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爍那東西生得筆直,自下而上進來時就跟利刃一樣。頭和柱強勁地捅開我最為脆弱的子宮頸,帶來暴而直接的痛和快。
“……!”我用盡全力才將到了邊的哭咽回嚨里。催生出的水卻怎麼也忍不住,被棒搗得從里淅淅瀝瀝地涌溢出來,弄得大側狼藉一片。
這幅模樣和發的雌有什麼區別?
我不敢松開捂著嚴爍眼睛的手,忍過高余韻后就咬牙關著頭皮繼續擺腰,想趕讓對方出來。
只是頭進又又的子宮部后,把它弄出來的難度要比我想象中大得多。
我越晃腰肢,被子宮吸啜著的那東西就進得越深。而我如果試圖夾壁來阻礙這一過程,就會換來嚴爍愈發興的低和的再次膨脹。
子宮口被拓得要裂開,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夠了……”我忍無可忍地咬住嚴爍高的鼻尖,“不準再變大……聽到沒?!”
他乖乖點了點頭,那東西卻得更厲害了。
我看著嚴爍,有點無奈地發現一件事——
不管我在床上的態度多惡劣,打他也好罵他也好,好像都只會惹得這家伙興起。
世上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神經病?
又為什麼能做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糾纏不休……把完全看不到逃離希的我磨得漸漸沒了脾氣,心深約生出認命的念頭來。
但那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并未堅定地駐扎在腦海里。
趁理智還沒有被快徹底侵蝕,我抖著松開捂住他雙眼的手,撕掉封口用的膠帶,又把手銬用鑰匙解開,然后鼻尖抵著鼻尖,進對方被染得暗沉的眼睛:“……你來。”
我想知道……
還未得到滿足的這人接下來會怎麼做。
嚴爍懵了會兒,傻了吧唧地了干的:“書昀你這是允許我自由發揮了?”
我看著他:“嗯。”
對方眼睛一亮:“做什麼都可以?你不生氣?”
“不生氣。”我輕聲道,“還會配合你。”
這話一出來,的又違背常理地大了幾分。
嚴爍吞了吞口水,活幾下手腕后急急忙忙地攬住我的腰,然后生怕我反悔似的猛地低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吧唧一口親到了我抿著的上。
……
十分的。
很難想象吐出過那麼多惡毒的言語。
我下意識抬手抵在嚴爍前,用了點力推拒,卻被對方抱得更。
“你答應過會配合的……怎麼說話不算話?”比我高上一頭的這混蛋眼地看過來,好像我才是那個無理取鬧的家伙,“書昀我好難,到現在都沒法出來……結果親你一下還要被推開……”
我惱怒地看他,直到這人自覺噤聲。
嚴爍看了會兒我的臉,遲疑著拿起手銬把雙手重新銬上,然后又艱難地手去勾那卷膠帶,似乎打算自己把起來。
……哪有先把手銬起來再去拿東西的?
我嘆了口氣,制止了這家伙愚蠢的行為。
“笨蛋。”我輕聲道。
然后我昂起頭,力道極輕地吻上對方的薄。
瓣輕輕合到一起的剎那,我覺察到他僵了一下。接著,對方線條流暢的腰克制不住地向上一頂,頭進我子宮的最深,旋即劇烈抖起來。
這是……了?
我被高頻的震磨得又泄了次,茫然地看著耳朵徹底紅的嚴爍。
他似乎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卻又舍不得結束現在靜靜接吻的狀態,憋得臉頰跟耳朵一樣通紅。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垂著眼打量被得滿滿當當的避孕套:“不是說被我閱兵時必須很行嗎?”
“……意外。”嚴爍沮喪地耷拉下腦袋,眼神閃爍著不敢看我,“我、我剛剛太激了!再來一次肯定能很久!”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給你第二次機會?”見嚴爍腦袋垂得更低,我曲起手指,輕輕敲了下對方的腦門,“……但是,你猜對了。”
在嚴爍那傻子反應過來之前,我扶著腰下床,走到敞開著的窗旁探頭了出去。
……海島的夜空真的很。
蒼穹有著天鵝絨的質。云層之下,克萊因藍的海面遼闊無垠,映滿溫的星火。
而我愿意試著去相信……
世上的好不止于此。
第68章 相逢
洗過澡后,我跟嚴爍登上了當晚返程的游。
我本想按一下再睡,省得第二天酸痛。結果因為實在太累,剛從熱療池里出來沒幾分鐘,就一頭栽倒在被窩里睡著了,最后是嚴爍把我拍著臉喊醒的。
他吧唧一口親在我腦門上,自以為浪漫心地低聲道:“我讓水療技師回去了,你睡個安心覺。”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家伙:“……那你喊醒我的意義是什麼?”
對方愣住:“啊……”
我用被子蒙住頭,側過去不再理這頭蠢狗。
沉沉一覺醒來,臥室舷窗出的景已然從漫天繁星變作了熹微晨。著暖調的明天空,心境自然也比前一晚更開闊幾分。
我了個懶腰,撥開環在我腰上的手臂,順帶拒絕嚴爍的早安吻:“還沒洗漱,別我。”
對方可憐兮兮地哦了聲,和小尾一樣跟著我下床:“洗漱完就可以了嗎?”
“……還是不可以。”我站在紋路漂亮的雙人大理石洗漱臺前,費力地推開不斷到肩窩里的黑腦袋,“不是有兩個池子嗎,你去那邊。”
嚴爍嘟噥:“下次就讓人砸掉一個。”
我從鏡子里冷冷瞪他一眼,站在我后的這人便慫了,乖乖閉上去一旁刷牙洗臉,直到早餐車送進了屋,才敢再次開口。
他似乎是想把海島上被浪費的前四天獨時給補回來,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繞著我打轉,寸步不離。白天尚能容忍,但到了該休息的點,那道毫不抑熾熱愫的目也始終落在我上……
這就有點難以忍了。
我沒有前一晚那麼困倦,被盯得完全睡不著,被迫睜開眼看他:“嚴爍你不困嗎?”
“我不困。”這家伙鏗鏘有力地回答,“一點都不。”
我掃了眼他明顯的黑眼圈:“昨晚睡了嗎?”
對方不吭聲。
而沒有回答,本就是一種回答。
看在他這兩晚都只是眼地著,并未做出任何實質的侵害行為,我也就沒冷下臉兇他,只嘆了口氣:“游現在還在公海上,我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你不用盯我盯這麼。”
“可是……”嚴爍垂下烏黑濃的眼睫,嚨里發出的聲音得很低,“可是我……”
他抬眼看了看我,然后閉上收臂彎,悶不做聲地把我整個人用力摟進懷里。
這人的溫一如既往的高,纏上來時捂得我渾上下不住發熱,后背和纏著的四肢都沁出汗來。
我剛想推開他,就意外地發現……
這家伙居然在極細微地抖。
幅度特別小,似乎竭力抑著不想讓我發現。
我猶豫片刻,無奈地了對方的黑發:“可是什麼?告訴我。”
這條惡犬用腦袋輕頂我的掌心,撒般蹭了好幾下。
在我的耐心告罄之前,這人支支吾吾地回答:“就是……我很怕現在是一場夢……睡一覺醒來……就什麼沒有了……我知道自己做的錯事太多……很難獲得你真心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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