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融眸閃了閃,提起過世的母親,對他還是很有的。
唐夏笑了,“我每年去給我媽上墳的時候,我都會告訴,我現在過得很好,每天都特別開心,如果泉下有知,就不用擔心我,也會很欣。為了讓逝去的人不擔心,咱們也要活得開心些。”
莊融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哥,你會做飯嗎?”
唐夏一愣,這話題轉變得太快了吧。
莊融輕聲道:“和家人在一起吃飯,是什麼覺?”
唐夏陡然覺得鼻子一酸,心疼的抓莊融的手,“你哥做飯特難吃,不過以后我打算學,我外公一直說我做飯不好吃,以后娶不到媳婦兒,等我練好了,做給你吃。”
莊融指尖輕輕一,“你做我就吃,不好吃也沒關系,所以,你……不用娶媳婦兒。”
如果這份溫被別人搶走,莊融現在就有種克制不住的沖,想要弄死對方。
唐夏沒有察覺到莊融的異樣,“你試吃?怎麼能把我弟弟當小白鼠?哈哈哈不過我可以學一下,做個養生湯。”
說著他就在系統里選了一本養生書,打算慢慢學。
莊融給他加油打氣,“哥哥會學會的。”
系統早就看不慣他倆在一起黏黏糊糊,自從見到莊融,它爸都沒跟它說過話,系統在一旁潑冷水:哼!爸爸,我覺得你在吹牛!
唐夏:閉,打擊我讓你關機。
系統:……你再也不是我曾經那個爹了!你不我了!終究是我錯付了!
傻兒子在腦海中在線撒潑打滾,唐夏扶額,把頭抵在莊融肩膀上,借弟弟的肩膀靠一下,他現在也頭疼了。
到了莊融那里,唐夏先給莊融復查,切過脈之后唐夏欣喜的道:“比之前脈象稍微好了一點,我一般把人的脈象分十個等級,正常人是十級,你這個上次的時候只能屬于零點五級,現在能升到一級了。在這麼短的時間有起,我覺得咱倆都很厲害了,你配合的很好。藥方咱們再調整一下。”
莊融一臉苦,“難吃,不想吃。”
“聽話,你說好的要保護我,你死了我怎麼辦?”為了給莊融樹立堅定的信念,唐夏一層又一層的給他施加力,“以后別人欺負你哥,你都沒辦法管。現在醫鬧的可多了,神經病患者家屬把醫生捅死的、捅殘的,新聞上還嗎?你不保護我,我怎麼敢給人看病?”唐夏把藥方給周叔,“晚上再給他做個藥浴。”
莊融眸一冷,沉下臉還沒等他說話,唐夏立馬又加了一句,“你要是不聽話,我把你了摁進去。”
莊融角了,抬眸,眼里終于有了暖意,似笑非笑的說:“那我就把你也拽下來。”
唐夏含笑的莊融的腦袋,“你可以試試,你現在打不過我。”
周叔聽到莊融有好轉,現在心還這麼好,也跟著高興,問:“晚上吃什麼,把大宰了慶祝一下?”
唐夏疑,“大是誰?”
“就是您買回來的那十只里的老大,型最大最能吃的大公。”
唐夏想想那只的個頭兒,“哇!那我今晚有口福了!”
莊融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睛,“等大死了之后,就把它的名字讓二繼承。”
唐夏笑著問:“那二就變大了,了領頭,下次還是吃的還是大,大好慘啊,哈哈哈哈!”
莊融也笑了,瞇著眼睛涼的道:“對,領頭的,都得死。”
周叔看到這里,趕忙提醒:“爺,您帶唐醫生去摘花吧,吃飯的時候我你們。”
唐夏拉著莊融,“走,一起去跑跑,散散心。”
倆人摘了好多花,莊融看他喜歡,“明天我送你去門診,帶著花,把你的門診擺滿。”
“好。”他愿意走出去,唐夏就很高興,擺滿就擺滿吧。
晚上唐夏在客房里看在系統里買來的書,聽到敲門聲,一抬頭就看見莊融把門推開一條,懷里抱著個枕頭,在門口面無表的看他。
唐夏笑著問:“你要干嘛?”
莊融不滿的道:“自己睡不著,要麼我跟你睡,要麼你跟我去。”
“拿你沒辦法,”唐夏無奈的站起,抱著書,“走吧,跟你去睡。”
他還想著莊融太粘人了,從心理學上來說,莊融已經對他產生了嚴重的心理依賴,這麼下去會越來越嚴重,他要試著分開些距離,讓莊融轉移注意力,現在看來,時機還不到,他現在還是睡困難,自己連覺都睡不了。
到最后,倆人還是一起睡。
第二天一起去門診,莊融把花擺在桌子上、書架上、墻角上,擺了一片。唐夏只剩下嘆氣,他高興就好。
這時候系統突然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唱,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你我還是他!是不是真的他有比我好!就說出你想說的真心話!你到底要跟我還是他~~”
唐夏:……你正經點!
系統哭著問:“爸爸,你我還是他?”
唐夏敷衍:你,你,爸爸最你。
系統:“我再也不理你了!”
唐夏不解,怎麼了?突然鬧脾氣?
這時候,有個婦抱來一個孩子進來,“唐醫生在嗎?”
唐夏看過去,“我就是這門診的大夫。”
“唐夏?”
“對,我是唐夏,孩子怎麼了?”
“可找到人了,快給孩子看看吧,孩子搐,說就。”
又個搐的?唐夏趕道:“把孩子抱過來!”
一看這孩子唐夏就蹙起眉頭,這孩子也就四五歲,一個小孩,頭發發黃,皮蒼白,用老人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干瘦干瘦的。
“這孩子以前是不是得過什麼大病?~
“一歲多的時候得過腦炎,搶救過來了,病也都治好了,就是落下一病,經常搐,頻繁搐。”
唐夏開孩子的眼睛看了看,哄著孩子張看了看舌頭,“發作的有多頻繁,兩天一次還是三天一次?”
孩子爸爸著急的道:“一天有十幾次啊,都數不過來。就正常玩著玩著,說就了。”
“那搐的時候還清醒嗎?里有痰嗎?”
“搐的時候不清醒,也不應,里有沒有痰倒是沒注意。”
“那有沒有口水流下來?”
“那倒沒有,”孩子媽媽快哭了,“反正手腳又直又的,咬著牙,看著太嚇人了。”
唐夏拉過孩子的手,切脈之前了孩子的手心,“溫量了嗎?”
“不發燒,手心和腳心一直這麼熱,之前我們也以為是發燒呢,量過之后發現不是。”
唐夏點了點頭,切完脈之后沉思了一下,然后告訴兩口子:“孩子虛風癇,我給開一副滋息風的藥。這副藥一共有七劑,兩天服用一劑就可以。不用一口氣都給喝下去,就拿個小勺,過段時間喂一口,過段時間再喂一口,頻服。”
孩子爸爸擔心的問:“那吃中藥對孩子沒什麼傷害吧?”
“放心吧,就是味道不好喝,其他沒有任何副作用。”
兩口子這才松了口氣,“我們就怕孩子吃藥吃多了,對他以后的發育有影響。”,
“放心吧,我開的這副中藥沒事的,”唐夏寫了藥方給他們,又去拿了藥,囑咐他們:“吃這藥就注意四個字,濃煎頻服。”
把他們送走之后,唐夏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呀,他現在系統里自帶一項功能,系統可以給煎藥了。他完全可以讓他們等半個小時,然后拿著已經煎好的藥回去,放在冰箱里儲存啊。
系統:“你四不四撒?”
唐夏在心中無奈的問:你怎麼不提醒我?
系統:“不高興!你已經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