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經理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但是他們在這里是登記的別人的卡,就算調出記錄來恐怕也沒法佐證。”
傅今宵勾:“不實名登記就可以進,貴山莊真是注重私呢。”
經理意識到自己居然又給自己挖了個坑,跟傅今宵講話,都是陷阱,簡直是防不勝防,他真的沒想到這火會燒到自己上,當即一個大男人出了要哭的表:“傅老師,我們這都是小本生意,您別為難我們了。”
傅今宵帶著沈星歲穿過廳堂,在大廳頓住腳,掃了經理一眼:“您可別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們怎麼樣了呢,畢竟我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做生意都不容易,都是需要互相理解的。”
經理松了一口氣。
哪知下一秒,他就聽到傅今宵慢聲:“你們的監控記錄最久也得維持一年吧,把這一年他們所有進的錄像帶送過來。”
經理震驚的木楞在原地。
傅今宵的臉上是和善的笑,但是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危險,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這應該不難吧?”
經理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難的話,那麼傅今宵只怕還有一百個坑在等著自己跳,識時務者為俊杰,他苦笑的說:“不難不難,相互理解嗎……”
傅今宵這才滿意了,他吩咐了自己外面的助理去對接,這才離開了山莊。
后面的沈星辰有些同的看著經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遇到他你就老實配合吧,作為過來人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照辦,不然的話,他只會有更損的招在后面等你。”
經理差點繃不住落淚。
一行人走到外面準備上車,張弛看著沈星歲說:“歲歲,胡老師在外面辦事回來了,他就恒通大廈的工作室,要跟我們對接編曲的事……”
沈星歲這才想起來臨走前胡凱越代的任務。
其實經歷過這些后,他已經不再準備繼續和張弛合作了,而這就代表著他要放棄和胡凱越繼續合作的機會。
回去說清楚也好,省的之后徒增尷尬。
沈星歲看向傅今宵輕聲說:“我可能得過去一趟。”
傅今宵的保姆車也來了,他靠在車邊,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張弛說:“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安全嗎?”
“我讓助理跟我一起過去。”沈星歲笑了笑:“因為可能涉及到合同解約之類的時候,最好過去談談會比較好嗎?”
傅今宵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而他也不可能一直跟著,對于孩子可以看著,但不能看的太,否則不會有長的機會和空間,于是點頭:“讓燦跟著一起去。”
沈星歲點頭答應:“好。”
他們要就此分開了。
沈星歲有些不舍的看向傅今宵,但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只輕輕的說了句:“那我走了。”
“嗯。”傅今宵在他要離開之際將人拉了過去,他的吻不輕不重的落在沈星歲的上,靜靜的看著他,又問了一遍:“最后一次,自己去真的沒問題?”
沈星歲的耳垂泛紅,不管親近多次,他都會因為傅今宵的每一次靠近心跳加速,但還是堅定點頭說:“我沒問題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傅今宵勾,慢悠悠的應了一聲。
在沈星歲的眸中,男人手了他的腦袋,輕聲:“但還是擁有可以告家長的權利。”
了欺負,就找家長。
這是在很久很久,乃至從前都沒有過的權利,但是在傅今宵這里,就是可以。
沈星歲的心頭滾燙,每次他都以為傅今宵已經夠好的了,然后傅今宵卻可以告訴他,他可以更好,特別好,好到讓自己想哭。
……
他們就此分開了。
沈星歲和張弛在一輛車的時候,也大概說了一下自己可能剩余的曲子不再編寫了,但是他手里還有稿子,可以讓胡凱越看一看。
到了地方后,胡凱越當然是先問了最近發生的事是什麼況,再大概的了解后瞪了張弛一眼,又對沈星歲說:“之后的幾首曲子,你還是可以寫,把詞給我,如果能通過的話,我會和你單獨合作,如果不行的話,就解約換人。”
沈星歲沒想到他還是愿意跟自己合作。
如果是單獨合作不用再去別墅的話倒是可以的,他只是不想和張弛合作,并不是從此就不想寫歌了,這些東西他分得清。
從大廈離開的時候,張弛握住了他的手想攔住他,沈星歲有些警惕的退步看著他,張弛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這份警惕,有些頹敗,但還是鼓足勇氣開口:“歲歲……我想說……”
沈星歲安靜的看著他。
“我想說對不起。”張弛有些悲痛的著他:“我一直想彌補對你的傷害,可是我一直都在做錯事,給你造了更多的傷害。”
沈星歲的心很平靜,他聽完后開口說:“張弛,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如果你真的覺得有什麼過意不去的,你最好先過你自己的那關吧。”
如果去面對懦弱的自己。
讓未來的自己不再每天只能說對不起。
張弛一愣,他看向沈星歲的時候,沈星歲已經拿著稿子準備離開了,臨別之際他沒有過多的寒暄,只是淡聲:“過去的事我早已經不在意,只有你還一直把自己囚著,如果你真的心里有愧,你不應該是一味尋求我的改變和原諒,而是先改變你自己。”
留下這句話后他便離開了。
后的張弛愣在原地,似懂非懂……
從樓上下來后,他的保姆車上沈星辰還在等他,見他回來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說:“歲歲,一會回家,你最好做好準備。”
沈星歲遲疑道:“什麼意思?”
“大哥很生氣啦!”沈星辰做出夸張的表:“爸爸媽媽也很生氣,因為你和傅老師的事他們都不知道,還有溫泉的這個事也不知道。”
沈星辰拍了拍沈星歲的肩膀:“準備好承怒火吧兄弟。”
“……”
沈星歲被這麼一說,回去的路上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到家之后,回到了客廳,果然看到了家里人排排坐好,頗有一種三堂會審的架勢,氣場十足,尤其是徐恩真,看來一眼兩個兒子,輕哼一聲:“回來啦?”
沈星辰這個狗子連忙過去說:“媽,我可沒玩啊,都是傅老師打電話讓我過去的。”
徐恩真冷哼一聲:“說這些有什麼用,反正你們倆的眼里也沒我這個媽,也沒有這個家了,你們什麼事也不用跟我說。”
這一看就是生大氣了。
沈星歲也慌了,他連忙走過去,父親和大哥手中都這財經的雜志在看,但是客廳卻彌漫著一莫名張危險的味道。
沈星歲慫慫的開口說:“媽……”
徐恩真撇撇。
“我錯了。”沈星歲扯了扯母親的袖子,輕聲解釋:“我只是怕你們會擔心,再加上這種丑事我也不好意思講……”
徐恩真不允許兒子這麼說自己:“什麼丑事,要丑丑的也不是你,是那群惡心的蛆!”
“安冉和簡治居然敢讓人給你下藥!”徐恩真一張臉都氣紅了,哪里還有溫嫻的模樣:“你這孩子,了這麼大的欺負也不知道跟家里人說,你知道媽媽知道的時候有多擔心嗎?”
沈星歲看到母親紅了眼眶自己也難了,他連忙說:“媽,我錯了……”
見他也難了,徐恩真眼底卻出了一點得逞的笑意,趁機說:“那你以后有事還瞞著媽媽嗎?”
沈星歲這孩子老實,連忙搖頭。
“那你快說,你和傅老師談了嗎?”徐恩真終于掩蓋不住八卦的本:“談多久了,到哪一步了?”
沈星歲:“……”
母親你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