,皮上就會留下痕跡,以前往過的生都不會像他這樣。
。
江與城心暗罵一句,又忍不住做出下的習慣作。自己居然蟲上腦上了舍友?
更關鍵的是,現在看著對方的和那些斑點痕跡……又他媽了。
第20章 水流聲響
蓮蓬頭水流如柱,冒著熱氣澆灑在上,徐嘉禾大口氣,渾泛著過后的紅,仿佛快要溺水而亡,瀕危之際只能將兩只細白的胳膊纏繞在江與城的脖頸,頭倚靠對方肩膀,這才堪堪站穩。
高過后渾發,四肢百骸舒暢過后便是抖酸,無所倚攀的他,只能將的重量全部依托在江與城上。
徐嘉禾無力開口埋怨,暗自腹誹江與城未免也太力旺盛,居然又著自己做了一次,把昏睡中的自己再次醒。等醒來才發現自己的雙早就被擺M型,而對方正著自己的大,一下又一下部快速地,再一次將白灼了進去。
直到徐嘉禾覺自己下開始干,被得麻木,分泌不出,恰好江與城又找不到潤劑才肯收手。最后江與城看了眼時間,簡單收拾了下更室,又拿上浴巾,抱起徐嘉禾去了更室對面的淋浴間。他們躲在最末尾的隔間里相依沖澡,相……準確來說是幫徐嘉禾清理。
還沒過半分鐘,就聽見幾個悉的男生喧囂吵鬧聲由遠及近。“噓——”江與城不慌不忙,似乎是早料到了一樣,關了蓮蓬頭,示意徐嘉禾不要開口。
幾個隊員走進了澡堂,一邊聊天一邊隔著門板沖澡。
“今天怎麼沒見江與城?”
“稀罕,江隊居然還會逃訓。”
“對了,他今天不是在群里說要給我們介紹個新經理嗎?”
“該不會是把咱們新經理給拐走快活去了吧,估計的一看他就了。”
幾個人嬉笑一團。
“新經理是個男的。”聲音很悉,徐嘉禾聽出來了,這是剛才那位隊長于文祥。
“啊——?”幾個男生異口同聲地哀怨嘆氣。
“不過,長得倒是漂亮,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