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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練習生》 101

“魔師先生,這邊請,梵卓先生有請。”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白發青年被迎到了天酒吧的另一側。

頂層的空間很大,除了泳池和國王游戲專用的區域外,還有一片專門供給練習生小聚的空中茶室,但只有a級以上的練習生才有使用的權限。

這個時間點也沒人有這個興致過來喝茶,多數茶室都黑糊糊一片。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宗九往這邊走過的時候,似乎看到有傀儡的寒在黑暗中一閃而沒。

侍者把他帶到了一間玻璃空中茶室的門口。

推開門,穿黑金軍裝的男人正背對著他站立在茶室懸掛的壁畫前。

另一旁,安東尼正沉默地站在墻邊,看到宗九來也不敢表現出半分敵意。

空氣中染著裊裊熏香,滾滾熱茶在熱爐上燒開,涌起陣陣茶香。

聽到腳步聲后,梵卓緩緩轉過來。

看到白發青年后,他暗紅眼眸里與生俱來的冷酷也沒有削弱半分的跡象。

“你來了。”

他冷冷地說,“我的婚約者。”

第63章 國王游戲

婚約者?

宗九掛在臉上禮貌的笑意頓時僵住了。

他被這個稱呼震得失語了三秒鐘, 這才在電火石間想通了事關鍵。

說實話,經歷了兩個副本后,要不是no.2乍然這麼神來一筆, 宗九差點都忘了自己是穿書的了。

師的腦子開始瘋狂轉

在《驚悚練習生》原文里,對于‘宗九’這個和宗九同名同姓的角描寫并不算多。畢竟宗九連第一個副本都沒看完, 很多信息本無從得知。

第一個副本里對于原主的描寫,最令人深刻的毋庸置疑是作者洋洋灑灑花了好幾個段落形容的貌, 除此之外就是低段位白蓮綠茶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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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宗九覺得這麼形容有點奇怪,但是截止他看到的段落里, 原主還就真是這個格。

《驚悚練習生》里十分直白的寫出了的原主膽小懦弱,進副本后一心只想著走捷徑, 釣幾個護花使者幫他遮風擋雨。

原主清楚自己雌雄莫辯的貌是最有利的武, 于是便打著利用貌去抱個大的主意。只可惜神病院那個副本里的兩位S級都沒那個齷齪心思。諸葛暗直接厭惡地說了句讓開,彌賽亞則是笑著說會對新人們一視同仁, 對于原主的潛意思和暗示視而不見。

宗九記得, 那時候還穿了一段心理描寫。大致意思就是說原主曾經在現實世界貌無往不利, 要什麼有什麼,又是什麼大家族生慣養的小爺, 還從來沒這麼過壁, 當時就氣的夠嗆, 發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自己一定要勾搭到這個破游戲里最厲害的人,然后狠狠地報復這些看不起他的人一頓。

當時看到這一段的宗九:......

這典型的炮灰思想, 還頂著個和自己一樣的名字, 真是膈應極了。不然他也不會棄文啊。

結果到最后原主也只抱到了一個B級還是C級練習生的大,大半夜尿急還非要別人陪著他一起去上廁所,榮地為了第一個送人頭的存在。

綜上所述, 原主就是一個漂亮蠢貨炮灰,不僅沒腦子還死得快,本不值得關注的那種。

所以宗九穿過來后,也沒關注這些,直接拍拍手走自己的路了。

現在看來,事似乎又出現了新轉機。

誰能告訴他,一個炮灰,是怎麼和無限循環里的no.2扯上關系的???

別說是宗九了,就連站在一旁,像是被發展的安東尼也都眼睛瞪大像銅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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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一直在猜為何殿下會對這個C等級的白頭發新人這麼關注,原來事的真相竟然是殿他們曾經在現實世界是舊識!

......甚至不僅僅是舊識,還是婚約者這樣親份!

饒是被稱為野蠻人的安東尼直接傻了。

他現在萬分慶幸自己在荒村副本里選擇了幫助宗九而不是背地里搞點小作,違。不然現在,殿下恐怕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茶室里陷一片尷尬的沉默,只能聽見茶壺在爐火上沸騰的冒泡聲。

過了許久,宗九才緩緩開口,“不好意思,您哪位?”

然后趕在梵卓要說話之前,他立馬又補上一句,“家里人說我在進無限循環前出過車禍,不小心失憶了。”

宗九這還真不怕自己睜著眼睛說的瞎話被拆穿了。

首先,梵卓能在無限循環里這麼牛,本應該很早就進來了,至打滾爬了好幾年才是。

原主是等到驚悚練習生游戲的時候才進來的無限世界,想來中間存在一個時間差。那這個時間差就是宗九大展手的時候。反正梵卓也沒法聯系現實世界,中間發生了什麼不都任由宗九瞎編。

再說了,諸葛暗都說了,主系統會主模糊掉求生者對于現實世界的回憶,除非到相關的人和事才會進行解鎖,這也給了宗九空間和余地。

反正就算是梵卓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猜出來,他不是原主,而是個穿書者。

這可是宗九上最大的,說不上多重要,但肯定沒人想得到就是了。

灰發軍裝的半吸鬼瞇了瞇眼。

他的視線銳利如刀,像是刺在了宗九的上。

這個解釋半點也站不住腳。

一個人就算記憶能變,格還能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不

梵卓言簡意賅,“出你的手。”

宗九照做。

反正不管這件事是什麼走向,他都能用失憶這個萬金油糊弄過去,穿越文誠不欺我也!

師攤開的雙手白皙而修長,線條繃優,每一都恰到好含著蓬的力量

穿書后,宗九的不僅值upup,還年輕了不。最重要的是經過主系統的修復后,他早年鍛煉魔,還有曾經因為表演強度過大留下的暗傷全部都消失了。現在這雙手可謂是靈活到了極致,前世所有對于魔師來說的高難度開牌花牌技巧手到擒來。

梵卓的關注點卻不是這個。

他在看這雙手的小指骨。

從那截小指骨的末端,輕而易舉地就能看出其上有著和平常人不同的彎曲弧度。

梵卓有些沉默。

容貌聲音都有可能相似,上的痕跡卻做不了偽。

“是你。”

他淡淡地點了點頭,冷的面龐竟然稍稍和片刻,“多年不見,你長大了。”

宗九:???

好家伙,他還以為自己要被揭穿了,結果對方反手就來一句多年不見。

誰家的婚約者還能多年不見的?難道還是養媳不

可惜了,要是知道梵卓一上來就是這個,宗九當時就應該編一個“其實在你進來無限循環之后,我們兩家的長輩就把婚約取消了,你還不知道吧,我是來通知你的。”

不過既然他已經說自己失憶,這個借口就沒法用了,只好作罷。

“我們以前認識?婚約者又是什麼意思?”

宗九決定先套到點原主以前的報再說。不然這次有人他婚約者,以原主那個水楊花的格,下次就有人他小甜甜,這他真不住。

穿軍裝的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掃了一眼正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安東尼。

為no.2忠實的左膀右臂,安東尼立馬會意。

“屬下告退。”

他在原地行了個軍禮,轉就準備走。

宗九住了他,“誒誒誒,等等。”

族的背影僵了僵,垂在一旁的手緩緩攥

這合該不會是要在殿下面前給他穿小鞋吧。

古人都說有人吹耳旁風,從此君王不早朝,這要是魔師愿意細數罪狀,估計一頓迫又是逃不過了。

結果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只說了句有事想問問他,讓他稍等片刻。

安東尼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頂著自家殿下的眼神,匆匆忙忙答道:“我會在外面等您和殿下談完,屆時您再找我吧。”這才逃也似的離開。

豁然間,茶室里只剩下了兩個人。

梵卓做了一個“請”的作,宗九也不扭,直接在布藝沙發上坐下,給自己斟了一壺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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