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珠寶金飾。”
何箏立刻湊過去看,隨便打開一箱,里頭是分門別類收的整整齊齊的金飾珠寶,他起一串珠鏈,慢慢的拿起來,拿起來,一直到手臂舉得高高的,才發現這珠串的長度到他腰間,也是相當有分量,一就覺是真的。
他真是服了自己。
當年說有錢了來給方天灼花錢,沒見之前只覺得他是皇帝肯定有錢,見了之后才明白,方天灼居然有錢到這——個地步!居然那——麼有錢!!這種覺就好像是銀|行|卡的十位數你可能不會太震撼,但如果十位數的人妹幣擺在面前,那震撼絕非筆墨可以形容。
花,花個屁,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花完這些錢。
這個國庫又高又大,堆放的箱子比他兩個高,真金白銀珠寶飾品,琳瑯滿目。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倒在一堆,完全可以淹死十個何箏!
更別提他還有個小私庫,私庫上面有一些莊子地契和鋪子,每一個每一天都在不停的進著錢。呸,確切的說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每一天都在給他送著錢,因為他們都是納稅人!
難怪古時候那麼多人想要做皇帝。
艸。
何箏忍不住再次想口,就沖這些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他也好想做皇帝!
“咳。”南門良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何皇后?”
何箏回神,這才發現自己正癡迷的趴在一箱金子上,他立刻坐直,臉頰有被金元寶硌出來的紅印子,南門良低下頭,含笑道:“這不過只是一些俗罷了,您若是不嫌累,奴才帶您去藏寶閣瞧瞧,那兒可都是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
何箏騰地站起來,雙一,立刻被順意扶住,他鎮定道:“走,去瞧瞧。”
他走在前面,忽然又轉回來:“把箱子關上,都關上,關嚴實,鎖,鑰匙收好,門關上。”
他吩咐著,儼然一副當家做主的模樣,南門良忍著笑,何箏吸了口氣,道:“走,去藏寶閣。”
太監們跟著他,何箏低聲問順意:“你見過那麼多金子嗎?”
順意急忙搖頭,道:“從未。”
何箏說:“我也沒見過,不過我之所以驚呆,是因為這些都是我的,你知道吧?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這麼激的。”
順意自然只有點頭的份兒。
何箏給自己的沒出息找到了理由,心里的激更加明顯了。他又一次強作鎮定,一路到了藏寶閣,南門良卻站在了外面:“這里頭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皇后,奴才們就陪您到這兒了。”
何箏心想你不跟著我我怎麼知道有些寶貝無價在什麼地方?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他只能自己走進去,房門被關上,他走了兩步,忽然聽到咔嚓一聲輕響,順著聲音來源看過去,只見材高大的男人頭戴冕冠,正含笑著他。
“陛下?!”何箏急忙朝他跑過去,他覺方天灼渾都散發著讓人歡喜的金銀珠寶的芬芳,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安全。
方天灼雙手環住他,道:“國庫和私庫可還滿意?”
何箏點頭如搗蒜,驚嘆的拉開雙臂道:“我從來,從來沒有見過,辣——麼、辣——麼多錢!”
“開心嗎?”
“開心!”
方天灼道:“牽著朕的手,小心機關。”
何箏又聽到咔嚓一聲輕響,他扭頭,看到方才自己走過的地面了一下,頓時意識到方才方天灼是在他走近的時候關了機關。
他趕牽住方天灼的手,陡然一下子踩到了他雙腳上,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
方天灼低頭看向仰著頭在自己前的腦袋:“?”
何箏開開心心:“這里的無價之寶,是不是每一件都特別炫,特別酷?”
方天灼沉道:“或,可以這麼說。”
何箏沖他了一下眼睛:“其實我也有一件無價之寶,你的藏寶閣啊,國庫啊,私庫啊所有寶貝加起來都沒有他來的炫酷。”
方天灼挑眉:“何?”
何箏答的迅疾:“你呀!”址會打不開的,,
第80章
他跟著嘿嘿連笑三聲。
方天灼被他逗笑, 問:“站朕腳上做什麼?”
“我怕我不小心踩到什麼機關,陛下可要保護好我才行。”他說完, 又重重的抱了方天灼的腰,把臉在他懷里。
其實他的確是有些累了,但還是好奇這寶閣里頭還有什麼寶貝,過來一見到方天灼他就心花怒放了, 終于可以明正大的賴人家上懶了。
方天灼很被他依靠的覺, 他任由何箏黏在自己上,緩緩移雙腳。
藏寶閣里面的東西都不是用箱子裝起來的, 而是放在專門定做的鐵架子上, 方天灼大概是看出來他想懶耍賴, 嫌棄他拖慢自己的步伐, 到后來索把他抱了起來:“這里均為圣品, 每個小件前都放有小機關,有些上面沁著毒, 之必死。”
何箏本來還想手, 聽罷又趕了回來, “這,這麼寶貝呀?”
方天灼頜首, 何箏被他抱了一會兒,腳漸漸歇了過來, 于是從他懷里下來乖乖牽著他, 任由他講解這些寶貝的來源。這些東西多為玉, 或瓶或佩, 均致至極,還有一些罕見的藥,如上了年度的雪參雪蓮,竟然還有一顆據說能起死回生的丹藥,被一個描繪著致花紋的盒子裝著,那盒子本便像個珍品,致絕倫,更有絕妙的機關,打開才能拿到那丹藥,看的何箏嘖嘖稱奇。
“這真的能起死回生?”
方天灼含笑道:“那要死個人才知道了。”
何箏心知這個時代不發達,許多傳說也不過只是傳說罷了,不過這里到底不是真實的時代,如果真的有什麼長生不老啦,活死人白骨的丹藥啦,其實也是有可能的。
他不得不嘆,難怪以前看電視劇什麼的總有神盜來皇宮盜寶,不說那些玄幻的東西,就拿那些絕世的藥材來講,就很值得被了。
這里還有懸在空中的夜明珠,何箏一只手都握不住的那種,各種奇珍異寶讓何箏嘆為觀止,繼續上前,何箏突然看到了一個同樣懸在空中的玉佩,他瞪著那玉半晌,道:“這個是什麼寶貝?”
“麟紋暖佩,可延年益壽,辟邪驅災,若是常夢魘的人佩戴,便可從此安枕。”
“這個……”何箏道:“可,可以拿下來看看嗎?”
方天灼關掉機關,那玉佩失去浮力,頓時落下來被他接住,他遞給何箏,道:“你見過此玉?”
“有點眼。”何箏翻來覆去的瞅,眉頭皺起:“這好像是我以前戴的那塊,我七歲那年不是時常做夢誤贏……咳,氣極重之地,就,就后來我爹花了很多錢幫我拍了這麼個寶貝,戴上之后就再也沒去過了。”
“是一樣的?”
“一樣的,不過名字不太一樣,我那個,我取得名字,說能長壽嘛。”
方天灼:“……”
他道:“既然是箏兒的東西,便繼續戴著吧。”
“可這不是你的寶貝嗎?”
“箏兒也是朕的寶貝。”
何箏的眼里像是點燃了一百二十瓦的燈泡,噌亮:“那,要不給寶寶戴吧,送給寶寶好不好?他小小的,正好辟邪。”
方天灼接過來,分開黑繩給他掛在脖子上,道:“箏兒虛,戴在上是極好的,朕賜給小皇子的玉佩,也有辟邪的作用。”
何箏真沒想到居然能在藏寶閣里面遇到自己前世的東西,手去,有些溫溫的,的確是一塊好玉。哪怕是在現代不信邪的世界,他爸也是花了高價才拍下來的。
今天沒白來!
何箏高高興興牽著方天灼的手出了藏寶閣,見到眾人,方天灼下意識要回,何箏疑的看了他一眼,一時沒懂。
方天灼只好任由他牽著。何箏走路東倒西歪,方天灼則走的筆直,從后頭看去,皇后時不時腳尖一旋就歪到了陛下上去,輕聲細語的說些什麼,舉止可以說是沒規矩的很。方天灼卻漸漸的在他的輕聲細語之中找到了幾分趣味,他想,普通伴的日常相,大抵也是這樣的。
無人敢提醒,更無人敢斥責。
在所有人看來,陛下龍心大悅,日子便能過的好一些,反正何后足不出戶,再沒規矩也就只在家里耍耍。
何箏回去抱兒子,小寶貝突然一眼看中了他前的玉佩,小手一直抓呀抓,卻只能勉強住玉佩一角,發出“呀呀”的聲音。
方天灼是個行派,很多事不屑表達,可何箏就不一樣了。就拿他回家這件事來說,方天灼可以連續很多天都不提一句,也不跟他報告進展,他不說,何箏也不敢問,生怕又惹他生氣,可眼看著都要大年初五了,何箏實在憋不住,就著脖子,試探的開口:“那個,會玄門法的高人,陛下找到了嗎?”
方天灼淡淡道:“找到了,已經安排住下了。”
何箏難掩高興:“那他怎麼說呀?”
方天灼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漆黑,他凝著何箏,緩緩道:“他說你歸期不定。”
何箏立刻把出去的脖子了回去,他坐直了一些,努力讓自己說話看上去很有底氣:“不會的!只要我能回來,我就一定會回來的,我只是回家看看!”
方天灼沉默不語,提著筆冷淡的批著折子,何箏研著墨,又拿起小勺添了點水,道:“陛下,不信我嗎?”
方天灼繼續不語。
何箏知道,他不信自己是正常的,這個男人有很大的耐心和鋼鐵一般堅的意志,如果他覺得自己歸期不定,那麼他絕對不會放自己走,如今哥哥一直沒有消息,如果哥哥有了消息,他甚至可能……會把自己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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