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份卡主線任務:尋找一完尸。任務失敗】
不僅僅是宗九,其他人也都收到了信息。
【普通份卡主線任務:保護村民。任務失敗】
一下子所有人都懵了。
【兩個陣營主線任務失敗,無法判定,‘荒山村’副本正在重啟中......】
轉瞬間,傾盆大雨戛然而止。
周遭景流淌著一變,重新回到了靜止。
不遠,人販子拉著小車,正緩緩駛向通柏村村口。
近,王守和村民正合力把綁的小孩上的麻繩加固扎。
練習生們則站在一空地上,不能移腳步,只能看著這段前置劇再度重演。
大家的臉上都是如出一轍的錯愕。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兩個陣營的任務會在同一時間里失敗,更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一個時限標注了七天的任務,這才行進到第三天,就把他們直接給團滅了。
他們都不知道,彈幕就更不清楚了。大家都七八舌地討論,切關注直播間的最新向。
【副本‘荒山村’重啟功】
【此為該副本最后一次重啟,若該次無法完任務,則全隊即刻淘汰】
【正在取副本重啟懲罰模式......】
【懲罰模式取完畢】
所有練習生忽然發覺自己胃部傳來了久違的,火燒火燎。
【強制開放“”數值】
【值上限為六十,數值降到零則直接死亡,請務必保持飽腹】
作者有話要說: 《菜人哀》那首詩有點殘忍,就不放作話了,興趣可以自行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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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復蘇后我裝神了》by亡靈大菜菜
衛南星被綁定了一個冷酷無的系統
它自稱是‘完神指導者’,要將衛南星培養一位完的神
衛南星:……對不起,我是男的。
系統:警告!警告!唯一宿主拒絕綁定,世界崩潰進程啟,摧毀世界倒計時10、9、8……
!!!
作為一個普通人,衛南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會有需要為了拯救世界而變裝大佬的一天?
***
在有著嚴苛防系統的神基地
一個始終角含笑的黑發青年看著屏幕,他的手指默默指向那個地圖所呈現的悉地點,眼里卻沒有毫笑意
“奇點,又增加了一個。”
“南星,是你嗎?”
***
當命運的奇點降臨,所有宿命者都背負著世界的命運在前行
沒有人知道,最終命運的勝利天秤會傾斜向哪個方向
而在裂變的危險前方,
有一群人,正在傾盡一切拯救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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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接二連三的消息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啊, 開放了值設定,我的天,這個副本本就是荒模式, 這是要命啊】
【上限六十, 降到零就死亡......這個懲罰方式太可怕了吧】
【而且還是死亡不是淘汰啊,好歹副本失敗了是淘汰, 淘汰了還能去懲罰副本里搏一把,直接死亡真的有點苛刻】
【講道理, 他們怎麼主線任務失敗的我都沒看出來, 一臉懵】
【懵+10086, 怎麼也不至于兩個陣營的主線任務一起失敗吧?我是真沒看懂了】
隨著前置劇的結束,練習生們臉上的神也逐漸凝重。
主線任務失敗是淘汰懲罰。
按照主系統大發慈悲的**, 淘汰后還可以進一個單人懲罰副本。如果能夠在副本里通關的話, 那就可以回歸驚悚練習生的賽場。
可惜的是, 在上一個人秀副本里,被淘汰的F級練習生沒有一個功通關, 全部死在了懲罰副本里。
但好歹懲罰副本還能有一線生機,若是直接判定死亡, 那就連咸魚翻的機會都沒了。
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每個練習生的瞳孔上角都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數字,里框著值。
副本才剛剛重啟,喪心病狂的主系統就給了他們一個十分危險的值數字:19。
現在所有人都能清楚地覺到自己胃部傳來火燒火燎的, 仿佛胃部都要揪在一起,難無比。
除此之外, 還有人發現了不對。
他們沒有在廣場上看到易銳思的影。
重啟后不管練習生在哪里,只要還有一口氣,都會傳送過來。
沒來,就意味著對方已經在不知不覺的況下死。再結合之前安東尼說他尾隨魔師的話, 一時間人人神各異,不乏懷疑和打量。
一切再度遵循了先前的劇。
通柏村頭的廣場上,王守帶著扛著鋤頭的村民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口出狂言讓他們給點好。
上一次,練習生們仗著自己不用吃飯,隨手便把包裹里的干糧拿去換了歇腳的地方。
這一回,食就是他們的命,沒有一個人會愚蠢到出來所以。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沉默。
“不好?”
果不其然,王守的視線狠狠地掃過這些自稱逃荒者們背上鼓囊囊的包袱,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不還想進我們村子?”
他冷哼一聲,揚了揚手,“全部給我趕出去。”
這真要被趕出去那還得了?
看著舉著鋤頭就要把他們往外趕的村民,大家張的對視了一眼。
經歷了上一個回,他們已經知道這些包袱里除了些干的干糧外別無其他。
食大家是不能出去的,其他東西又委實是沒有,一時間眾人也有些束手無策。
有老人悄聲提議,“要不然我們先假意出村,等到晚上再悄悄進來?”
“不太妥當,我們的主線任務是要保護村子里的人,如果出了村再回來的話,不僅難以在村民面前取信,可能后續任務也會到影響。”
林國興皺了皺眉,“有沒有別的辦法,或者誰手上有其他在這個副本里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現在大家都是清一的窮蛋好嗎,慘】
【等等,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起。
在上一個回的時候,魔師曾經變戲法般拿出了一枚大頭銀元,功賄賂了村民。
雖然現在是荒時代,但金錢還是沒有失去效用。沒人知道魔師究竟是從哪里變出一枚銀元來的,但加上易銳思死的事,不老人心里都多了些懷疑。
霎時間,目都掃向了站在一旁的那個白發青年。
宗九淡淡地看了林國興一眼。
下一秒,他如玉般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虛虛一握。
等到再翻開手時,一枚大頭銀元已經靜靜躺在他的手心,泛著冰冷的澤。
沒人看清他的作。
看到錢后,王守的眼中立馬出了貪婪的神。
王守賣了兒,人販子都只給了他六元。現在不過是一個極其容易解決的借宿,就能搞到一元,換了誰不心?
白發青年漫不經心的拋著手上的銀元,“這可是我最后的盤纏了,讓我再思考一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打量王守的神。
果不其然,就在宗九出不想要把錢給他的時候,對方的瞳孔十分明顯地暗了一瞬,黑沉沉的,和宗九在甬道里遇到的那死尸如出一轍。
果然,這驗證了宗九先前的一個猜想。
他們第一個回時的思路,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宗九瞇了瞇眼。
他把銀元拋過去,“我只管跟著我的這十幾個兄弟,其他人我不管。”
收了錢,王守當然是有求必應,說什麼是什麼。
另一隊的人就不爽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我就一塊錢,當然是能幫自己人就幫自己人,難不你們把對我的懷疑寫在臉上,我還得對你們負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