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戴天文直接摔了手機,他才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他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詛咒他涼是吧,他到要看看,他究竟涼不涼!
第261章
因為哲第一次作為投資人, 還里里外外需要理一堆劇組的事,加上他自的戲份也不,以至于本沒有多時間去關注外面發生的一些事, 直到穿越劇組請來的師傅進了醫院,幾乎是石錘他們劇組鬧鬼的消息傳開, 忙得腳不沾地的哲這才聽了一耳朵,于是忙里閑的去跟自家然哥八卦。
“所以他們劇組真的有鬼?”
溫然喝著下午茶道:“有, 還很兇。”
哲忍不住哇了一聲:“幸好我沒去!”自從自己被前世的鬼糾纏了一次之后, 哲對這種存在向來是敬而遠之,最多就是邊有人遇到了,他就牽線搭橋的給然哥介紹一下生意, 讓他自己上趕著去有鬼的地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溫然道:“你那邊拍攝的怎麼樣?”
哲聞言就是笑:“順利的很,劇本不用大改, 最多為了鏡頭前的張力小改一下, 老盛也的確是個有才華的,我找了個厲害的監制幫他陣, 他只需要去拍攝自己想要的鏡頭,其他的自然有人幫他理到位,要這樣還拍不順, 那涼的怕是我們組了。”
溫然道:“順利就行, 你們好好加油吧。”
哲道:“然哥, 我想問,穿越2劇組鬧的鬼, 是那個戴天文惹來的嗎?”之前溫然在網上懟戴天文的微博,哲也是看過了,除開自家人護短之外, 他家然哥向來不會胡的懟,肯定是戴天文做了什麼,然哥才說他會涼。
沒想到答案令哲有些意外,溫然道:“不是他惹來的,但靠的近了,總會沾染一腥。”
哲也就八卦了一下,組里忙得很,他也沒太多時間跟溫然閑聊,反正穿越組的問題燒不過來,他們隔岸觀火就是了。
溫然掛了電話,端起旁邊的果喝了兩口,舒舒服服的著午后的,這一年又一年的,今年的冬天又快要來了,一邊任由妮妮在他上舒服的踩,一邊盤算著他自己的小金庫,小金庫的錢有點多,放著生利息也太了,不然拿去給祁云敬投資吧,這祁云敬的運勢雖然大不如從前,但也比一般人強很多,運勢不在,智商還是在的,賠錢應該是不會賠錢的。
正想著,就覺一坨影籠罩了下來,溫然睜眼一看,祁云敬正站在他椅子后面,彎著腰低下頭,似乎想要親他。
溫然手將他的臉推到一邊:“大白天的,有沒有一點公眾場合的意識?”
祁云敬笑:“家里什麼時候為公眾場合了?”
溫然努努,朝著正在小花園除草的花匠以及兩個跟著幫忙的傭人道:“人多的地方就是公共場合。”
見祁云敬穿著一不像是居家的休閑裝,溫然道:“你要出去?”
祁云敬嗯了一聲:“你也要,有個算是半私人的聚會,可以帶家屬。”
溫然:“什麼半私人的聚會?私人還分一半兩半的?”
祁云敬笑著道:“有些商業合伙人,相著就了朋友,但要說朋友,又的確是合作對象,所以只能算是半私人,飯局上公私夾雜著聊。”
溫然嫌棄搖頭:“不去。”
祁云敬默默往他旁邊一蹲:“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私人場合帶著家屬出席的驗機會。”
溫然翻了個白眼:“之前那些酒席宴會,我陪的都是狗?”
祁云敬惱怒,一把將椅子上懶的不像樣的溫然給抱了起來,溫然頓時一聲臥槽:“反了天了你還!祁云敬,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放我下來!”
祁云敬抱著懷中有點沉重的負擔,心里想的是,得虧健沒有停,這溫然看起來白白瘦瘦的,重還是有點的。
覺到祁云敬站起來停頓的那一秒鐘,溫然勾著他的脖子哈哈大笑:“你要是閃了腰,我能笑你一輩子!沒吃菠菜,充當什麼大力水手哈哈哈哈哈哈!”
祁云敬在他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兩人一路鬧著回房。
等他們離開,在小花園工作的園丁們才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兩個小傭臉都紅了,看兩個絕男秀恩,這狗糧的味道都不一樣。
最后溫然自然還是去了,自家矯又粘人的老男人,該寵的時候還是得寵。
這次去的不是什麼私人會所,而是馬場,溫然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馬場,更不用說騎馬了,畢竟以前他老爹維持一個小道觀還要養活他,這其中多半還是靠他自己藥丸子補家用才沒把自己死,騎馬這種高端又燒錢的活,他怎麼可能參加過,第一次近距離接帥氣的馬,溫然轉頭去問祁云敬:“你說是牛眼大還是馬眼大?”
這問題,還真把祁云敬問到了,想了好一會兒,祁云敬才道:“我沒見過活的牛。”
他以前的確有一段時間喜歡到跑,獅子老虎,斑馬羚羊這些他都見過,但牛他是真沒親眼見過。
祁云敬從馬欄里面牽出一匹白馬,那馬對祁云敬還悉,甩著尾,用鼻子往祁云敬上蹭。
溫然著馬的鬃:“這是你的馬麼?”
祁云敬點頭:“之前想要將家里后面那一塊擴建出來,建一個馬場,地方都預留好了,馬也從國外訂購了幾匹,后來事太多,實在是無|暇|分||去理這些,就將馬轉移了過來,只留了這一匹。”
溫然看著馬欄上的名字:“一隙,白駒過隙,你這名字是不是起的太草率了?”
祁云敬笑:“不然追風還是閃電?”
祁云敬說完,直接將溫然拉了過來,指導著他上馬:“先踩這個,拉著馬鞍,我從后面托著你,別怕,一隙很溫順,不會。”
溫然嘖了:“誰怕了,我是那麼膽小的人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上馬的東西還是有點過于小心,好在他手上的力氣不小,本不需要祁云敬在后面托著他就能踩鐙上馬,等他剛坐好,祁云敬就一手抓著馬鞍扶手,一個漂亮的翻跟著上了馬。
溫然扭頭瞪他:“為騎士,你難道不該是在下面牽馬的那個嗎?”
祁云敬拉著韁繩,將溫然圈在了懷中,幾乎是著他的耳邊問:“那你是想要我牽著馬隨便遛一遛,還是想要去一下馬上狂奔的覺?”
溫然掙扎猶豫了一秒鐘,直接拽著祁云敬手里的韁繩用力的一抖:“一隙,走你!”
祁云敬笑著用腳點了兩下馬肚子,一隙這才慢悠悠的邁開了步子。
隨著約定時間臨近,與祁云敬邀約的幾人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馬場,遠遠就看到了那馬上的兩人,有個跟祁云敬關系比較好,年齡也相差不大的開玩笑道:“金屋藏那麼久,總算是愿意帶出來了。”
坐在旁邊的人笑道:“那可是溫大師,哪里藏得住哦,我看這是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權了。”
“那倒是,前些日子我還跟祁總說,不知道能不能請溫大師去我家看看風水,可惜被拒絕了,說他人生懶散,不以此為業,讓我去找專業人士。”
有人雖然聽聞過溫然,但對他并不了解,自然不清楚溫然的能力涉及的領域,聞言道:“除了算命,還懂風水啊?”這話問的帶有一疑慮。
算命也好,風水也好,除了學來的一些本事,更多的還是經驗的累積,這溫然還是太年輕了,而且跟祁云敬結婚之前,并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跟祁云敬結了婚之后,反倒是圈圈外的名聲都打開了,這可不就讓人忍不住多想,他們這種經商的,對風水這方面不說多迷信吧,但信自然還是相信的,因為相信,所以難免會更加小心注意,請來的沒啥本事隨便忽悠也就罷了,就怕那些沒本事的還要裝有本事,七改八改,要是把本算還不錯的風水給改壞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有人疑慮自然有人解:“別的不說,就風水這一塊,溫大師的本事絕對數一數二,可惜人家輕易不出手。”