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使用XX高重儀,請掃描二維碼獲取你的健康信息。”
看來還得掃碼關注公眾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徐嘉禾掏出手機正準備掃碼。
“嗡——”
手機震。
不是微信,而是一條短信冒了出來,還是那個陌生號碼,還是那位學妹。
“喲,怎麼把我拉黑了。”
“你多重啊?”
一瞬間,心臟拍,手指僵住都忘了刪除,怔忪半秒,徐嘉禾才飛速轉頭掃視四周——
窗外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這才發現大堂的吊頂燈還壞了一半,橙黃的燈鋪滿大理石地板,涼風習習,吹散了川菜館熱辣的味道,旋轉門出吱吱的風聲,還能聞見吹來的夜風味道。
還是沒有人。
第54章 水落石出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溫度降低,一件白襯衫校服包裹著單薄瘦削的,徐嘉禾覺自己雙臂泛出細細的皮疙瘩,頭皮發麻,連腳底都滲出一涼意……這個學妹到底是誰?
“先生您好,這是您的發票,麻煩核對一下!”服務員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此時前臺大堂的寂靜。
“哦、哦,謝謝!”徐嘉禾原本就白皙的此時蒼白如紙,的眼角泄出一慌張。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這個學妹是真實存在的嗎?難道躲在自己邊時時刻刻都在觀察尾隨嗎?
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
“真他媽傻有傻福。”江與城的聲音從長廊拐角傳過來,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輕踹李一爍。
“誒,你這人,有完沒完?”李一爍回嗆一句,作勢回踢。
二人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看到門口僵住的徐嘉禾,李一爍先開口:“嘉禾,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差?”
“……”徐嘉禾抿了抿,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說出來。
“你別把于文祥的話放在心上,他那人就那樣,總把自己當個。”江與城錯以為徐嘉禾還在在意于隊剛才頤指氣使的態度,干脆轉移話題,“走,帶你去個地方。”
“你搬家了?”徐嘉禾問道。
“其實上周末就搬了,剛才就是找個借口先走。還在景南公寓,這次換了間房,三室兩廳兩衛,去看看嗎?”江與城兩三步過來,說著說著就要搭在徐嘉禾的肩膀。
“,你他媽別手!”李一爍瞬間炸,強行進二人中間,試圖分開江禾。
江與城無語挑眉,又面向徐嘉禾:“其實我是想著搬個大一點的房子,讓你也來。”
徐嘉禾愣神,讓他也來?
“喂,租金我也出了一半!”李一爍憤憤不平補充道。
江與城話音一轉,無奈笑笑:“沒想到你只選擇了李一爍……沒機會的話,看看也行,別浪費了。”
夜晚的街燈不算明亮,在江與城面部廓打上了暈,徐嘉禾覺自己雙頰泛起微微熱度,忍不住開口辯解:“其實……我……”
其實我也喜歡你。
這話怎麼在李一爍面前說出口?
“嗡——”徐嘉禾手里的手機震了。
還是那個學妹,還是那個陌生手機號,就算微信被拉黑依舊堅持不懈地發送短信:“學長,你跟著去江與城家了?你不會喜歡他吧,搞同?”
那三個字眼狠狠刺進徐嘉禾的雙瞳,升高,迅速聚集至大腦,被破心事的的窩火使徐嘉禾握手機的手都有些抖。他再度抬頭向四周,可是只有遛彎的路人和飛馳而過的轎車,哪有什麼同齡生?
江與城和李一爍的目也順著徐嘉禾的視線看向手機屏幕——
“這誰?”江與城低下頭又看了一眼信息容,面困。
“?徐嘉禾喜歡的是我吧。”一旁的李一爍完全搞錯了重點。
因為被窺伺的惱和未知的恐懼,徐嘉禾雙都有些泛白,卻又顯得楚楚可憐:“不認識,說自己是我學妹,但這人……有點奇怪。”
微信只是拉黑,所有聊天記錄都還在,江李兩個人一起翻完了兩三天所有微信和短信的對話容。
“靠,這是個變態吧!”李一爍咂舌。
“好像在跟蹤你。”江與城皺了皺眉,將手機還給了徐嘉禾。
“不會是,梁陸吧。”李一爍了小卷,語氣不確定,“他上次不就跟著咱們去了電影院嗎?”
徐嘉禾心臟痛一跳,腦袋里回想起那天下午拉著自己逃離電影院有力的臂膀。會是梁陸嗎?可是心底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可能。可是除了梁陸,又有誰能猜到自己對江與城的心思呢?
網約車很快到達接送點,三個人先上了車,打算到景南公寓再說。新房子是90平復式,比上次來的那套60平獨居loft大出很多,很多行李都還放在包裝盒里沒有拿出來,空氣里彌漫著新家的淡淡木質味。客廳的電視機連著游戲手柄,桌邊掉落著一個籃球網套,好像是沒來得及收拾。
徐嘉禾一進屋就發現了,客廳和臺完全打通,高層的落地窗使得夜景一覽無余,玄關擺著三雙家居拖鞋,餐桌擺著三套咖啡杯碟,一樓衛生間里放著三副洗漱用品,再到二樓一看,三個起居室都收拾好了,床上用品一應俱全,其中一間放置了一個立式等長鏡。
江與城說談三個人的,原來不是荒唐的玩笑。
徐嘉禾覺自己的步伐有些沉重,腳上的拖鞋像是灌了鉛,他一步一個腳印走下樓梯卻看見江與城斜靠在墻邊,抬頭向自己,雙眼明亮,角帶著微笑:“嘉禾,你能重新考慮一下嗎?”
江與城真的很溫,溫又有鋒利的力量,像線穿一樣將徐嘉禾悉。
這個男孩熾熱又真心。
他穿著普普通通的校服,卻藏著一顆真誠的心,等待徐嘉禾去發現。
自己怎麼不會心?
斜躺在沙發上的李一爍正低頭皺眉玩手機,嘟囔了一句:“江與城這貨還用心。”
心里好像充盈著甜的氣泡,徐嘉禾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貪心了,說出其實我也喜歡你這種話會不會顯得很不要臉,可是……
徐嘉禾漲紅臉頰,走到江與城面前,半天才吐出一句:“謝謝。”
江與城笑笑,手了徐嘉禾的右臉頰,語氣溫又志在必得:“謝謝這種客套詞,不用說給男朋友聽知道嗎?……如果你需要我的話。”
接著,江與城低下頭,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不要浪費這兒,我還想把你在落地窗上做,一眼下去都是高樓大廈,你越怕絞得越,越我就得更快,抬起你的不停貫穿,整個客廳都是你的味道。”
“……我說過,下次換進去。”
熱熱的鼻息噴在耳邊,徐嘉禾的臉紅蔓延到耳尖,江與城的聲音編織出一幅繾綣曖昧的風景,是想像一下那個畫面就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靠!”一旁的李一爍盯著手機,大聲打斷了二人旖旎氣氛,“梁陸說不是他!還要來找我們!”
話音剛落,這邊徐嘉禾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一看果然是梁陸。
“喂,徐嘉禾。”手機聽筒那邊傳來一個有些疲憊的聲音。
“喂。”
“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人嗎?”梁陸語氣平靜,開門見山,但卻出說不出的失。
“不是,我……”
一旁的江與城搶過手機,開了免提:“喂,梁陸?”
聽到江與城的聲音,梁陸似乎更暴躁了,全然沒了平時偽裝的風度:“,你們又在一起?又是景南公寓?幾棟幾號?”
“你來干嘛?”江與城懵了。
手機那邊傳來梁陸苦的笑聲:“……我看我不親自來說不清。反正你們覺得所有壞人都是我做的。”
————————————————
沒過半小時,門外響起門鈴聲,果不其然是梁陸,他還穿著格紋家居服,外面只套了一件夾克,頭發也糟糟的,看樣子沒換服就匆匆忙忙打車趕過來。
兩三天沒見,梁陸的黑眼圈還是很重。見到徐嘉禾和另外兩個舍友同一室,他結了,本來想說什麼,但又忍住,決定先解決眼前誤會,于是手要徐嘉禾手機:“給我看下。”
梁陸接過手機,翻看全部微信和短信的聊天記錄,再翻了翻那位學妹的朋友圈,最后保存了朋友圈的自拍,皺眉推測道:“應該是男的假扮。”
“你確定?”李一爍雖然沒了和梁陸較勁的心思,但又湊過去看了眼手機,狐疑地盯了對方一眼。
梁陸深深看他一眼,將那張自拍放進百度識圖,網頁面瞬間跳出無數張一模一樣、尺寸不一的自拍圖,很明顯,這是一張網圖。
梁陸又將聊天記錄到——你的孩小魚:學長我們好有默契誒,我倆頭像都是藍,只不過你是一只兔子,我是一條鯨魚,嘻嘻嘻。
“明顯他想和你找話題。”梁陸篤定道。
他用手指敲了敲手機屏幕,接著又在百度圖片里搜“藍頭像”,第一個跳出來的圖片就是這位“學妹”的頭像——深藍背景里一只鯨魚。
最后,梁陸又在百度里搜“生自拍”,沒找到相同的圖片,但在搜索欄里換“可生自拍”,結果,第一條就是剛才那張比V的自拍。
一切都明了,梁陸將手機還給徐嘉禾,嘲諷一笑:“這人蠢的,假扮生就算了,挑圖都用搜索結果第一條,沒腦子。”
敢和校霸做同桌的無非兩種——膽識過人或遲鈍的天然呆。景行一直認為他的小仙女同桌是屬于后者,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小仙女被社會哥攔了路。小仙女人狠話不多,低頭將袖子一折,上去一個干脆漂亮的過肩摔。景行:“……”一腳踩上社會哥的肩膀,小仙女的語氣很溫柔:“你他媽再說一遍?”“嘔嘔——”社會哥捂著胃往外吐酸水。小仙女慢條斯理...
祝星焰年少成名,從頂流偶像到拍電影,拿下獎項大滿貫,也才十七歲。 少年如同橫空出世的一抹耀眼火焰,點亮娛樂圈,高高站在金字塔頂端,無數人仰望。 宋時月同他最遠的距離,是隔着無法跨越的屏幕。最近的距離,是教室裏,他坐在她身側。 作爲班長,需要肩負起重要通知下達到每個同學的任務,關於這項工作,她做了三年。 宋時月和他的聊天記錄有上百條,他們的見面,卻只有數十次。 - 媒體一次採訪,讓所有人都知道,祝星焰高中有一個很負責任的班長。 她是他高中三年唯一記得的女同學。 只可惜,畢業後失去了聯絡。 宋時月想起自己被盜的q q號,費盡周折終於登上去時,看到了好幾條未讀消息。 無人回覆的遺憾,最後一條,是想觸碰又戛然而止。 【今天路過京市,方便的話,能見一面嗎】 宋時月寫寫停停,回覆在對話框裏停留許久,發送出去。 【你還在嗎】 那邊頭像活過來,幾乎是秒回。 【我在】 很久之後,祝星焰官宣,是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黑夜中,少年戴着鴨舌帽,等候在宿舍樓底下。 少女朝他飛奔而去。 配文是:【十六歲心動的月亮,終於被我抓在手裏】 所有人都以爲,祝星焰是最先動心的人。 他年少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得償所願。 無人知曉,十六歲的深夜。 見到祝星焰的第一眼。 潮溼陰暗的細雨,一瞬間化爲春水綿綿,少年遞給她的那把黑色雨傘,她帶在身邊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