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假山建得極高,且有旋梯盤旋而上。
最上面蓋了個觀景的空中樓閣,推窗遠,果然山谷中所有的景全都盡收眼底。
長孫終于被放了下來,他俯觀著腳下的景,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說道:“好!”
黑呈得意洋洋,說道:“怎麼樣?是不是驚意,可還滿意?若是滿意,可有獎賞?”
黑呈湊近長孫,開始瘋狂暗示。
作者有話要說:
黑呈:我想……
白呈:住口!不準!你不想!
第238章
長孫這樣大方的人,怎麼可能吝嗇給他獎賞?
本就對眼前這男的很滿意,此刻對方討賞,長孫自然樂意。
于是他緩緩上前,拉住黑呈的手,說道:“監正大人想怎樣?下……自然唯命是從了。”
黑呈心歡喜,上前擁住長孫,把他抱進自己懷里。
兩只手摟住他纖韌的腰肢,在他耳邊說道:“我做夢都在想像將姑娘這樣的人抱在懷里是什麼覺,如今終于如愿以償。”
長孫其實也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著,從前想睡他的人很多,能像黑呈這樣近他的人卻沒有一個。
那些人要麼長相他看不上,要麼人品他看不上,要麼兩樣都看不上。
若非如此,單憑我們姑娘的風華絕代,早就睡遍天下男。
左右還是要求太高,來京城以后倒是有不能達到他要求的,只是這些人要麼名花有主,要麼實在不合適。
本來呈思寒也是不合適的,就是個木頭。
但是想不到他天降奇緣,竟然覺醒了一個如此合自己胃口的人格。
送上門兒的小餅,自己怎能不吃?
長孫揚起臉,抬手摟住黑呈的脖子,說道:“良辰景,監正大人可要好好珍惜。”
說著,他便微微踮腳,緩緩朝他的而去。
然而,此刻的呈思寒卻并不如表面的看上去那樣冷靜而沉著。
黑呈占據主控權的時候,白呈便知道事不妙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黑呈用自己的,把長孫騙來了山谷。
如果他只是帶長孫來看看風景,那便罷了,竟是帶他來這里行不軌之事。
可是此刻他被黑呈得死死的,本無法爭回主控權。
畢竟之前自己答應了他,每日會給他一到兩個時辰的主控權。
這句話便彷佛一個契約,每每到自己從欽天監下班回到住,黑呈便悄無聲息的將主控權占據。
白呈痛苦道:“我警告你,修道之人當潔自好,你不可對他為非作歹!”
黑呈邪笑道:“我不過是親一下,你張什麼?難道你不想親他?不過就憑你的本事,這輩子也別想親到他了。”
白呈的臉憋得通紅,說道:“我沒有!你別胡說!你也不許,你為他的上司,不能做這樣的事!”
黑呈又是邪邪一笑,說道:“我就是要做這樣的事,你又能耐我何?”
白呈能耐他何?
此刻的主控權在別人的手里,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看著……
看著那人欺低頭,吻上了長孫的。
雖然的主控權在對方的手里,但意識仍是兩人共存的。
親吻的香氣撲鼻而來,白呈忍不住一個栗。
黑呈卻是十足,他緩緩垂首,又加深了這個吻。
長孫雙,整個人還噴噴香,也是韌極強。
他將自己修煉,便是整個人都是名。
黑呈給白呈解釋:“你知道何為名嗎?你眼前這個姑娘,可是個寶貝,各方面的寶貝。你若不喜歡他,是想把他留給誰?這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人兒,不追到手,那可真是可惜了。”
黑呈是白呈所生出的心魔,他知道的,自己自然也知道。
他當然知道長孫將自己修煉后,會有怎樣的好。
其實中最大的好,便是以養。
如何以養?
直白來講,就是雙修。
白呈卻是怒從心間起,說道:“太極峰是名門正派,怎能用這種邪修之!”
黑呈卻是不以為然,說道:“太極峰是名門正派,西域巫師就是邪修了?你不喜歡沒關系,只要姑娘喜歡就可以了!試問這世間,誰不想提高修為,誰又不喜歡風花雪月?呈思寒,你我既有了契約,那便誰也不要干涉誰。你做你的清清白白高潔修士,我與雙修做一對神仙眷!”
說著黑呈便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作,直接將長孫打橫抱了起來。
白呈忍無可忍,說道:“你可知你我本是一?你……不許他!”
黑呈一邊緩緩將長孫放于榻上,一邊說道:“那你又是以什麼份來阻止我不許他?哦……呈思寒,你也喜歡他?”
白呈矢口否認:“我沒有。”
黑呈已經開始和長孫纏綿親吻,說道:“既然沒有,那就不要阻止我,我喜歡他,我上他了。我想與他做一對神仙道,我想與他行雙修之事,你不要在這里壞我好事!”
白呈努力去搶奪自己的主控權,奈何黑呈正在契約時間。
只要在這兩個時辰里,白呈哪怕意志力再強,也無法從黑呈那里將的主控權奪回來。
黑呈看了看天,邪笑道:“天還早,這才過了一個時辰,待我與再做些風花雪月的事。若是他真有心,難道,我還能拒絕他不?”
白呈太瞭解長孫了,既然他了心,百分之百是愿意獻出自己的。
若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明日又該如何面對他?
不行!
他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他必須要想方設法阻止!
于是他開始定,想要破除這個契約。
此刻他無比后悔,為什麼要與他建立這個契約?
他不該這樣信任心魔,本來心魔也不是個值得信賴的對象。
可是他卻忘了,心魔占據主控意識的時候,可以隨時將他的意識屏蔽掉。
若是此刻定,雖能大幅度的提高戰斗力,卻也極有可能錯過許多事。
黑呈并不是一個單刀直的人,他還安排了許多節日,來徹底虜獲的芳心。
長孫驚訝道:“還有驚喜?”
他其實已經很滿意了,說起來,他從前認識的那些男人,從未像他這樣有心過。
哪怕是曾經追他追的最的,也只是給他砸錢罷了。
長孫不缺錢,只要他想,揮手就能賺來大把的銀子。
他要的只是對方用心對他,可惜能用心對他的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
不過他也并不在意,畢竟他原來那種環境,被培養出來,也是為了迎合討好男人的。
卻見黑呈不知從哪里端出一壺酒,玉壺中酒醇。
黑呈說道:“葡萄酒夜杯,飲琵琶馬上催。”
說著他將淡紫的酒,倒進了半明的杯子里,朝長孫招手。
長孫上前,把手遞到他的手里,說道:“這也是借花獻佛?”
黑呈笑:“雖是你們太子妃殿下的詩,這酒卻是我親手釀制。”
倒也不確切,這酒是白呈釀的。
本來釀來是送給太極真人的,太極真人嗜酒如命。
他去太極峰時,把大半的酒都帶去了太極峰,還剩下一些,被黑呈弄來泡仔了。
長孫意外道:“監正大人還會釀酒?”
黑呈端起一杯酒,問道:“姑娘不想嘗嘗?”
長孫赤足上前,剛要拉過黑呈手上的酒杯,卻被黑呈躲了過去。
長孫不解的看向黑呈,黑呈卻是璀然一笑,兩步上前,一手扶著長孫的腰,一手環過他的子,將酒杯遞到了他畔。
抬頭看了看已經暗下來的天,一玉兔如玉盤,正遙遙掛在天上。
黑呈道:“看月暈云舒,數風花雪月,嘆景良辰,惜玉人在畔。”
長孫的心一抖,有一種想要尖的沖。
啊啊啊這男的怎麼這麼帶!
我他娘的現在就想把他撲倒!
他遏制著自己心的沖,低頭抿了一口酒。
甘冽醇的酒順著嚨腹,暖意瞬間便升了上來。
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喟了一聲,鼻端又傳來葡萄酒的芳醇味道。
他轉對黑呈笑了笑,覆上他的手,將酒一飲而盡。
就是今晚!
今晚本姑娘若不將你拿下,便不在這世上混了!
當年自己也曾與初多年拉鋸,拉鋸的結果就是兩相誤。
如今既然型號對上了,那便不能再猶豫,再猶豫下去,說不定就又錯過了。
于是他上前,親自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黑呈,一杯自己拿在手里。
然后輕輕與他了,說道:“好一個景良辰,玉人在畔。不多喝點酒,豈不是辜負了?”
黑呈卻又擋住了長孫的手,輕輕與他的手環勾在一起,說道:“聽說,葡萄酒,最宜房時杯而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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