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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寵妃是個O》 107

聞鳴玉一臉的若無其事,平靜的樣子維持得很不錯,直到用早膳的時候,穆湛拿起勺子喝粥,他看到突然就咳了起來,把外面的宮人都驚到了,生怕他噎死,但圣上沒有他們進去,他們自然也不敢

殿,穆湛正幫他順背,耐心輕拍。

聞鳴玉漲紅了臉,搖頭說自己沒事。穆湛看了一眼,覺得他剛才那驚天地的咳法,嚨說不定還疼,就說:“別那麼急,先吃點好下去的膳食。”

推了一碗粥過去。

聞鳴玉立刻搖頭,再次表示自己沒事,轉而拿起了別的早膳。

穆湛起初還未明白過來,低頭看了眼碗里綿黏稠的粥,很快想到了什麼,不一笑,用勺子攪拌了兩下,繼續吃起了咸香的粥,那樣子,仿佛在吃什麼難得的味。

聞鳴玉默默看了一眼,然后移開視線。

……

立后詔書,昭告天下,自然所有人都知道當今圣上準備要大婚了。

宛如平地驚雷,把不大臣嚇得夠嗆。

年還沒過完,他們就不淡定了。

皇上擇定皇后人選,可不比平民老百姓親,這里面牽扯的可太多了,說不定會掀起一片風浪,尤其是那些野心的人。

有人急地進宮求見圣上。

穆湛也沒攔著,讓人來了。

那位臣子跪地,懇求陛下三思。

穆湛單手托腮,說:“什麼理由,說來聽聽,如果孤覺得有道理,就收回詔書。”

聽起來好像多好說話,立后的想法也不怎麼堅定似的。

大臣連忙把自己準備好的腹稿一一道出,洋洋灑灑幾大段話,但總結起來,大概意思就是皇后之位很重要,一個廢侯府庶子無法勝任,做個妃子就頂天了。

穆湛本沒聽,才到一半就不耐煩地打斷了,冷聲說:“那卿覺得誰適合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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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提了兩個貴族千金,皆是出了名的京城人。

穆湛卻說:“孤覺得你說了,有人比們更合適。”

“微臣愚鈍,陛下明示。”

“孤看令千金就不錯。”

“臣……微臣之無才無貌,怕是配不上陛下,且已有婚約在……”

“婚約而已,又不是已經嫁了,這算什麼。”

“這、這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孤的婚事你們不也很熱衷干涉嗎?孤看著很尋常,明日,不,今日就讓你兒進宮。”

那臣子慌忙跪趴在地告罪,瑟瑟發抖。誰不知道槍打出頭鳥的道理,他也不想來的,但了被推出來的倒霉蛋,不得不來。

穆湛就這麼看著他恐懼地哆嗦,期間還抿了口茶,順手拿了塊甜滋滋的糕送進里,他皺了下眉,但還是吞了下去。那悠閑的姿態,實在和暴君沾不上關系,更像是個年輕貴公子。

但下面跪著的臣子一點都沒放松,反而更怕了。怒火已經燒下來,至能知道是什麼程度,像現在這樣,反而有種未知的可怕,覺什麼糟糕的可能都會發生。他已經想好了書要怎麼寫,妻兒該怎麼安頓……不,很可能全家人齊齊整整,連狗都不放過,得一塊兒走。

良久,穆湛再次開口,語氣平淡帶著冷意,“孤對你兒沒興趣,滾回去和你那群人好好商量一番。誰要是嫌命長,大可來管孤的私事,來一個,孤殺一個。”

這話輕飄飄的,卻像是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臣子上,甚至似著濃郁的腥味。絕不會有人以為穆湛只是隨口說說,他們要敢這麼做,穆湛就真的會下令斬殺。

那個臣子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神恍惚地出了宮。他小,背后也沒有傲人的家世支撐,在場團里自然沒什麼話語權,但在立后這件事上,他覺得自己比別人看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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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謀算著權力利益,覺得那庶子為皇后沒有任何好,但圣上是那麼容易被人左右決定的人嗎?一旦他想做,就沒有不的。何必去惹惱一個暴君,惹出不必要的流命。

他們說禍水誤國,圣上恐昏君,但不讓圣上立后,那可就是暴君了。昏君總比暴君好吧?有了家室那可不一樣。看圣上的脾氣不是就溫和了很多?

他是這麼想,但并非別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各有打算,只是最后都被穆湛理說服,就算有意見也不敢提了,畢竟提了也就是送人頭。

立后的一切事宜都開始提上日程。

占卜,定良辰吉日,繡制婚服,準備婚大典所需品等。

太史令推算出未來數月的宜婚吉日,呈到圣上面前。

穆湛和聞鳴玉一起看了,挑了個相對較近的日子,那時天氣也很合適,不冷不熱。吉日便是這麼定了下來。

另外,還有婚服的挑選。

還未開始正式制,因為是皇帝所用,自然都是極好的布料,以金線刺繡龍紋祥云。規格形制是定了的,但式樣可隨皇帝的喜好變,且此次皇后為男子,冠霞帔子婚服并不適用,就要重新制定皇后的婚服。

大婚的兩位主角同為男子,婚服自然就有一定的相似。但又為了凸顯皇帝的尊貴,皇后的婚服便不能像皇上的那麼奢侈華麗,要登對相稱,又要加以區分,在刺繡用料上就不得不多費些心思。

負責此事的呈上了稿子,初版刺繡樣布等,請皇上和準皇后過目。

聞鳴玉覺得好看,沒什麼意見。

但穆湛很不滿意,嫌棄說:“太素了。”

聞鳴玉有些茫然,更是一頭問號。

這大片的凰花卉繡紋圖案,致繁復,雍容華貴,怎麼會和素沾邊?

穆湛手指微曲,輕扣桌面,平淡說:“兩件婚服相差太大,孤要都繡上龍紋。”

這是嫌不夠像是一對,不夠裝。

聞言一震,頗為遲疑,“可這……”

看來,龍紋是帝王專用,繡到皇后的禮服上并不合適。

但穆湛顯然隨心所得多,眼簾微抬,平淡說:“沒有什麼可是,前朝皇后沒人用過龍紋嗎?”

一頓,有是有的,但后來有一位皇后娘家過于強勢厲害,外戚專政,把控朝堂,皇室差點就換了姓。此后每一任帝王便都格外防范外戚,絕不重用外戚,也不容后宮干政,就連禮儀制度上也進行了加強,其中就有皇后禮服上龍紋消失的一項。

穆湛渾不在意,繼續道:“即便沒有,孤也可以讓它從現在開始有。”

一句話,就改變了宮廷服飾禮儀要求。

圣旨一下,不容置喙。

懾人的威下,不敢多說一個字,立即聽命照做。

婚服的式樣基本定了下來,后面就是細節問題。

退下之后,聞鳴玉就手撐著下,笑盈盈地看著穆湛。他能看得出來,穆湛什麼都要給他最好的心。

說開之前,穆湛對他就有著異于常人的縱容,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意后,穆湛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穆湛總想知道他想要什麼,綾羅綢緞,筆墨紙硯,珠寶玉,各種珍貴上好件,像是不要錢一樣,不斷送給他,還把寶庫鑰匙也送到他手上。

聞鳴玉看著手里古樸致的銅鑰匙,有些啞然。

他發現穆湛是很典型憎分明,之深恨之切的人,當他喜歡一個人,就真的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送到對方面前,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道理原則可言。這或許有些病態,但這種被偏覺,真的很容易讓人淪陷。

古銅鑰匙本并不那麼讓人心,倒是穆湛會在任何時候都想到他,而且很理所當然的態度,讓他心里猛地一跳。

立后詔書一出,除了激烈反對的大臣,當然也有贊同此事的人。

魏英武和溫長闌就進宮道賀了。

雖然還未到時候,但這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只差個時間罷了。而且屆時大婚,他們也不一定在京城,當然提前來恭喜一番。

正式的賀禮會在那時再送出,這會也準備了一些小禮

其中有一份,就是兔薄荷。據說是魏英武府里一個專門負責照料花草的小廝,無意中種出了不一樣的,類似加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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