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上來吧,我在車上給大家準備了甜點和飲料,估計半小時后就到了。”魏子航笑著說道。
趙琛的同學們一擁而上,趙琛板著臉站在魏子航的旁邊。
要是以前,同學們看到趙琛臉上的刀疤,恨不得避的遠遠的;但現在,大家都想和他親近這次魏子航是說他們可以帶一名家長的,但有的孩子是帶了自己的哥哥或者姐姐來的,只有數同學帶了家長。
他們剛到公司的時候,就聽丹說,花樣年正在練功房練功;于是魏子航就讓丹帶著小朋友們去練功房外面看花樣年練舞,到時候給他們簽名拍照。
代完注意事項后,魏子航就離開了。
本來趙琛是想和魏子航一起離開的,不過魏子航想讓他和班里同學好關系,所以并沒有讓他一起離開。
魏子航離開后是去了醫院的,這次李英考了年級第一,如果好好培養,這次考試很有可能為他們這個區的狀元。
李英的媽媽生病了,那天魏子航也說了有事可以找他,但沒有來找他,他明明是給了李英名片的,難道不想救他媽媽了嗎?
帶著疑問,魏子航讓冷刀查到了李英媽媽所在的醫院。
第249章 獨創金針療法
這是一家區醫院,不像人民醫院整天人滿為患,這家醫院人很。
冷刀說,來這里就醫有補,一般都是外來務工人員和平困戶在這里就醫。
魏子航到病房的時候,看到李英正蹲在一個板凳面前做卷子。
“李英?”魏子航喊道。
這雖然是一間六人病房,但是因為這里人,只有兩個病床上有人,其中一個還是男的,可見是男混住,一點也不講究。
李英很詫異的抬頭,看到魏子航后,有些不確定的喊道,“魏、魏先生?”
魏子航點點頭道,“我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你媽媽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抱歉魏,我媽媽剛做完析,已經睡了。”
李英說完,魏子航就看到了旁邊病床上面容枯槁的人,他一看就知道這人已經是尿毒癥晚期了。
尿毒癥也做腎衰竭,前期還能通過中醫治療,但是后期除了析和換腎外,別無他法。李英幫媽媽蓋好了被子,然后就和魏子航到了走廊上。
“我和爸爸都做了配型,但是都不匹配,醫生說,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腎源,我媽媽最多只能活幾個月了。”李英說完暗自抹淚。
魏子航沉默了一下道,“我那天給你的名片你看了嗎?你怎麼不過來找我,萬一我有藥可以治療你媽媽呢。”
“怎麼可能,醫生都說沒希了,建議我們回家了。其實我那天也去了你們公司的直營店問了,他們說目前沒有治療尿毒癥的藥,所以我就沒找你。”李英道。
魏子航想了想說道,“目前是沒有治療尿毒癥的藥,但是我是醫生,可以用金針療法打通脈,使細胞再生,從而恢復腎功能。”
李英看著魏子航,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魏先生,您應該才二十幾歲吧?”
魏子航挑眉一笑道,“年齡可不是問題,我能白手起家擁有在燕京的上名的公司,就足以說明我的能力,更何況我的制藥公司可是救了很多人命的。
反正你也沒有別的辦法,我是你唯一的希,你為何不試一試呢?”
李英神莫測的看著魏子航,良久,才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你是個人才,我知道你在計算機方面很有天賦,我認識國際黑客榜排名第三的黑客,到時候你去向他學習,回來為我工作,合約就簽十年吧,十年之后是留下還是另謀高就或者自己創業,我都管不著。”
主要是李想在霍氏集團工作,他有時候想用人還得等李想把手里的事做完,所以有些不方便,就想培養一個自己人。
李英思考了一下,覺這條件不論怎麼樣,都應該答應,畢竟媽媽的生命只有一次,錯過這次機會會后悔一輩子。
“好,我答應你。”李英道。
魏子航抬手看了下時間道,“我的醫療工還在家里,你先去給你媽媽辦理出院手續,等會兒我去你家找你。”
魏子航回別墅拿了他讓人特制的金針,順帶打印了一些藥膳菜譜,和病后調理的文件等他們到李英家的時候,聽到了吵架聲。
他聽到李英一邊哭一邊喊道,“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媽還在呢,你就帶人給我爸相親了”另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說道,“你和你媽都是賠錢貨,喪門星!我是你,有你這麼和我說話的嗎?你媽那病本就治不好,本就是無底,有的那錢,還不如給我買套房子。”
“誰說治不好了,我媽很快就會好的,老巫婆,你趕帶著這個人給我滾!”
“絕戶的玩意兒,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你個不肖子孫,看我不撕爛你的!”說著,兩人就打了起來。
兩個人打架真的很難看,都是毫無章法的胡抓扯,兩個打一個,李英明顯落了下風魏子航有些無語,正想走過去的時候,發現李英爸爸回來了。
李英的爸爸看到打在一起的三個人,趕上前去把人分開。
“媽,你怎麼和小英打起來了?”李英的爸爸說道。
那老太太一看到兒子回來了,剛剛還一臉尖酸刻薄樣,現在突然就哭了起來,“孫打了,沒有天理了……”
魏子航看不下去了,給李英發了個信息,說讓他先把家里的事理好,他晚上再過來發完信息,他還沒轉,就見到李英剛剛拿出手機,然后就被老太太搶了過去。
老太太好像不認識字,就讓帶來的那個人幫念。
那人說道,“信息上好像說,你有事先忙,我晚點再過來。”
那老太太一聽,立馬不干了,一掌就給李英扇在臉上,“說,是哪個野男人給你發的信息?!”
李英的爸爸把李英拉到他的背后對老太太道,“媽,你打小英干什麼,快把手機給我”“給什麼給,和媽一樣,就是個不安分的。”說著老太太竟然把手機給李英摔了。李英雙目通紅,大吼道,“我和你拼了,這是我媽給我買的,你憑什麼摔!”
李英的爸爸抱住李英,然后對那老太太說道,“媽,我們已經分家了。當初我無分文的被趕出來,是秀秀一直在支持我,不然我可能都活不到今天。你不要再鬧了,再鬧就我就報警了。”
老太太一聽就不干了,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罵,引來了不鄰居。
清難斷家務事,本來這種事魏子航不想摻和的,但是看到這個老太太,魏子航就想到了他的養父養母也就是魏俊杰的親爹媽,都是個胡攪蠻纏的人。
于是魏子航走過去站在那老太太的面前說道,“我已經報警了,你在明知道你兒子有老婆的況下,還給他帶人來結婚,這是重婚罪,你和你兒子都要被抓起來坐牢。”
當然,重婚罪不是這麼判定的,但是魏子航知道這老太太肯定是個法盲,所以故意嚇的果然,那老太太故意虛張聲勢道,“那人反正都要死了,死都死了,不能拖累了我兒子”“但是死不了啊,抱歉,我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李英媽媽的主治醫師,的病很快就會痊愈,你們不用擔心。”
“小伙子,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醫生,肯定是忽悠人的。”老太太明顯不信。
魏子航笑道,“因為我是醫生,所以我保養的好啊,其實不瞞你說,我今年都快四十歲了”“啊?”眾人驚呼,看魏子航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魏子航故意這麼說的,看著別人詫異的眼神,他覺得好玩兒的。
說完,他拿出他的那包金針出來道,“不信我們可以試試,我非常擅長針灸,扎你一下你就說不了話。”
他的話音剛落,還不等老太太答應,魏子航就拿起他那最長的大約有二十多厘米的金針就快速的扎了老太太上的幾個道。
頓時,老太太就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魏子航笑道,“要不要幫你解開啊?”
老太太趕點頭。
魏子航笑道,“解開可以,但是你必須立馬帶著這個人離開。我這針可是沒長眼睛的,萬一扎到你腦袋里,說不定弄個半不遂什麼的,就不太好了。”
他說完又用針在那老太太的上扎了幾下,那老太太‘啊’了半天,突然笑道‘我又能說話了,太好了!’。
魏子航故意比劃著手里的金針道,“你再不走,耽誤我診治病人,我這金針可能就不我控制了。”
老太太見到魏子航手里拿著幾十厘米的針,嚇的,剛要抬跑掉,又被魏子航住了“等等,你剛剛摔碎了李英的手機,得賠錢。”說完,魏子航轉頭看向李英問道,“你這手機多錢買的?”
“九百八。”李英道。
“聽到沒有,趕賠錢。”魏子航說道。
那老太太上沒有錢,魏子航讓保鏢帶著兩人去銀行取錢,后來保鏢是真的拿了九百八回來了。
魏子航笑著把錢遞給李英道,“給,把錢收好。”
李英有些崇拜的看著魏子航,因為這是第一次在老太太上討到便宜。
以前只要老太太坐在地上大哭大,他們就本沒辦法了。
李英的爸爸把魏子航請進了房間,良久才問道,“您,您真的能治好秀秀的病嗎?”“當然,我從不說謊。”
魏子航說話的時候很篤定,讓人有種信服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