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一聽,立刻將唐時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不確定的問:“你是唐時?四樓的那個?”
唐時微笑不變,“是我,你們找我?”
兩個士兵一見正主可算是出現了,都松了口氣,道:“是等你,江隊長讓我們轉告你,之前不出現,以后也就不要冒風頭了。”
唐時繼續微笑,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不知二位說的江隊長是誰?”
兩個士兵的話已帶到,正準備離開,被唐時一問,停下腳步道:“就是江淮總隊長。我說兄弟,別怪我們沒提醒你,不管你以前是不是得罪了江隊長,還是避避風頭吧,人家現在是覺醒者小隊的總隊長,全臨城第一個覺醒者,深軍方信任和重用,權利大著呢。這不,他一個命令,咱們兄弟倆在這里守了好多天了,可算把話帶到了。沒事我們就走了,你好自為之。”
唐時一副激的樣子,“多謝了兩位,慢走。”
兩個士兵揮了揮手,離開了,聽他們說話的態度,顯然對江淮那人也有很大的不滿。
唐時神淡淡,什麼也沒說,轉上樓了。
他就說麼,吳衛國可是軍方一把手,不會閑得沒事干專門守著他的事,果然被他猜中了,原來真的是江淮搞的鬼。
炎緒沒想到,江淮得勢之后,竟會第一時間派人來警告唐時這樣的話。
之后炎緒出去繞了一圈,才知道江淮在臨城的影響力有多大,幾乎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歲孩,就沒人不知道他江淮是臨城第一的覺醒者,除了是第一位覺醒的人,還是實力最強的覺醒者,所以被稱為“臨城第一覺醒者”。
不管事實如何,這背后肯定有軍方的手筆,臨城現在急需一個英雄形象來穩定人心,而這個人一定要效忠于軍方,又確實有真才實學。可能江淮在那些人眼中,確實是第一個覺醒的人,他之前服用了不元能晶,比別人更快的覺醒也很正常,只是沒想到,唐時給的那些元能晶竟幫助他得到了這個位置。
炎緒本以為唐時被兩個士兵警告會暴跳如雷去找江淮的麻煩,讓他意外的是,唐時并沒有這麼做,反而很安靜,對此什麼也沒說,也不去找江淮算賬了,這讓炎緒有點不他的想法。
捉了一晚上沒想出來,炎緒只好直接找他問。
炎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唐時一手虛虛前,手周有元能涌,沒一會兒一張卡牌就出現在了唐時手中,他有點驚訝,不過沒問。
聽到炎緒的問題,唐時只是懶懶的道:“區區一個江淮,還不值得讓我浪費時間。我這人,有恩必還,有仇也必報,他最好不要再有作,否則我會讓他死。”
唐時輕飄飄的一句話,聽得炎緒直皺眉。
他知道唐時有這樣的實力,江淮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唐時,唐時已經是2級覺醒者了,江淮有沒有達到一級都還難說,何況等級的力量不可逾越,唐時若真要殺他,估計江淮也只有洗好脖子等著的份了。
只是炎緒想不通,一個剛出大學校門沒兩個月的學生,到底哪來的底氣這麼輕易的說出殺人這樣的話,而且在殺異族的時候,也格外兇殘。
炎緒沒有繼續談論江淮的事,走過去,坐到床邊看著唐時制作卡牌,“你在制作卡牌?”
“嗯。”唐時應了一聲。
“這是什麼卡?”炎緒當然不會單純的認為,唐時能制作出和本命卡相同的卡牌來。
“元能卡。卡牌時代的消耗品,日后會等同于和平時代的元寶和金條的地位。”唐時拿著制好的元能卡,對今天的運氣很滿意,準備再接再厲,再做一張出來,可惜失敗了,直接浪費了30個單位量的元能,讓唐時疼不已。
炎緒拿著那張元能卡研究,大小和本命卡相同,只是卡牌上的和圖案不同,和本命卡有很大的區別,一目了然。
這次唐時沒有提出要教炎緒制作元能卡的事,倒不是他防著炎緒,而是他自己也學的半斤八兩,失敗率太高。
元能卡是所有消耗卡牌當中最基礎的卡牌,即便這樣,上一世唐時也沒有機會學。
今天一天唐時都沒有出門,倒是炎緒出去繞了一圈,他去書房拿了一罐飲料出來,“外面況怎麼樣了?”
炎緒抬頭看他,“你想知道什麼信息?”
唐時道:“軍方的作。”
這倒讓炎緒奇怪了,昨天還跟他吵了半天,把軍方好好罵了一通,這會兒又這麼關心,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這麼關注軍方的作?”炎緒問他。
唐時著手里的易拉罐,哼笑道:“我雖然對軍方沒好,但是要想逃出臨城,還必須借用軍方的力量才行,我當然要關注。”
整個臨城已經完全被異族包圍了,單憑他和炎緒是不可能沖出去的,只有跟著大部隊轉移,才有存活的希。
炎緒饒有興趣的問:“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加軍方的覺醒者小隊?這樣不僅可以為臨城出一份力,而且一日三餐都有提供,也不用天天吃餅干和方便面了。”
唐時把手一揚,易拉罐準確的命中垃圾桶,慵懶的攤在沙發上,“我不想被當研究對象,軍方現在還在探索階段,對覺醒者的態度是利用和防備,不到要關頭,我不會加軍方。”
炎緒沒有接話,他今天在安全區走了一圈,看著那些從戰場上被抬回來的士兵,深深的了他。他如果沒有能力也就算了,可他現在明明有能力去盡自己一份力,卻游在安全區,讓這些普通戰士來保護,看著他們鮮淋淋的被抬下來,炎緒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覺對不起多年來一直穿在上的軍裝,和他校的軍銜。
他不是唐時,唐時只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自由職業者,可他卻是個有軍銜在的軍。當時因為痊愈無,他才打了退役申請,上面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一直沒有批準,所以他現在仍然是在職軍人,在他上的那份責任,讓他很猶豫。
唐時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嗤笑道:“你該不會又圣母病發作了吧?”
炎緒皺眉,不悅道:“什麼圣母病?這是什麼話?”
唐時不依不饒,“難道不是嗎?你不會是想回到軍隊,為軍方貢獻自己的力量吧?反正你現在已經是覺醒者了,而且還是2級強者,有那個能力貢獻自己的力量了,是嗎?”
炎緒黑著臉,沒想到唐時猜得這麼準,自己的想法全被他看了,自己比他整整大了五歲,在他面前,真是一點優勢也沒有。
唐時如果知道炎緒心里的想法,肯定會繼續嘲笑他,嚴格算起來,唐時的心智說不定比現在的炎緒還要,上一世唐時活到將近26歲,又是在混的末世爬滾打出來的,心智自然要很多,加上最后被人和親人雙重背叛,他的早已不是當初的唐時了,他得到了徹底的改變。
炎緒糾正道:“不是回到軍隊,我本來就是個在職軍人,雖然打了退役申請,但上面沒有批準,只不過我的軍籍沒在臨城罷了。”
“這樣啊,那你不去為軍方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真是可惜了。”唐時怪氣的說了一句,獨自回房間去了。
之后兩天,唐時都窩在家里沒出門,倒是炎緒,每天都會出去轉轉。唐時雖然沒說,但心里還是希炎緒不要加軍方,他們兩個人這樣很好,就算從臨城出去了,在外面也能活得下去。
第三天,唐時沒有繼續在家待著,他需要的元能卡已經都制出來了,也是時候出去繼續獵殺異族,獲取元能晶了。他當然不會一個人出去,肯定要把炎緒給拉著。
炎緒沒說什麼,跟著他去了。繼續走他們的“小道”——面廠的通風口出去。
上次在淪陷區活了將近一個月,唐時沒有走的太遠,都是在安全區附近活,離安全區越遠,災越嚴重,就算有十個唐時,跑到淪陷區深也沒命回來,所以這次,他仍然沒有走遠,都是在附近獵殺一些低級異族,毫無疑問,遇到三眼魔怪絕對是獲取元能晶最快的辦法,不過三眼魔怪被唐時獵殺了不,安全區附近已經不多見了,估計都跑到淪陷區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